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以后,馬超奉項淵之命認祖歸宗,向馬騰闡明了身份,并告訴馬騰當日他被一個高人帶走,學習武藝。自那一日起,馬騰對馬超的態(tài)度大變,也是從那一日開始馬超開始了他的武將之路。
馬超對于馬騰,那是失望透頂,即使現(xiàn)在馬騰對他很好。
“孟起,輔之論輩分應該是你的堂兄,你的父親天性薄涼,必不會真心輔佐,我希望你們兄弟日后能夠守望相助,共同光復我大楚的江山?!表棞Y將自己的手放在馬超的肩膀上,神情嚴肅的說道。
馬超聞言,心中十分的不好受。
“叔爺,我連自己的親兄弟都不能信任,何況這隔了那么多輩的堂兄弟?!瘪R超心中閃過一絲悲意,但是他的態(tài)度卻是十分的恭敬,道:“我必然與堂兄一起光復我大楚的河山?!?p> 項淵滿意的點了點頭,有馬超在,那么來日陳尋至少能夠掌控一半的西涼軍。項淵說完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看著項淵的背影,馬超的雙拳緊握,嘴中不停地喃喃自語。
“我的命是你救的,即使是你要在拿回去我也毫無怨言,但是這一輩子我馬孟起絕不會為他人而活。”馬超知道項淵是利用他的,但是在馬超最危急的時候是項淵對他伸出了援助之手,在項淵的身上馬超第一次感到了親人的溫暖,所以即使他想要拒絕,也絕不會傷了這老者的心。
......
豫州戰(zhàn)場,曹昂拿著曹純的兵符,順利的調(diào)動了虎豹騎。
前往平輿的路上,曹昂的臉上露出十分復雜的神色,當他無比順利的調(diào)動了虎豹騎之后,他就知道這兵符是曹純故意給他的,因為虎豹騎乃是曹操的第一精銳,由曹純直接管轄。此次點兵虎豹騎士兵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也沒有絲毫的喧囂,仿佛事先就知道一樣。
“伯濟,此次我們一定要將此戰(zhàn)打好,絕不能讓老師和我的兄長失望?!辈馨恨D(zhuǎn)過頭去看向郭淮說道。
在郭淮和曹昂的謀劃下,此戰(zhàn)打得十分的順利,平輿縣外的糧草被焚燒,但是他們卻怎么也沒想到,袁軍統(tǒng)帥紀靈就在平輿縣大營的不遠處。
看著漫天的大火,紀靈不由得突出一口逆血,他下命大軍向大火的方向行進,就這樣,紀靈軍與曹昂遭遇了。
紀靈不愧是袁術(shù)軍中的第一大將,憑借著優(yōu)勢兵力,紀靈將曹昂擊潰,但是卻并沒有追擊,因為在平輿大營的糧草還等著他去救。
看向平輿的大火,夏侯兄弟臉上也露出了驚疑不定之色,就在這時,曹純站了出來告訴了他們曹昂偷盜兵符的事情。夏侯兄弟大驚,立馬派出大軍向平輿方向接應。要知道曹昂可是曹操的繼承人,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他二人可是擔待不起。
夏侯兄弟趕到平輿之后,就遇到了正在救火的紀靈,雙方大戰(zhàn)一場,夏侯兄弟憑借著多年的默契將紀靈斬于馬下。豫州戰(zhàn)場就這么發(fā)生了戲劇性的一幕,袁術(shù)軍因為失去了統(tǒng)帥然后全軍潰退,夏侯兄弟痛打落水狗,袁術(shù)軍大敗,撤回了淮南。
戰(zhàn)爭永遠充滿了不確定的因素,在慶功宴上,郭淮拉喪著臉,因為再燒了袁術(shù)軍糧草之后,他還想出了不少的計謀擊潰袁術(shù)軍。因為即使是斷了糧草,袁術(shù)軍也還是有一戰(zhàn)之力的。
“伯濟,此次若不是你發(fā)現(xiàn)了平輿的糧草大營,我軍也無法取得如此大勝?!辈馨河H自為郭淮斟酒,臉上露出一股輕松的笑意。
“大公子,此次若非是大公子,又如何能夠調(diào)動虎豹騎的將士,一舉擊潰袁術(shù)軍?!惫催B忙回禮道。
看著這互相謙讓的兩人,坐在首位的夏侯淵和夏侯惇也是相視一笑。
“子修長大了,也知道拉攏人心了,此次豫州大勝也足以奠定他繼承人的身份?!毕暮钚值軐Σ懿僦倚墓⒐?,但是曹昂是他們看著長大的,這是曹操其他的兒子無法比靡的,若是曹昂能夠上位,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當知道夏侯兄弟斬殺紀靈之后,陳尋的臉上也是掛著笑意。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的曹昂已經(jīng)真正坐穩(wěn)了他繼承人的位置,而郭淮也真正成為了曹昂的心腹。
“大人,這是大公子給您的信件。”一個仆從手中拿著一封信遞給了陳尋。這封信的內(nèi)容陳尋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但是陳尋還是打開來看了看。
果然與他猜測的一樣,曹昂因為有了軍功而被允許獨領(lǐng)一軍,但是手下缺人,他想將郭淮要過去。
陳尋的回信很簡單,只有一句話。
“此事全憑伯濟,我不做主?!?p> 得到了陳尋的首肯之后,曹昂馬上對郭淮展開了攻勢,郭淮也半推半就的從了,就這樣郭淮成了曹昂的副將。
郭淮一被曹昂要走,陳尋手下就真的沒有人了,他閉目凝神,想著有何人能夠統(tǒng)帥他的三百龍虎軍。新歸降的魏延肯定是不能,因為陳尋不知道他是不是像歷史上那樣腦后有反骨。至于張繡,讓他管著,那就真的是大才小用了。
而就在此時,一個自稱陳尋族親的青年男子想要面見陳尋。
這個男子很是英武,兩條劍眉無不彰顯了他的氣勢。
“汝乃何人,為何稱呼我為族兄。”陳尋初見此人,便知道此人的不凡,于是出言問道。
“在下姓陳,名到,字叔侄,乃是陳家旁支出身,現(xiàn)在家道中落,忝為山中獵戶。”陳到不卑不亢,即使他現(xiàn)在只是個小小的獵戶,氣勢依然不減。
“他就是陳到?!标悓さ哪樕下冻龉殴种?,因為陳到的大名他也聽說過,三國中劉備的白耳兵就是由此人一手掌控。而陳到來的似乎也太是時候了些,他正愁自己的龍虎軍沒有人能夠統(tǒng)帥。
“你說是我陳家的旁支,可有憑證?!标悓ぴ俣葐柕?。
“有?!标惖綇淖约旱膽阎刑统鲆环庑?,陳尋拿過仔細看了看,這明顯是他大哥陳登的筆跡。信上說讓陳到前往徐州投靠劉備。
“你為何沒有拿著這封信去投靠徐州的劉玄德。”陳尋問道。
聞言,陳到臉色一紅,半晌才說道:“我也想去徐州投奔劉使君,但是身上卻沒有足夠的盤纏,族長為人忒小氣了些,還有我現(xiàn)在餓了?!?p> 陳尋啞然,估計陳登聽到也會是這個表情。就這樣一代大將陳到就那么戲劇性的加入了陳尋的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