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尋與周倉比試完畢之后,陳尋將守門的兩個親信支開先是望了望仍舊燈火通明的帳篷然后給周倉使了個眼色。
“小子,打得太猛,眼睛抽搐了?”周倉疑惑的問道。
聞言陳尋滿腦子黑線,別過頭去不再理會這個傻大個了。
半個時辰后,陳登與戲志才聯(lián)袂而出??粗鰜淼膽蛑静胖軅}連忙跟到了他的身后。
“志才兄,一言為定?!标惖切呛堑恼f道。
“還望陳兄不要忘了你的承諾?!睉蛑静呕貞?yīng),臉上掛著笑意。
“一定一定?!?p> ......
“大哥你與那張曼成說了些什么?!钡戎軅}二人走后陳尋問道。
聞言,陳登臉色一正道:“當年的張曼成已死,現(xiàn)在只有戲志才,小弟不要說錯了話。至于我和他說了什么當然是破黃巾的計策。明日,便由你領(lǐng)兵去攻打彭城,注意不要造成過多的殺戮,殺錯了好人,”
陳尋先是一愣,然后便回過神來連聲應(yīng)和。
第二日,陳尋率領(lǐng)兵馬攻城,卻發(fā)現(xiàn)彭城已經(jīng)人去樓空,在彭城的城頭上還有不少面目全非散發(fā)著惡臭的人頭,讓陳尋不由得捏住了鼻子,陳尋下令讓部下王買收拾一下城頭,而他自己便騎著馬兒悠哉悠哉的去向陳登復(fù)命。
當陳尋趕到陳登的營帳之時陳登正在書寫著功勞簿。陳尋上前一看,幾行漂亮的大字落入他的眼眶。
“廣陵軍丹陽營都尉陳尋身先士卒,一戰(zhàn)攻陷彭城,斬首三萬,記特等功?!?p> 看著這幾行大字陳尋張大了嘴道:“兄長,我們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p> 陳登臉色一板嚴肅的說道:“我陳元龍是一個好官,從不虛記戰(zhàn)功,陳都尉休想收買我。黃巾軍雖說彭城新敗,但在徐州城下還有不下十萬之眾,望陳都尉能與我勠力同心,共破黃巾?!标惖钦f的有板有眼,看的陳尋是一愣一愣的。
“太守所言極是,本都尉一定再接再厲,與太守共破黃巾?!标悓さ哪樕沧兊媚毓笆终f道。
“敢問陳都尉,我徐州第一戰(zhàn)將曹豹將軍何在。”
陳尋拱了拱手道:“曹將軍在我丹陽營中做客已經(jīng)多日?!痹掚m是這么說但是陳尋心中卻是一片誹腹:“不是你嫌他煩所以讓我讓他消失幾日的嗎?!?p> “帶我去見見曹將軍?!标惖堑?。
兩人來到了丹陽營,陳尋叫了王買問道:“曹豹將軍何在。”在陳尋的殷切吩咐下王買可是一天都不敢怠慢,縱使出征也不敢怠慢了曹豹。
“曹豹將軍我可是一天都不敢怠慢,小的們,將曹將軍帶上來?!辈鼙粌蓚€士兵抬了上來,此刻的他已經(jīng)不成了人形,臉上腫的像個豬頭。當曹豹看到陳登陳尋兩兄弟立馬便號啕大哭起來。
“王買,不是讓你好好招待曹豹將軍嗎?!标悓柕涝捳Z中帶著憤怒。
“將軍,我就是按你的吩咐,好生照顧曹將軍的啊?!蓖踬I有些弄不著頭腦。
陳尋被氣炸了,他知道他當初的意思被王買誤解了。
陳登輕咳一聲然后便跑到了曹豹的身旁抓著他的手深情的說道:“曹將軍自我出征以來身先士卒,廣陵一戰(zhàn)曹將軍智焚天方谷,彭城一戰(zhàn)又與舍弟聯(lián)手大敗黃巾軍斬首三萬余,居功至偉。又為了手下兄弟硬生生去抗黃巾軍大將的拳頭,如此戰(zhàn)功如此情操真是讓元龍汗顏,你若是有事,元龍當引為終身大憾?!?p> 陳登說的聲淚俱下,把陳尋與王買都看呆了。
