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什么樣的人
劉狂的話語明顯是在告訴劉攀他馬上就要上場了,故而劉攀也是開始留意起擂臺上的戰(zhàn)斗。
劉攀明白,雖然劉狂拿到大荒刀的時間距今為止只有七天,但因為炎的緣故,現(xiàn)在的劉狂必然已經(jīng)不容小覷。九陽焚天刀訣或許劉狂還沒有修煉,但炎龍霸體訣他卻一定已經(jīng)開始修煉了。
果然,又是幾場比試之后劉狂登上了擂臺。
無刀無劍,劉狂就那樣赤手空拳的登上了擂臺。
劉狂的對手是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身著黑色短衫,裸露在外的臂膀上滿滿的全是線條狀的肌肉,在其手中,一把寬刃大刀閃爍著熠熠寒芒。
看著劉狂赤手空拳的上臺,壯碩男子明顯一怔,下一刻整張臉便是顯得有些陰沉起來。
“你不用武器嗎?”壯碩男子話語很冷,任誰都能看出來他現(xiàn)在很不高興。
如今各弟子間的比試己經(jīng)進(jìn)行了五十來場,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不挑武器就上擂臺。如此,壯碩男子的臉色能好那才真的是奇了怪了。
因為劉狂沒挑武器就上場的緣故,很多觀戰(zhàn)弟子頓時注意到了劉狂所的在的擂臺,一時間驚嘆聲此起彼伏,自然都是覺得很不可思議。不過除了驚嘆聲也還是有其它的一些聲音,畢竟劉狂這個樣子實在有些太引人注意,讓人覺得他是故意如此,實在太裝逼。
而說到底,劉狂確實是故意沒挑武器就上擂臺。然而他的目地卻不是為了裝逼,而是現(xiàn)在的他只有赤手空拳才能爆發(fā)出最強(qiáng)戰(zhàn)力。
似沒察覺到壯碩男子話語間隱隱透露出的憤怒,劉狂一臉淡然的開口道:“不需要?!?p> 劉狂的聲音不大,但好些圍觀之人均是聽到了,頓時又是一陣驚嘆,而其它擂臺上比試的弟子也是有人注意到了他這個裝逼的人兒,一時間連戰(zhàn)斗節(jié)奏都放慢了些許,似乎是想先看看劉狂赤手空拳的會怎么與壯碩男子比試。
而至于高臺之上觀戰(zhàn)的楊江水與一應(yīng)長老,自然也都注意到了劉狂所在的擂臺。
劉攀有些無語,劉狂表現(xiàn)得簡直有些太過狂妄。不過略一思索劉攀就更加無語了,因為劉狂的這種狂妄至極的性格是出自于他的筆下,而他當(dāng)時寫作的思維也很簡單,狂神嘛,當(dāng)然要狂啦!
聽到劉狂話語間的淡然,壯碩男子氣極反笑:“好,很好!希望你一會還能狂妄得起來!”
壯碩男子說話間抓著寬刃大刀的手臂上青筋乍現(xiàn),目光也是落到了裁判處。顯然,只要裁判宣布一聲開始,他立刻便會暴走,將對面那個狂妄至極的人兒好好的教訓(xùn)一頓。
裁判是幾位長老的親傳弟子之一,雖然聽出了兩人話語間的火爆,但這個弟子卻是絲毫不擔(dān)心比試會不會有什么不可控制的局面發(fā)生,而事實上就算是出了什么問題,他也毫不在意。
抬眼掃了掃兩人,沒有任何廢話,簡單的兩個字“開始!”
“鐺!”
金鐵交加的聲音響起,就在裁判“開始”二字落下的瞬間,一道人影便從擂臺上倒飛而下,直接摔入了圍觀人群之中,而在其身體旁,一把已然變形的寬刃大刀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湓诹说孛嫔稀?p> 靜,整個廣場都是在這瞬間靜了下來,連其他擂臺上正在比試的那些弟子都是停止了動作,呆呆的看著擂臺上的劉狂。
顯然,很多人都無法在短短的片刻間吸收掉之前所看到的一切。
一拳,僅僅一拳那壯碩男子便敗了。
在“開始”聲落下的那一剎那,劉狂與壯碩男子兩個人都動了。劉狂用拳,壯碩男子用刀。然而劉狂更快,壯碩男子根本來不及揮刀,劉狂的拳頭便已經(jīng)到了壯碩男子的面前。
最終,壯碩男子只來的急將刀橫于胸前,便被劉狂給一拳轟下了擂臺。
劉狂的一拳是砸在了刀身上。然而,盡管如此,那壯碩男子摔下擂臺之后依舊半天沒能爬起身來,在其嘴角有著鮮血流淌,顯然已經(jīng)受了不輕的傷。
如此狂猛的一拳,連寬刃大刀都已然變形,實在難以想象若是這一拳不是落在刀上,而是落在壯碩男子身上,將會是怎樣的結(jié)局。
“好!”圍觀人群之中,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還是老弟子,頓時鼓掌聲與叫好聲響起了一片。而在一片叫好聲與鼓掌聲中,新入門弟子也是緩緩回過神來,一部分人面露潮紅之色興奮叫好,還有一部分人則是身體顫抖著,面色發(fā)白。只有極少部分沉默,眼底閃爍著淡淡的精光。
這是此次入門比試第一場見了血的比試,也是至今為止最為狂猛的一場比試。而也就是在這一場比試的刺激下,余下來的比試雖不說是十分生猛,卻也沒有了之前那種“小心翼翼”的感覺。
“怎么樣?”下了擂臺,劉狂直接便是到了人群之后劉攀之處。
“還不錯,就是對手弱了點?!眲⑴实恍?,而后打量了劉狂兩眼,這才接道:“沒想到你現(xiàn)在才武者八階,我一直以為你都武者九階了?!?p> “七天時間,哪有那么快?!眲⒖裱鄣子兄木忾W爍,似遲疑了一下,而后坐在了劉攀旁邊的空地上,道:“你還沒告訴我當(dāng)初在族比上為什么要幫我?!?p> “幫你?”劉攀嘴角一翹。他當(dāng)初固然是幫了林狂,但那不過是順手為之,其真實的目的也不過是想不跟劉狂搶,直接就得到大荒刀罷了。
“你就當(dāng)我?guī)土四惆?,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就對了,至于原因,你不用知道?!眲⑴收f著起身便向著石煉峰下走去。
雖說因為劉狂的原因,接下來的擂臺比試變得不那么無聊了,但劉攀依舊覺得看下去沒什么用處。
況且今天的比試場次太多,一天的時間也只夠輪一次的,想要再上臺得要等明天了,待在這里看這些毫無營養(yǎng)價值的比試著實有些太浪費青春了。
看著劉攀就這樣毫不在意的離開,劉狂頓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這一瞬間他竟是感覺這劉攀似乎比他還要狂。
“劉狂?”
