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得知他真實身份(4)
易言九原本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曉之這消息里頭是什么意思,因為她還沒看清楚徐曉之發(fā)來的那兩張圖片是什么呢。
直到她伸手點開了那雜志封面照片的大圖。
她原本還舒適地躺在床上的,此刻已經(jīng)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拿著手機像是拿著個什么燙手的山芋似的,差點沒直接拿不穩(wěn),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定定地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圖片。
照片上,陸澤淵的臉那么清晰,一身西裝革履,就和她眼中他那嚴(yán)謹(jǐn)而一絲不茍的樣子一模一樣,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腿屈成閑適卻不懶散的角度。
俊逸的面容上,沒有任何笑容,目光淡漠中帶著沉穩(wěn),靜靜地看著鏡頭。
封面上一排加粗的標(biāo)題字體:論年輕一輩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力量——陸澤淵
易言九手指都有些抖,輕輕劃了一下屏幕,就跳到了下一張圖片,帝國大廈的圖片,樓頂橫著巨大的LS字母LOGO。
易言九是在這座城市出生,這座城市長大的,雖然在國外五年,但是對著城市也并不陌生,遑論是帝國大廈這樣地標(biāo)一般的建筑?她自然知道這幢建筑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做陸氏總部大樓。
陡然就想到先前電話里,和陸澤淵說自己說要去帝國大廈頂樓開party的事情,他沒有任何訝異或者好笑,而是隨口就答應(yīng)了時的語氣。
他是認(rèn)真的,只是她當(dāng)做了玩笑罷了。
易言九懵懵的,繼續(xù)看著徐曉之發(fā)的消息。
在這兩張圖片之后。
‘你看,我就說吧,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這丫頭男人運好得爆棚!’
‘易言九,你老老實實和我交待了,你說你隨便找的個男人結(jié)婚的,你究竟是怎么隨便,有多隨便,找到這男人的?求求你教教我吧……我拜服你了?!?p> ‘什么時候和我見面啊!我非常非常想和你見面取材……’
是了,徐曉之這廝是個言情小說作者,哪里能忘了取材這茬。
但是易言九此刻哪里還有心思去思考這個?她已經(jīng)完全傻掉了。
想過他是做生意的商人,自然經(jīng)濟條件是不錯的,但是,經(jīng)濟條件不錯的商人,和陸氏財團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隨手將手機放在了一旁,自然也不敢打電話去問陸澤淵什么,她應(yīng)該問什么?怎么問?
誒,我聽說你很有錢。
我聽說你是陸氏財團的老總。
難怪你開賓利,就你的身價,恐怕勞斯萊斯也不是問題吧?
難怪我說要去帝國大廈頂樓開party你連停頓都沒停頓一下就直接答應(yīng)了。
這些,她能問么?能說么?怎么說得出口?那男人臉一冷聲音一冷她都瘆的慌不敢說話,大魔王似的。
眼下這身份,還不得讓她嚇?biāo)溃?p> 更何況,易言九更想問的,并不是這些。
而是……
其實她清楚,很多有錢人,可以用金錢避開很多規(guī)則,甚至……法律。
那么,他為什么會有前科?并且他完全不像說謊的樣子,他應(yīng)該是真的有前科的。易言九不覺得他需要用這個來說謊,為了什么?為了拉低自身條件,來娶她?她何德何能?
那么是為了什么?
他又為什么有兩個母親?他又為何與關(guān)靜之間的關(guān)系僵硬成這樣?
他的身份這般撲朔迷離……易言九總覺得,像是個懸疑故事似的。
自己像是陷進了一個很大的漩渦里頭,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都像是做夢一般。
她伸手用力捏了自己一把,卻是真的很疼。
很想不要去想這些了,腦子里卻是亂哄哄的一片。
關(guān)靜的話在腦中回響起來,你光人一個嫁進來,難不成還想著分老陸家的財產(chǎn)么?我們家生意做得大,先小人后君子,你能理解的吧?
這話里頭的大,究竟有多大。
易言九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頭,腦袋都有些疼了。
這都是些什么事兒啊,她從來就沒想過要多不凡,她只不過是個平凡的小市民而已,經(jīng)歷的確有些坎坷曲折,但是也沒有想過,自己那些凄慘的坎坷曲折,要換來以后人生里一個多大的餡餅。
而現(xiàn)在……
易言九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夢境里翻來覆去出現(xiàn)陸澤淵的臉。
他沉穩(wěn)而淡然,說話時的樣子。
‘易小姐,我是陸澤淵。’
‘我對大何的新項目不感興趣?!?p> ‘我可以養(yǎng)著你,你是我妻子,不需要有任何就業(yè)上的壓力和心理負擔(dān)。’
‘這張是我的工資卡,這張是我的存款,九兒你拿好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p> 易言九是嚇醒的,因為睡夢中她夢到自己拿著陸澤淵的卡去銀行ATM,查看到里頭的余額,一長串的零,嚇?biāo)浪耍钪匾氖沁€夢到了有警察來抓她,說她冒用他人銀行卡,涉案金額巨大……
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七點多了。
易言九這才想到今天是工作日,自己已經(jīng)失業(yè)了,為了不讓父母擔(dān)心,所以她得出去打發(fā)一天時間來著。
渾渾噩噩的起床,渾渾噩噩的洗漱,渾渾噩噩的拒絕了媽媽讓她吃點再走的提議,她整個人都渾渾噩噩還有些云里霧里的,拿著包包就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爸爸正好從廚房里出來,看了一眼她腕子上的玉鐲子,眸子瞇了一下,就說了一句,“你那鐲子,昨天我還沒注意呢,是那小陸送的?羊脂玉籽料,他倒是會買……”
易言九腳步一頓,啥也不說,趕緊出門了,在電梯里就將腕子上的鐲子捋下來了,小心妥帖地放在包里,想著,不能怪她low,畢竟是沒見過大場面的。
易言九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太多不合理,太多想不通。
她忍不住自言自語出聲,“他究竟圖的什么?我就一個掙扎在溫飽線上的失業(yè)小市民……”
究竟是為什么?
總不可能沒有任何理由,她也不信什么一見鐘情,那么……理由呢?
腦子里頭鬧哄哄的,就已經(jīng)讓易言九有些焦慮了。
然后,一走出去小區(qū)的門,那輛黑色的賓利,安安靜靜的停在那里。
嗡一聲,她腦袋里的弦似乎斷掉了一根似的。
這才想起來,昨晚陸澤淵走的時候就說了,今早會來接她去打發(fā)時間的。
哪兒?
帝國大廈么。
易言九有些警惕地看著已經(jīng)從駕駛座里頭走下來的男人,她自己都不自知。
蘇幕煙
你們猜糾結(jié)的九兒怎么對付爵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