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發(fā)什么呆?到底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俊爆斒嬉姲饔行┐舸舻囟⒅约?,很是不悅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衣擺。
“噢,你剛剛說的都是一些他的外在特征,你知不知道他的愛好或者喜歡什么呀?”艾西回過神,對著瑪舒問道,她想再多了解一點,說不定她口中那人就是夏恒軒。
愛好?喜歡?瑪舒搖搖頭,她才見過他幾次,怎么會知道這些。
“你們到底有沒有東西???沒有就將內(nèi)丹還給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币幌肫鹉敲凶舆B正眼都沒看過她一眼,瑪舒心里就窩著一股氣,人也顯得特別煩躁。
“我有。姑娘,我有?!卑骷泵卮?,想安撫她那就要暴走的情緒,隨后從乾坤袋中掏出了一枚銀色的小手環(huán),遞到了她面前。
瑪舒看了眼這枚不起眼的小手環(huán),直接冷哼:“這么普通的東西有什么特別?還要是小孩子摘的,你們兩個騙子,少在這里騙我了?!敝八昧说仂`族等級最高的屬性石和極品靈石給他,他都不為所動,更別說這個小手環(huán)了。
“別廢話了,快將丹藥交出來吧!”瑪舒說完就從腰間的乾坤袋中拿出了法仗,那急急躁躁的樣子讓身后的兩名侍女拉都拉不住。
“姑娘,你別急,我這東西看似普通,內(nèi)里卻大有乾坤,如果他是人族的,這東西我保證他有興趣,不信你只管拿回去試試。”艾西將圖布拉在了一邊,對著那地靈族姑娘說道。
剛剛圖布見那姑娘亮出了武器,一個閃身就將艾西護在了身后。
瑪舒的確也想要一個好東西送人,見艾西這樣說面上也開始有些猶豫,抿了抿唇道:“一會兒他要是不喜歡,等我回來,你們早就跑了?!?p> 艾西對著她笑笑:“你要是不放心,怕我們跑了,可以帶我一起去的?!?p> 帶你一起去那肯定是不行的,瑪舒見她說得誠懇,也勉強信了一點,冷哼了一聲,道:“一起就不必了,既然你說的這么絕對,我就信你一回,一會兒要是不成,內(nèi)丹就得還給我。”隨即就對著身后的一名侍女招手,“你在這里守著,不能讓他們跑了”
那名地靈族侍女趕緊點頭,只要這祖宗不在外面惹事,別的條件一律同意。
艾西點點頭,將手環(huán)遞給了她,不帶著她去也沒事,畢竟她也沒有想過事情會立馬就有突破。雖然她不知道這地靈族姑娘口中的那人是不是夏恒軒,但既然來到了這里,她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
如果她口中所說的那個人真的是夏恒軒,看到這個小手環(huán)他就會知道自己來找他了。
“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目送瑪舒走后,巴云有些不好意思地來到艾西身邊,對著她說道。
艾西看著巴云在心中暗嘆,那姑娘的脾氣是火爆了點,但她不滿意要求退貨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巴云太想要那顆內(nèi)丹了。
見艾西只是微笑的看著他,巴云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摸了摸懷里的內(nèi)丹,最終他還是依依不舍地遞給了艾西。
“這個給你吧,那只手環(huán)是你的,這買賣不管成不成內(nèi)丹也應該歸你了?!?p> 見巴云一幅垂拉著頭的可憐樣兒,艾西又覺得好笑,他竟然舍得將內(nèi)丹拿出來,證明這人內(nèi)心還是正直樸實的。
將內(nèi)丹推回給了巴云,艾西對著他笑了笑道:“你暫時先拿著吧,要是那姑娘要了我的手環(huán),你再找個差不多的東西還給我吧。要是那姑娘將手環(huán)退了回來,那我也幫不了你了,到時這丹還得還回去給人家?!?p> 巴云高興得徑自點頭,之前本來就只能還回內(nèi)丹的,現(xiàn)在卻多了一絲希望,他內(nèi)心已經(jīng)很滿足了,而且他總覺得這事能成,雖然站在自己旁邊的只是一個狗妖小姑娘,可他的內(nèi)心卻是充滿了信心。
另一邊,瑪舒興致沖沖地帶著侍女直奔焚獄而去。
焚獄是地靈族主城的一個地底牢獄,從修靈殿進去再下八十七個石梯就到了。
這里乃地靈族的禁地之一,是先祖時期就遺留下來的煉化獄。據(jù)祖史記載,這里是專為一名元妖而建,幾千年前的地靈族曾經(jīng)遭遇了一場滅族之難,最終在先祖?zhèn)兊呐ο聦⒆鰜y的元妖關(guān)在了焚獄里面,煉化為無。
煉化獄在石梯下方的右面,這里的頂部并沒有裝太多的照明石,只是在通道上遠遠的裝著幾顆,讓整個地道顯得有些陰暗。
瑪舒經(jīng)過鎖生門時,看守的侍衛(wèi)并沒有攔她,顯然她是經(jīng)常過來。通過這里,再走上一小段距離就能看到足球場般大的牢籠,臨進牢籠的鐵柱門時,瑪舒臉上忍不住揚起了微笑,也欣喜地加快了腳步。
透過嬰兒手臂粗的大鐵柱,瑪舒看見那黑衣男子還是如之前一樣側(cè)躺在石床上背對著自己。
想著表姐告訴過自己,女人要懂得矜持,就算再喜歡,都不能表現(xiàn)的過于熱情,這樣只能降低自己的身價,反而讓男人看不起。
她收了臉上的笑,微微揚了一下頭:“喂!你,你過來一下,我找你有點事?!?p> 瑪舒說話時并沒有看那名男子,而是望著頂部的石壁,盡量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高。
身后的侍女見著馬舒的樣子只想扶額,之前你好言相勸,人家都懶得看你一眼,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男子怕是理都不會理了。
事情也正如那侍女所料,瑪舒仰著頭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到任何走動或回話的聲音。
她也忍不住了,低頭一看,那名男子還是躺在石床上一動不動,頓時心里也有些氣了。
自己是族長唯一的孫女,從小到大走到哪里都是眾星捧月,活了九百多年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可這人卻是完全無視了自己,光想想她就無比煩躁。
可是自己的心又完完全全被他占據(jù)了,現(xiàn)在她日思夜想的人,除了他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