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院門口的時候就拿出手機,點開APP把其中的倀鬼放了出來,草不生恭敬的對著白樺作揖問好。
“小奴草不生愿為大人鞍前馬后....”草不生又開始了那一套。
“得了,你給我閉嘴,今天幫我做一件事情。”白樺實在是受不了草不生的啰嗦,直接揮手打斷了。
把自己的計劃說給了草不生聽了一邊,草不生不停的點頭。
“大人,小奴給您提醒一下,小人雖然可以幫助你做壞事,但是如果你針對的是一個功德點比你要多的人嗎,那么你會被懲罰扣除一定的點數(shù),但是功德點比你低或者不借助城隍田畝的能力就沒事了?!?p> 白樺沒有想到還有著這樣的限制,好像是記得自己的功德點數(shù)是0啊,這樣沒有關(guān)系嗎?也難怪,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過什么好事。
打開自己的版面,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功德點數(shù)竟然上升了。從原來的0點變成了11點,白樺有些迷惑,自己根本沒有做什么好事啊,唯一就是改變了宏大的風(fēng)水運氣而已,難道做壞事也有功德點數(shù)?
白樺卻是不知道,因為這次的宏達事故,卻是造福了不少人。
李秀珍已經(jīng)連續(xù)加班40多天了,自從宏達成功的簽下了遠洋的剛才貿(mào)易合同之后,全企業(yè)的6個車間就進入了三班倒的工作模式,雙休日全部被充公?想要休息,那你直接滾蛋吧,后面好多人想要排隊進入宏達重鋼,難得這次車間事故,李秀珍終于能夠回老家探親了。
周邊的中小型煉鋼企業(yè)自從宏達建廠之后就進入了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這次宏達出事當(dāng)然讓他們痛快了一番,不過造福的人也就是很少的一部分,所以給白樺帶來的功德點數(shù)并不多,也就是11點。
有了這11點的功德,白樺對于被自己接下來做的壞事根本就不擔(dān)心了,我就不相信一個小打手能夠有碾壓我的功德點數(shù)。
草不生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像是一個忠實的仆人,這個家伙倒也是跟隨潮流,身上那件老舊的白袍大褂轉(zhuǎn)身就變成了休閑的西裝,雖然臉色還是有些青色,但是看起來和正常人差不多。
最關(guān)鍵的是他的那張笑臉有種魔性的力量,前臺的小護士被草不生三句話一說就交代了那個中午剛送來的建筑公司的人。
按照原來的計劃,草不生推開了病房的門,并不是單間的病房,一共有四個人,白樺在病房對面的座椅上透過玻璃門看著里面的情況。
草不生推開門進去的時候才知道這個打手周圍還有一幫坐在病床上打牌的兄弟,病房本來是病人安靜休息的地方,結(jié)果被這個幾個人搞得烏煙瘴氣,酒瓶煙頭扔的到處都是,叫罵的聲音讓其他的幾位病人都埋汰著臉色。
不過一看到這些人胳膊上的刺青就立刻忍住了。
給其他人送藥的小護士來到病房的時候都刻意的回避著一號病床上的這些人,自從中午被他們亂摸之后就產(chǎn)生了反感。
“小姑娘,過來耍耍嘛,不要躲得這么遠啊?!币粋€馬仔抽著煙,對著護士揮了揮手,結(jié)果護士根本不理睬他,被其他的兄弟嘲笑了一番。
“不管他,繼續(xù)打牌?!笔直凵洗蛑嗟囊粋€打手根本不像是骨折的樣子,興致勃勃的和其他的幾個人打牌賭錢。
白樺笑了笑,今天中午還進醫(yī)院打了石膏,下午就能打牌了,所以根本就是裝出來的,這群人都是串通設(shè)計陷害父親的,那個汴京自己也不會放過他。
“你哪位啊?站在這里干什么?”孫磊抽著牌,雙眼盯著走進來站在病床邊的草不生。
草不生青面白衣,對著幾人和煦的笑了笑,讓孫磊奇怪的是自己那么暴躁的脾氣竟然對他完全使不出來,就好像是遇到了知己一樣讓人交心。
“這位老哥,一看就和你有緣,來坐下來打打牌啊。”孫磊急忙讓兄弟搬過來一個板凳,給草不生空出了位置。
在門外觀察的白樺也是覺得不可思議,難道倀鬼刷臉的存在感這么高,到哪里都能混個臉熟。
“老弟,我見到你也很交心,有些話我想和你說一下?!辈莶簧鴮O磊揮了揮手,示意他的耳朵靠過來。
孫磊親切的拍著草不生的肩膀,把腦袋湊了過去。
“我說的話你都要聽,對嗎?”草不生的聲音很輕,只有孫磊一個人能夠聽到。
就如同魔怔了一般,孫磊神情有些木訥,慢慢的點了點頭。
“我說的話你都會如實照做,可否?!蹦б粝茨X,孫磊點頭并且回答:“你說的話我都照做。”
草不生微微一笑,附耳輕聲:“待會我走了之后,你一個人去廁所,記住用你的腦袋把面盆砸碎,記住,順便把自己右手給打折了?!?p> “好的,沒有問題?!睂O磊給草不生投去一個我做事你放心的微笑,等待草不生走后開始執(zhí)行任務(wù)。
透過玻璃門,草不生給白樺做出手勢表示OK,推開門和白樺一起坐在了病房外面的座椅上等著看下面的一場好戲,果然沒過幾分鐘,孫磊神情呆滯的走出了病房,接著拐進了左邊的廁所中。
“咚咚、咚咚...”
肯定是孫磊在用自己的腦袋朝著面盆上砸,這孩子太實誠了,絲毫不作假。
發(fā)出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白樺估計是他把自己給撞昏迷了,孫磊的其他幾個兄弟意識到了不對勁,去了這么久都不回來,一個人去找去了,白樺帶著草不生離開了醫(yī)院。
孫磊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是真的快死了,腦袋流血不止,甚至自己還把自己的手骨給打折了,廁所里沒有其他的人,進行救治之后孫磊清醒了過來,很明顯不能夠接受這個事實,自己竟然把自己給傷害成了這個樣子。
其他的幾個弟兄也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孫磊,莫不是腦子有病吧,正常人誰會這樣對待自己。
整個腦袋被縫了60多針啊,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那個洗手間的面盆都被他腦袋給砸爛了。
白樺心里的郁悶一掃而光,叫你這個混小子框人,這次叫你真的住院,而且是重傷,凡是得罪過父親的人白樺都不打算讓他們好過,既然暗中下黑手就等著我的報復(fù),尤其是那些平時和父親關(guān)系很好關(guān)鍵時刻卻落井下石的人,就比如小汴兄弟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