晚飯依舊是江大胡子做的,周翰海打下手。即便如此,他也憋著一股氣。
吃飯的時候,故意沒去喊李同,還是周翰??吹缴倭藗€人,才把李同喊出來。
李同出來的時候,看了江大胡子一眼,江大胡子冷笑著哼了一聲,往自己碗里夾了一大塊臘肉,吃的噴香,權(quán)當李同是空氣。
蘇瓷吃晚飯就去練習異能了,江大胡子找到李同,直接跟他說以后做飯的事,大家輪換著來。
李同冷著臉,微抿著唇,“我不會做飯?!?p> 他家里條件比周翰海還要好,又是唯一的孩子,從小別說煮飯,就是洗衣服,也都是在念大學的時候才學會的,大件的厚衣裳自己也從來不動手,都是付錢去外面的干洗店。
江大胡子嗤笑,“又不是下館子,不用你做得多好吃。”連周翰海都會炒個土豆了,這個人難道以為他是特殊的嗎?什么都不干,自己在外面辛辛苦苦開車,還要面對喪尸,找地方住,臨了,他還要做飯。擺脫,他不是保姆,即便是欠人情,那也是欠蘇瓷的,他做飯給蘇瓷吃,就權(quán)當是感謝她了。
可你李同是什么東西,不過當初大家一起扒到了蘇瓷的車上,才從那恐怖的吃人小鎮(zhèn)出來。都是一樣的,憑什么讓我做飯給你吃,你以前沒做過,難道老子以前在家里不是大爺?
誰有那個責任義務天天伺候你。
李同沒有再說話,他覺得跟江大胡子說話,是在侮辱自己。江大胡子冷笑著看了他兩眼,就走了。反正他話是說出來了,他可沒李同那么閑,得趕緊練習異能呢。
李同并不把江大胡子的話放在心里,在他看來,江大胡子也不過是寄人籬下,有什么權(quán)力管他。
更何況,做飯是他自己當時愿意的,沒誰逼他。
這不過是小事,沒誰會把它一直記在心里。
如今世道艱難,所有人都在為活下去拼搏,蘇瓷江大胡子周翰海三人每天光是訓練都累得要死。
就連王思思都對每天提供異能水沒什么抱怨了。
為啥,習慣了唄。
除此之外,她竟然發(fā)現(xiàn),以前每次凝完一半桶水,她都累得要死,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一樣,要休息大半天才稍微恢復一些。
最近依然是那么多水,她卻不覺得那么累了,只稍微有些疲憊罷了。
她心里暗喜,覺得她的異能比之前要厲害些了。
對于江大胡子對李同說的話,王思思的態(tài)度是無所謂,只要這把火不燒到她身上,怎樣她都沒關(guān)系。
李同依舊不做任何事,偶爾拿著棍子讓周翰海陪他練習,可他很快就沒了耐心,周翰海也有自己的訓練要做,不可能一直幫他。他也從來沒殺過一只喪尸,遇見喪尸,一般都是蘇瓷瘋了似的沖上去,那樣子比喪尸還激動。
李同曾不止一次的想過,若是喪尸有思想,看著蘇瓷這架勢,只怕還會懷疑到底誰才是喪尸呢。
當然,這只是他心里的想法,從來沒對人說過,只好幾次看著蘇瓷揮著冰刀,游走在幾只喪尸中間,有些費力的樣子,一副可惜的樣子。
可惜呀,這么個美麗精致的妹紙,竟是個暴力女。
王思思看著他這十分詭異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
再后來,周翰海跟江大胡子也慢慢的開始下車殺喪尸,他倆沒蘇瓷厲害,一只喪尸都夠嗆,只得兩個人合作。
在又一次三人合力解決完幾只喪尸后,江大胡子撂挑子不干了。
他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上還留著汗水,頭發(fā)因為許久沒打理,凌亂的粘在一起。
“老子不干了,殺完喪尸還要老子去做晚飯,老子是欠你們的不成?反正老子今天休息,說什么都不進廚房去。你們愛吃不吃,不吃拉倒?!狈凑侨滩幌氯チ?,剛剛那喪尸就差點抓到他了,李同就坐在車上看著,一點要下來幫他的意思都沒有,穩(wěn)如泰山呀。若不是蘇瓷從后面一刀結(jié)束那喪尸的腦袋,他可就懸了。
蘇瓷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江大胡子想起某女漢子剛才十分霸氣的解決完幾只喪尸,瞬間氣勢低了不少,忙略帶討好的笑道,“大妹紙我不是說你,你可要比我累多了是吧。”他瞅了一眼把包放下來,一直沒說話的李同,“我說的是某些人,天天什么事都不干,不練異能,喪尸來了只曉得躲在車后,連聲都不敢吭?!?p> 他看著蘇瓷,十分認真的表達他的不滿,“大妹紙,現(xiàn)在是末世了,每個人生活得都不容易。我們連保護自己都夠嗆,卻有人一直躲在我們身后撿便宜,雖然大家萍水相逢,可也算是個集體,這對我們太不公平了。若是不能打喪尸,那就做其他的。總不能天天像個大少爺一樣,讓我們保護伺候吧?!?p> 還大少爺,憑什么。你有什么資格讓大家保護著,有錢?對不住,末世了,錢沒用了。有權(quán)?那也對不住了,我不認識您。
他沒明說是誰,可這里就幾個人,平時煮飯飲用的水都是王思思提供的,剩下的,不言而喻。
李同滿臉通紅的站在原地,尷尬得連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梅有幾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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