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鳳接到薛珍的電話異常高興,當即約到公司餐廳獨立的包間。
餐桌上都是不知名的菜,薛珍也沒有特別在意,只是感覺特別好吃。
以后才知道請的是法國廚師做的料理,只有貴賓才有的待遇,本市所有的酒店里面吃不到這樣的菜。
薛珍提出自己來公司工作的要求:自己一個獨立的辦公室,單獨扯一根網(wǎng)線,配一個男助理(她讓孫美傷透了),年薪一年36萬,每個月發(fā)一萬,剩兩萬抵那50萬借款。
所有的條件潘玉鳳都一口答應,又補充道:“年終獎看業(yè)績給你提成?!?p> 說干就干,因為重操舊業(yè),輕車熟路,得心應手。
加上那幾年產(chǎn)品稍微有一些改進,還沒來得及投入生產(chǎn)就被解雇,今天派上用場了。
產(chǎn)品一經(jīng)上市,訂單絡繹不絕,甚至預訂單排到三個月以后······
冠麗化妝品公司生產(chǎn)的產(chǎn)品,由于換人,又不夠用心,口碑嚴重下滑,之前的客戶紛紛離開冠麗化妝品公司,來到靚膚排隊訂單。
就在薛珍在公司如魚得水之時,卻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原來是冠麗化妝品公司狀告薛珍剽竊化妝品配方,讓薛珍賠償100萬,且讓靚膚停止生產(chǎn)這款護膚品。
他們請了本市最有名的律師辯護,由于自己的硬盤上面有自己的指紋,法院提取薛珍的指紋吻合。硬盤的數(shù)據(jù)早已動過手腳,顯示是公司所有。沒法證明硬盤是自己的,證人孫美不能出庭作證,薛珍也沒打算相信她。
就這樣法院判薛珍偷取冠麗化妝品配方,讓薛珍賠償100萬,且使靚膚化妝品停止生產(chǎn)。
老板潘玉鳳毫無怨言的交了罰款,也動用關(guān)系延緩了立刻停止生產(chǎn),直到交付完預訂單。
薛珍恨得想拿刀把王韜殺了,他不但不知道感恩,反而,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這是想要趕盡殺絕呀!
薛珍打電話質(zhì)問王韜,王韜的回答卻使薛珍同情起他來了。
原來,現(xiàn)在冠麗化妝品公司的董事長已經(jīng)不是他了,而是他千番討好請來的干兒子高永貴。
自從高永貴進到公司以后,大刀闊斧換人,干預董事會的事務,公司有的員工不堪擠兌辭職,有的沒有辭職但也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反對,只有唯命是從。
有一次高永貴的爸爸就是高會長對他說:“讓我兒子做董事長吧,我持你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p> 王韜不敢得罪,屈辱答應下來,在餐廳喝醉酒出了一次洋相,剛好讓薛珍那次遇到。
原來這一切都是高永貴搗的鬼!薛珍恨恨的想。
就在緩和的這一段時間,薛珍請假回家說要看看媽媽。
潘玉鳳知道她心情不好就批準讓她回家散散心。
薛珍給媽媽買了一個按摩椅帶回家,告訴媽媽不用為自己操心。自己已經(jīng)上班了,并且還是總經(jīng)理。
媽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卻說:“我相信珍珍的能力,一定遇到伯樂的。”
這時,弟弟看到薛珍買的按摩椅,就搶先坐上去體驗了一把。連聲說:“舒服,舒服,太舒服了!”
媽媽指著按摩椅說:“花錢買這玩意干什么?我又不是病號?!?p> 薛珍說:“誰說病號才按摩的,年紀大了放松一下身體,比吃保健品還要好呢!”
然后問媽媽,弟弟這段時間干什么工作。
媽媽還沒回答,弟弟搶先說道:“我給我一個朋友打工?!?p> 薛珍問:“打什么工?”
弟弟說:“也沒什么事,就是維護治安?!?p> “什么單位?”薛珍繼續(xù)問。
“KTV”薛寶小聲說。
薛珍一針見血的說:“充當打手???”
薛寶說:“不要說的那么難聽,現(xiàn)在是治安社會,沒有多少鬧事的。”
薛珍說:“趕緊換分工作,你在這樣的場合,我還是不放心。要不托我朋友給你找份工作?”
薛寶說:“我一沒有能力二沒有技術(shù),你看我的手細皮嫩肉的,干不了粗活,現(xiàn)在就挺好,自給自足。”
薛珍也不能再說什么,就任憑他了。
這時媽媽對她說:“我年紀大了,不知道還活多少天,有一個事求你?”
薛珍吃了一驚說:“媽,看你想哪里去了,你還健壯著呢!什么事我都答應你?!?p> 媽媽說:“我想見見我的外孫!”
薛珍稍微思想了一下,說:“沒問題,明天我?guī)闳??!?p> 媽媽說:“我明天還得看店,你能不能把他帶來?”
薛珍說:“行,明天我開車去把他帶來,讓他也見見親姥姥?!?p> 這時電話響了,是閆斌打來的。
薛珍不想接,直接就拒絕了。
媽媽說:“有電話就接,不要耽誤了工作?”
薛珍說:“是一個不重要的人?!?p> 媽媽說:“你沒來之前,閆斌的爸爸給我打過電話,問你是怎么想的。我本不該過問,卻也擔心你!”
薛珍說:“剛剛就是他打的電話,回頭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回到自己的家里,想起兒子July,又聯(lián)想到孩子的爸爸,在心里問:你到底是誰?你到底在哪里呢?
晚上睡了一個不太踏實的覺。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電話鈴聲吵醒了······
箴言之聲
薛珍恨得想拿刀把王韜殺了,他不但不知道感恩,反而,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這是想要趕盡殺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