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繁華終要落幕
“涂天驕是吧?沒想到當初本座因為一件小事而錯過送你一程,你這條爛臭魚竟然還真翻身了?
哼哼,莫不是你真以為躲進中洲神帝府就能安枕無憂了?做夢!我林嘯想殺之人,誰也不可能活下來,你會是個例外嗎?”林嘯若有所思的盯著涂漠炎在心底嘀咕一聲道。
但是很快,他又恢復(fù)了正常,看著皇甫霸天那幅失落之中而又夾雜著濃濃悔恨之意的神情,一抹淡淡地詭異笑意瞬間便是涌上了他的臉龐:
“咦,你這是什么表情?干嘛這樣一幅崇拜的眼神看在本座呢?這樣會讓本座害羞的!”
“我。。。林嘯前輩,這一切都是我皇甫霸天的錯,你要是真想怪罪的話,那就讓我皇甫霸天一人來承擔吧!
放過他們怎么樣?他們都是無辜的呀!我皇甫霸天可以死,也可以亡,但他們卻是不可以,不可以?。 ?p> 聽到在自己耳旁響起的林嘯的聲音,皇甫霸天方才在這時從震驚中醒悟了過來。
“放過他們?你一個人來承擔?嘿嘿,憑什么?他們是無辜的,那青云宗死去的那些無辜的門人他們又何償不是無辜的呢?
他們的死又該誰來背負這個責任呢?就憑你皇甫霸天個狗東西,你真有這個資格嗎?
今日,你天狼宗我林嘯滅定了,那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你們也必亡!遮天拂云手,給我殺!”
轟轟轟
旋即,伴隨著林嘯這一次話語的落下,那讓人感到恐懼的遮天巨手便是在悄無聲息中迅速涌現(xiàn)而出。
緊跟著,攜帶著滔天的毀滅性氣息,飛速向著幾乎已是被毀了一小半的天狼宗狠狠拍落而下。
“你。。。住手,快住手啊,放過他們,求。。。求你放過他們吧,我天狼宗甘愿成為你們青云宗的附屬宗門!”
感知著那讓自己完全是抗拒不了的恐怖攻勢,皇甫霸天終于是打心眼里感到了恐怕慌與后悔。
沒辦法,雖然自己是堂堂的武皇前期強者,但是在林嘯這絕對的實力面前,他感覺自己連同一只螞蟻都不如!
“不,不需要!本座要對青云宗有一個交待,要對青云宗那些死去的門人有一個交待,更重要的是,我是一名父親!”
嘭,噗嗤
這一次,林嘯的話音甫一落下,遮天巨手便是重重落下,一團團耀眼的血色霧團,和那破敗倒落的建筑物,瞬間就在眼前形成了一個讓人心悸的混亂之局。
頓時間,吶喊聲,哭訴聲,求救聲全都是不約而同從四八方涌現(xiàn)而至,更是在皇甫霸天耳旁交匯成為一曲別樣的樂章!
不過放眼望去,在林嘯這接二連三攻擊下的天狼宗,現(xiàn)下仍舊是還活著的,幾乎已不足十分之一了,而且還些還在殘喘著弟子,大多數(shù)都是處于唵唵待息之狀。
“皇甫霸天,你,天狼宗從現(xiàn)在起,我林嘯正式宣布除名,你也可以放心地去死了!”
林嘯凝立收手,看了眼早已是雙目失去往日神彩的天狼宗宗主皇甫霸天,腳掌猛然一跺地面,一顆飛石宛如流星劃過天際,迅速從皇甫霸天的胸膛一穿而過。
“呵呵,終于可以結(jié)束了啊。。?!?p> 感知著生命氣息從自己體內(nèi)的迅速劃過,皇甫霸天的臉上竟然涌現(xiàn)出了一抹釋懷的微笑!
“該死!混賬東西,林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天狼宗是葉少宇大人和黃少他們兩人親自選定的宗門,你這樣做會讓自己徹底地站立在我們中洲神帝府的對立面的!”
悠悠地從昏迷中剛剛東西,涂漠炎便是發(fā)覺到了這一幕讓他感到膽顫心驚的慘狀畫面。
“唉,你真確定自己是涂天驕的種?為何他的聰明與睿智你是學(xué)不到絲毫呢?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用中洲神帝府來威脅于我?那個,你腦袋沒病吧你?”
再次聽到涂漠炎的這番話語,林嘯心中已是禁不住地涌現(xiàn)出了一抹無奈與感慨。
“幸好這個蠢貨不是我林嘯的兒子,不然老子直接一巴掌拍死他算了,省得他跑出來給老子丟人顯眼!
特么的,從老子顯身的并向天狼宗出手的那一刻起,早就是和你們是對立面了,你倒好,直到現(xiàn)在還想起用這個來威脅于我?這不明擺著是腦殘的行徑嗎?”
“罷了,看在本座曾經(jīng)和你父親相識的一場的份上,就留你個蠢貨一命吧,反正你活著也是在丟他涂天驕的人。
對了,順便給他涂天驕和黃家的那個老狗帶句話,就說兩年之內(nèi),我林嘯和愛妻玉靈兒,一定會親自前往你們神帝府的。
沒辦法,你們這么辛苦替我們夫婦培養(yǎng)了楓兒一場,說什么我們兩個都需要做出點什么才行??!”?
喃喃地嘀咕聲中,林嘯便是在涂天驕那張有些失控的眼神中抓起他的身體向著天狼宗坍塌的廢墟扔了出去。
咻
旋即,做完全這一切后,他的身體卻是在腳尖猛跺地面的那瞬間化作一道殘影,轉(zhuǎn)眼間就消失在了眼前。
“你。。。林嘯老雜碎,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放我涂漠炎一條生路,漠炎向天發(fā)誓,一定會讓你后悔的!”看著林嘯消失的方向,涂漠炎恨恨地怒罵一聲道。
然而就在此時,還未等他的話語完全落下,一聲夾雜著淡淡笑意的說話聲就已是遠遠地傳至了涂漠炎的耳旁:
“那個,抱歉哈,恐怕你這個想法已是不能實現(xiàn)了,因為你今日死定了!”
沙沙沙
隨著話語的落下,林月兒那張含笑著的嬌嫩臉龐便是緩緩呈現(xiàn)在了眼前。
“咦,你是?”
突兀聽到這道聲音,涂漠炎在感到緊張的同時,也是有著些許的迷茫與不解。
“我是何人?嘻嘻,月兒不像義父,對于死人月兒一向都是讓他死不瞑目的,當然你也不例外!
不過月兒卻是可以偷偷地告訴于你,是隱宗那幫假道義和老禿驢殺得你,至于原因嘛。。。嗯,很簡單,因為你該死啊。怎么樣?這個理由夠充分吧?”林月兒甜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