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艾克斯是什么意思?”最終,還是明日奈最先打破了實驗室中的沉寂。
“就算你這么問,我們也沒辦法回答?!闭驹诿魅漳紊磉叺啮廊艘荒樇m結(jié)的說道,“我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除了這個年輕人自己,也許只有他口中的艾克斯奧特曼才能夠回答的了這個問題了吧,事實上大地也正是這么做的。
“艾克斯,你真的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么?”懷揣著滿腔疑惑,大地立即向著終端里的艾克斯詢問道。
“抱歉,大地,在我的記憶中我并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卑怂故执_定的回答道。
“如果不是認(rèn)識的話又怎么會知道你的名字?”大地聽了艾克斯的話不由反問道。
“事實上,我同樣也想知道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卑怂挂彩菐е忠苫蟮恼Z氣回應(yīng)道。
這個回答讓大地停止了繼續(xù)問下去的想法,看來如果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的話,只能等這個年輕人醒過來了。
“博士,這件事要怎么向隊長匯報?!倍稍谶@時對著格爾曼博士問道。
對于幫這個神秘的年輕人恢復(fù)記憶這件事,完全是瞞著神木隊長做的。就目前的情況而言,這個神秘的年輕人的世界似乎是被艾克斯破壞的,但是艾克斯卻幫助過人類許多次。因此渡也在煩惱實驗室所發(fā)生的事應(yīng)該怎么向神木隊長匯報。
“這里面應(yīng)該還有我們沒有弄清楚的情況,所以有關(guān)艾克斯的部分能不能先不要匯報。”還沒等格爾曼博士回話,大地便連忙說道,他不希望艾克斯無辜背負(fù)一項罪名。
“但是,隊長那邊……”渡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沒關(guān)系的,只要我們都不說隊長就不會知道了。”琉依從一旁冒了出來,普通小惡魔一般的教唆道。
“很遺憾,我已經(jīng)知道了。”還沒等眾人達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神木隊長就從門外走了進來,不過萬幸的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橘副隊長的身影,這讓眾人不由松了口氣。
“別認(rèn)為副隊長不在你們就沒事了!”神木隊長厲聲正道,神情嚴(yán)肅的掃過實驗室中的每一個人,“如果不是我剛剛恰好路過實驗室,你們是不是就真的打算把他和艾克斯的事隱瞞下去了!”
“我們知道錯了?!痹谏衲娟犻L的注視下,眾人連忙低頭認(rèn)錯起來,果然應(yīng)證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真諦。
“隊長,我們只是認(rèn)為這里面說不定是有什么誤會,所以想等到調(diào)查清楚再匯報的?!钡劳昵福蟮貙χ衲娟犻L解釋說道。
“你以為我是在憤怒你們打算隱瞞我這件事么!”神木隊長對著大地嚴(yán)肅道。
“難道不是么?”聽了這話,大地顯得有點兒錯愕。
“大地,你在處理這個年輕人的事情的上,感情已經(jīng)超過了理智了!”神木隊長嘆了口氣對著大地解釋道,“無論是這個不知從何而來的年輕人也好,幫助過我們的艾克斯也罷,他們對于我們來說都是未知的,所以在面對他們的事情時,必須要保持足夠的理智,但是你卻失去了這份理智!”
大地沒有反駁神木隊長的話,因為他知道這一次確實是感情高于理智了,但是這也沒有辦法,一邊的艾克斯能夠于自己一體化,而另一邊的年輕人則是被自己帶回來覺得心有愧疚……
“隊長,秋名山有車輛失聯(lián),據(jù)目擊者稱失聯(lián)的車輛消失在鬼火中,現(xiàn)在警局已經(jīng)臨時封鎖了秋名山路段,并希望我們前往協(xié)助調(diào)查?!边@時,通訊員千晶突然聯(lián)系了神木隊長。
“我知道了,”神木隊長點了點頭,對著身前站成一排的隊員們說道,“隼人和渡駕駛碧空瑪斯凱緹在空中巡邏,明日奈和守乘博爾特斯在地面巡邏?!?p> “隊長,大地沒有任務(wù)么?”見得神木隊長將任務(wù)安排下來,明日奈連忙詢問道,她平時都是和大地一起出任務(wù)的。
“大地,我有別的任務(wù)安排給他?!鄙衲娟犻L看了眼有些失落的大地后說道,“XIO,出發(fā)!”
“了解,”接到外出任務(wù)的四人迅速向門外跑去……
“博士,他要多久才能醒過來?”四人離開后,神木隊長看了眼擔(dān)架車上躺著的年輕人,向格爾曼博士詢問道,有些事早點弄清楚對大家都有好處。
“這個就說不好了,可能現(xiàn)在就醒過來,也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畢竟記憶這種東西我也是第一次接觸?!备駹柭┦咳鐚嵔忉尩溃岸揖蛣偛诺那闆r看來他的大腦會出現(xiàn)了新的損傷也說不定。”
“叫醒他的任務(wù)就交給我吧,”琉依的話突然插了進來,在三副不相信的目光下干咳了兩聲后開口說道,“吃!晚!餐!了!”
話音落下,本還是躺著的年輕人便在三副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坐了起來,對著琉依問道:“晚餐吃什么?”
“咳咳,”神木隊長迅速調(diào)整了自己的神態(tài),對著年輕人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記得,”年輕人一臉嬉笑的回到道,“不是說要吃晚餐么,怎么還不開飯???”
“咳咳,”對于年輕人的晚餐問題,神木隊長只能尷尬的干咳了兩聲,然后向格爾曼博士詢問道,“博士,他的記憶不是應(yīng)該恢復(fù)了嗎?”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正如我剛才說的那樣,他的大腦受到了新的損傷導(dǎo)致想起來的記憶又忘記了?!备駹柭┦繃@了口氣,果然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哼哼哼,”得意的笑聲從琉依的口中傳來,“果然還是要靠我來解決才行啊?!?p> 又一次在三副不相信的目光下,琉依拿出了自己的棉花糖槍,在槍口做出了一團棉花糖后對著年輕人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記得,”年輕人咽了一下口水后還是說出了這個答案。聽了年輕人的回答后,琉依也不再追問,作勢向槍口上的棉花糖咬去。
“連接天空的翅膀,我就記得這個了?!笨粗鸵怀缘舻拿藁ㄌ?,年輕人又一次在三副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說了出來。
“真是個好孩子,”琉依說完便將棉花糖發(fā)射到了年輕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