曹豹先是呆住了,然后眼珠子一轉(zhuǎn)他的眼神頓時變得銳利起來,他反握住陳登的手道:“元龍兄高風(fēng)亮節(jié)實乃曹某的唯一知己,這點小傷算得了什么,明日我便隨元龍兄出戰(zhàn),斬下黃巾賊首的狗頭。”
“曹兄,此戰(zhàn)你與舍弟擊敗彭城的黃巾軍,已是首功,功勞應(yīng)該分一些給我廣陵軍的兄弟們。曹將軍應(yīng)當好好休息,享受享受”陳登義正詞嚴再說后面幾個字的時候還特別加重了語氣。
“元龍兄說得對,既然我已經(jīng)得了首功,就該把剩下的功勞分給弟兄們,這些天我也累了是該享受享受了。”曹豹嘴中發(fā)出一聲淫笑道。
曹豹與陳登相談多時,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半個時辰后,他們依依惜別,陳登帶著陳尋出了丹陽兵營帳。
“那曹豹到時挺識時務(wù)?!标悓て擦似沧斓馈?p> “曹豹此人能忍人所不能忍,能夠?qū)彆r度勢難怪他能坐上曹家家主和徐州第一戰(zhàn)將的位置?!标惖堑?,話語中帶著幾分欣賞的味道。
“曹豹身為徐州第一戰(zhàn)將兼徐州豪門曹家的家主,被一個副都尉打了卻還能保持著理智,沒有在見著我的第一眼便開口讓我殺了他,這便是向我表達善意,表達他愿意與我陳氏聯(lián)合的善意。我投桃報李向他送他戰(zhàn)功之時,我在他眼中看不到貪婪,只有一種深深地謀算。此件事算是了了,不過輔之你要記住曹豹此人應(yīng)當為友若是為敵,定要以雷霆手段,迅速殺之。”
聽著陳登的分析,陳尋對曹豹也不禁產(chǎn)生了一絲敬佩之意。
“輔之,明日你便帶兵往北方向追殺黃巾軍,記住,多打幾仗,少殺幾個人,追擊直到青徐邊境。這樣在我們的功勞簿上也能多記上幾筆。”
“兄長,你說這樣會不會使得陶刺史和朝廷對我們心生懷疑,畢竟我們的戰(zhàn)報似乎太好了些。”陳尋皺了皺眉頭憂慮的問道。
陳登聞言不由得莞爾道:“陶刺史那邊我們不是已經(jīng)拖了曹豹下水,他必然為我們說話,至于朝廷那邊你大哥的靠山是誰你不會不知道吧。”
次日,陳尋帶兵追殺黃巾軍,連勝黃巾軍十三陣,“斬首四萬”,一直追殺到了青徐邊境。
同日,一個身穿白色衣衫的文士帶著數(shù)萬兵馬分數(shù)十批遁入了青州,而陳家廣陵軍的糧草輸送隊也向青州方向活動頻繁。
此事讓北海太守孔文舉心生疑慮,想要發(fā)兵剿滅這些逃竄到青州的黃巾殘兵并且責(zé)問陳登為什么大面積的運輸糧草時時接到了陳登的來信。
信中稱自己的弟弟陳尋想要一舉殲滅那伙子黃巾軍,而他也是相當支持的,故而先調(diào)大量糧草進入青州,他的大量援兵還在后方。
孔融接到信后倒也是樂得清閑,不再過問陳登調(diào)兵及黃巾軍敗兵進入青州之事。
當陳登帶領(lǐng)兵馬到了青州之后對黃巾軍殘兵進行了“瘋狂”的圍剿。
而此次圍剿也使得陳尋在青徐有了不小的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