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鈞負責的政府寫字樓工程是和寧水政府合作開發(fā)的,用作出租和招商,既然有了政府的加入,白鈞的光年地產(chǎn)本來就不打算賺取多少錢,只是想要混個臉熟,錢給你們賺,我只要以后的項目給我亮一路綠燈。
現(xiàn)在整個十幾幢的寫字樓出現(xiàn)了偏離的問題,根本不能夠正常的交接,所有的責任丟給了光年地產(chǎn)公司,那么大的一個爛攤子全部給白鈞一個人承擔。
這邊的問題不解決,沙灘海域的項目就不給通行證,完全把白鈞逼到了絕路上,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白鈞把政府投資的那一部分股份都給買下來,那樣就是自己的私人問題,房子出現(xiàn)再大的問題也和別人沒關(guān)系。
而且現(xiàn)在寧水政府巴不得有人能夠收購寫字樓的股份,寧水政府投資的股份現(xiàn)在一共是9000萬,長到了總份額的45%,剩下的都是光年公司的份額。
但是現(xiàn)在最少需要7000萬才能吞下寧水政府的股份,畢竟這么大一塊地皮在這里,寫字樓的地域雖然不是寧水最繁華的地區(qū),但是也是屬于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
白鈞的全部身家全部投資進了海景別墅的開發(fā),身邊的流動資金真的很少,銀行貸款根本是不可能,寫字樓出了這么嚴重的事故,根本借貸不了這么大的數(shù)額,還好自己的老友程玉龍伸手提供了5000萬的金額支持,加上自己之前的各種籌錢,只要再能夠借到1500萬左右就能夠解決寫字樓的問題,不過這最后的一筆錢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鈞下午的時候又去尋找寫字樓的施工承包商進行了協(xié)商,當初光年公司把建造任務(wù)承包給建筑公司的時候,簽訂的合同上分明說好了建筑出現(xiàn)問題雙方都有義務(wù)承擔相應的責任,結(jié)果現(xiàn)在每次白鈞去尋找人商議的時候都是躲避著,電話也接不通。
這一次白鈞去見承包商的時候發(fā)生了爭執(zhí),被手下的馬仔給打了,還被送進了警局進行行政拘留。
白樺在拘留室看見父親的時候,白鈞的腦袋上打著繃帶,而審訊室外面作為證人的承包商汴京卻坐在椅子上敲著二郎腿。
白樺內(nèi)心的怒火徹底的被勾起,看著父親憔悴而且受傷的樣子,想也沒想現(xiàn)在是在警察局,雙手緊緊的按住坐在椅子上的汴京,幾個一個膝撞磕在了汴京的下巴上,頓時汴京的下頜骨猛地和上頜的牙齒撞擊在一起,舌頭都被狠狠地咬住了。
“啊?!?p> 汴京痛苦的面部表情幾乎是在抽搐,一口血水吐在了地上。
不遠處的民警迅速的拉開了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我他媽打死你個王八蛋?!卑讟宄弥靵y又給了汴京一個巴掌,鮮紅的五指山出現(xiàn)在汴京瘦削的臉上。
“這里是警局,你給我老實點?!卑讟灞幻窬丛诹藟叄⑶揖嫠窃俨蛔∈志桶寻讟逡步o關(guān)進去。
“爸,你沒事吧?”看著頭發(fā)發(fā)白的白鈞,白樺有種心酸的感覺,一個月前的父親根本不是這樣,那個時候真的是春風得意馬蹄疾。
白鈞抬頭看了看,眼神中帶著憤怒:“他們是裝的,我就輕輕的推了那個打手一下,怎么可能就撞在墻上昏迷不醒了,這是惡行的栽贓陷害?!?p> 汴京這個老油子站了起來,捂住了浮腫的下巴:“白老板,咋們都是合作多年的老朋友了,我呢也是受您的提點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這個地位的,這次的醫(yī)藥費我就不找你負責了,我手下確實是傷的不清,你也看到了,你兒子下手也是這么快準狠?!?p> “你胡說,警察同志,很明顯那個年輕人是假裝的,你們要相信我。”白鈞坐在審訊椅上情緒激動,這個汴京就是罪魁禍首之一,寫字樓出現(xiàn)了問題肯定是他的施工隊之前被人收買了,不然基準線出錯這么嚴重的問題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
白樺趁著汴京轉(zhuǎn)身離開瞬間拿著手機對著汴京拍了一下,然后收起了手機,小樣,給你改了風水,讓你繼續(xù)囂張,老混蛋。
這一次竟然還要栽贓陷害,估計白鈞在監(jiān)管所待上幾個月出來整個光年地產(chǎn)公司都要倒閉了。
白鈞痛苦的捂著腦袋在位置上失聲痛哭了起來,自己出事是小,關(guān)鍵是白樺一個人根本面對不了這個爛攤子,這個孩子早早就沒了母親,一直被自己溺愛,根本做不了什么大事。
“爸,你什么都不要想了,公司的事情我會接手的,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卑讟蹇粗叱鰧徲嵤业你昃旖呛莺莸囊恍?,暗地里下絆子的這些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最終判決白鈞惡意傷人,情節(jié)嚴重,判了三個月的監(jiān)管,白鈞得知結(jié)果之后失神了,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自己根本出不去,公司的事情交給白樺完全是趕鴨子上架,等到自己出獄的時候不知道變成什么樣子了。
最后還是拍了拍白樺的肩膀:“唉,小樺,這個光年地產(chǎn)公司就當做是我送給你的最后一件禮物吧,一定要記住給自己以后留點積蓄。”
白樺一頭的黑線,父親這不是很明顯的在和自己說讓我趁著公司沒有倒閉的時候趕緊斂財,就對我這么沒有信心。雖然以前是有些過分,不過自從得到了這個“城隍田畝”的軟件之后,白樺絕對有著充足的信心來幫助父親解決這個生意上的難題。
怎么說自己也都老大不小了,22歲了,大學也是上了兩年最后被開除了,原因就是因為把校董的兒子打的連他爸爸都不認識了,不過每次白樺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就覺得特別的爽,沒有一點后悔的感覺。
沒有什么區(qū)別,就算是乖乖的讀完了四年的大學,白樺還是回來混吃等死,做一個啃老的貨色,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早兩年開始這樣的生活。
現(xiàn)在公司面臨的最大的問題就是資金的運轉(zhuǎn),這個1500萬的空缺根本補不上,只要自己在短時間賺到了1500萬就能夠收購寧水政府急忙拋出的7000萬房地產(chǎn)股份,把那一片“金色年華”項目的寫字樓房產(chǎn)全部變成“光年房產(chǎn)公司”的私人開發(fā)項目,就和政府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沙灘的海景房就能夠繼續(xù)有資格開發(fā)了,就連房地產(chǎn)門外漢的白樺也知道,那一片陽光沙灘要是真的開發(fā)出來,絕對是賺錢的好項目,其實當時白鈞的想法是把那里做成一個度教游樂專區(qū),不過那樣前期的投入太龐大了,不僅僅是建筑費用,廣告費根本是目前的光年公司支付不起的,所以最終打消了這個念頭。
至于寧水政府的7000萬股權(quán),估計現(xiàn)在除了光年公司,根本沒有人想要收購,那里的寫字樓清一色的出現(xiàn)了傾斜的問題,根本沒人敢住,買了之后還要花費拆遷的費用,得不償失。
再去公司之前,白樺想要去寧水醫(yī)院去一趟,那個假裝被父親打傷的承包商的下屬,白樺怎么也不放心,怎么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