一道聲音響起,劉狂轉(zhuǎn)頭看向了一個身著獸皮短衫的壯碩男子。而這個男子劉狂之前也看到了,似乎跟劉攀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是誰?”劉狂道。說實話,原本以劉狂的性格是懶得理會胡狼的,然而現(xiàn)在的劉攀著實讓劉狂有些捉摸不透,所以他也想借著與劉攀接觸過的人了解一下劉攀的情況。
“我叫胡狼?!焙钦f著,上下打量了劉狂兩眼,而后眉頭一皺,道:“你真的只有武者八階的修為?”
劉狂一怔,有些不明白胡狼為什么會這么問一句,不過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怎么會?!焙堑拿碱^皺的更深了,依舊是上下打量著劉狂顯然是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
“有什么問題嗎?”被胡狼這樣不停的上下打量著,劉狂頓時感覺有些不爽,話語間也是顯得有些冰冷起來。
“劉攀說你是能夠讓我知道我為什么會敗給他的人,可我怎么看你也不像有那個本事的人啊?!焙撬茮]察覺到劉狂話語間的冰冷,說話的同時依舊上下打量著劉狂,臉上的神情仍是有些迷惑,顯然是想不明白劉攀話語中的意思。
“我能讓你知道你為什么會敗給他?”劉狂皺眉,也是有些疑惑起來,他與劉狂關(guān)系也不深,兩人也談不上什么相互了解,所以他實在不明白劉攀怎么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而且……
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胡狼,劉狂眉頭皺的更深了,他能感覺出胡狼散發(fā)出的氣息很強(qiáng),可這胡狼之前說的那番話無疑是表明了他已經(jīng)敗給了劉攀。
劉攀,武者九階。劉狂也是知道劉攀已經(jīng)有武者九階的修為了,可即便是這樣,劉攀戰(zhàn)勝了胡狼,那也應(yīng)該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吧?為什么劉攀會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難道是因為大荒刀?
想到這里,劉狂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能。畢竟炎說過,大荒刀如果沒有滴血認(rèn)主,那用起來的威力就和一根普通的棒子沒什么區(qū)別,若說唯一的,那便是比普通棒子更硬。然而,這再堅硬那也只能發(fā)揮出棒子的威力,實在沒什么特別之處。
在胡狼疑惑的目光中,劉狂就坐在這空地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
赤紅的空間。
劉狂微微皺眉,將之前的事情講給了炎。
對于劉攀,現(xiàn)在的劉狂能想到的也只是從炎這里了解一些消息。
“為什么他會這么說?”劉狂的聲音很是疑惑,說話間雙眼緊緊的盯著巖漿湖泊中心的炎。
沉默片刻,炎忽的嘆了口氣,有些遲疑的道:“我也想不明白。如今大荒刀刀身腐朽太嚴(yán)重,我身為刀靈根本沒辦法感知的外界空間里的事情,之前雖然與他相處過一段時間,但外面發(fā)生的事情我卻是一點也不清楚的?!?p> 劉狂聞言也是沉默,良久后才有些疑惑的道:“那在你看來,他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個我無法定義,”炎頓了頓,而后才道:“他好像無所不知,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捉摸不透他是個怎樣的人?!?p> “無所不知卻又什么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劉狂一怔,他覺得劉攀難懂,沒想到炎說出的話也會突然變得這么難懂。
“無所不知,是因為他第一次進(jìn)入這片空間的時候就知道我的名字,知道炎龍霸體訣的九陽焚天刀訣的存在,知道我在等待擁有狂炎血脈的人,也知道擁有狂炎血脈的人在哪,”說道這里,炎也是忍不住看了劉狂一眼,而后才接著到:“至于他什么也不知道,那是因為他明明知道這么多的隱秘,卻連自身是什么屬性的體質(zhì)都不清楚,自己的真實年齡也不清楚,并且他修煉的時候還要我來指導(dǎo)他……”
滴血成魔
不好意思,遲更了。家里斷網(wǎng),昨天上午就斷了,昨晚上都是不得不提前更了,現(xiàn)在也是跑到別人家蹭網(wǎng)給更上去的。應(yīng)該,今天下午網(wǎng)線能弄好,晚上應(yīng)該也不會遲更了。在這里還是要為遲更說聲抱歉?!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