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他約定此時見面嗎?怎么他還沒有到呢?”
文立軒大刀闊斧地坐在家主位上,看著站立一旁的文昊,眼神中有些期待。
對于這個突然出現(xiàn)自稱是自己二弟的弟子,文立軒還是十分感興趣的,想到自己二弟那般驚才艷艷的人物,想來他選擇弟子肯定不會差,尤其是在聽了文昊講述了尹銘如何在謝家兄弟二人面前救下自己后,文立軒對尹銘的期待值又增加了不少。
“可能是發(fā)生了什么變故吧?”
文昊打心底認(rèn)為尹銘應(yīng)該是個遵守約定的人,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了他們約定的時間,這讓他的心里也有些沒譜了。
“老爺,少爺,門外有一位姓尹的公子求見,他說是少爺?shù)呐笥?。?p> 就在兩人都以為尹銘已經(jīng)爽約的時候,仆人疾步來到了客廳,向文立軒報告道。
“快請!”
尹銘在文家老仆的帶領(lǐng)下穿過了文家的練武場,向文家的大廳走去。
不得不說,文家弟子的天賦還是可圈可點(diǎn)的,大多都是與他一般大的少年,卻沒有一個低于四重靈徒的。
“文家的底蘊(yùn)看來還是不弱的?!?p> 尹銘暗自留意了一下文家弟子的實(shí)力,心中還是頗為驚訝。
“難道這人就是文昊表哥答應(yīng)帶他去參加清靈池修煉的那個人嗎?看起來也不怎么厲害嗎?”
“是啊,你看他腳步有些虛浮,會不會是逸香院那種所在去的次數(shù)太過頻繁了,怎么都想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啊?!?p> “真不知道家主怎么想的?把名額給這個人,還不如拿出去賣點(diǎn)錢來得實(shí)際,可惜我等實(shí)力不夠?!?p> “.....”
文家弟子的討論話語自然一字不落地傳見了尹銘的耳朵,額頭上黑線林立,逸香院是西康城最大的花樓所在,受傷的他盡然被比作了前去尋歡作樂的???。
表情怪異地緊跟著帶路的文家老仆,尹銘也不由得將自己的速度加快了幾分。
這幫人真是太損了!
來到大廳之后,尹銘向著文立軒微微行了一禮,把江文星宇留給自己的戒指遞給了文昊轉(zhuǎn)交到文立軒的手上。
拿著這枚刻著一個文字且又散發(fā)著古樸氣息的戒指,文立軒的眼中竟然出現(xiàn)了一陣水霧。
“大哥,你好好做你的家主吧,反正我對這個位置實(shí)在沒什么興趣,我的天賦比你好,雙靈之境實(shí)在不是我追求的靈力之巔.....要是你遇到什么不能夠解決的,找人給我個消息,哪怕我是在突破的當(dāng)口,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趕回來幫你的。”
在文星宇因?yàn)椴唤邮芗易彘L老安排而放棄坐上家主之位,即將被逐出文家的時候,文星宇看著滿臉愧疚的文立軒,面色輕松的說道。
“可是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以你的天賦,進(jìn)入雙天之境也只是時間問題?!?p> “我已經(jīng)習(xí)慣四海為家的日子了,經(jīng)營家族什么的,我又是一竅不通......別再安慰我了,不然以后你派人來找我的時候,我在突破的時候可就不來了?!?p> 文星宇被迫離開家族的一幕幕,文立軒至今依舊歷歷在目,每每想起,心中總是覺得自己對不住自己的二弟。
“說說你和他之間的事情吧?!?p> 在接下來的一刻鐘里,尹銘將自己和文星宇如何見面,如何在文星宇手上學(xué)習(xí)煉藥,甚至修煉魂力的事情都粗略地跟文立軒講了一遍。
直到尹銘有些感到疲憊地輕聲咳嗽了一聲,他才停止了講話。
“你受傷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晚城北大街的事情就是與你有關(guān)吧?”
文立軒示意文昊給尹銘搬來了一張椅子,待得尹銘坐下后,文立軒起身為尹銘把了一下脈,“這是江家的腳法,這是......江飛塵!”
越是仔細(xì)查看尹銘的傷勢,文立軒就越是感到驚訝。
江飛塵的實(shí)力只得六重靈士,是西康城中幾大家族之中境界最低的家主,可是他的實(shí)力卻不是最差的那一個。
尹銘能夠在他的手上活下來,叫他如何心中如何不感到震驚。
平息了一下之后,尹銘又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簡略的跟文立軒父子講了一遍,盡管尹銘只是講出重要的地方,可其中的兇險,兩人如何不懂,皆是不由得為尹銘再度捏了一把汗。
之所以將這些講給文立軒聽,是因?yàn)橐懸呀?jīng)開始相信了文立軒這個人,一個人的演技或許能夠騙人,可是文立軒在端詳著文星宇留給尹銘的戒指時流露出來的感情卻是不能夠騙人的。
“那么就是說你并不知道救你的那個人是什么人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因?yàn)槭裁礃泳売刹懦鍪志饶愕?....甚至無法判斷出他是敵是友?!?p> 文立軒果然不愧是久居高位的人物,在短時間內(nèi)就抓住了尹銘話中忽略的幾個關(guān)鍵點(diǎn)。
“是?。 ?p> 對于昨晚突然出手救下他的人,尹銘實(shí)在弄不清楚他的意圖,在他的印象中,他根本就不認(rèn)識這般厲害的人物。
“接下來你就在文家住上一段時間吧,我讓藥房給你弄些藥來,你先恢復(fù)傷勢,然后我再想辦法給你弄塊玄陽令?!?p> 文立軒準(zhǔn)備將尹銘留在文家修養(yǎng)一陣子,至于江家的壓力,文立軒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那個玄陽令......我有已經(jīng)有一塊了。”
稍微沉默一下,尹銘還是從儲物戒中掏出了那塊金黃色玄陽令。
“黃金玄陽令,我的天!”
文昊在見到尹銘掏出金色玄陽令的時候,難以置信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難怪尹銘在見到他的白銀玄陽令會有那種不屑一顧的表情,卻不曾想到在自己身邊就一位擁有黃金玄陽令的人。在往年中,玄陽靈府在西康城就只頒布一枚黃金玄陽令,只是今年尹為一些特殊情況才出現(xiàn)了兩枚。
“趕緊將他收起來,在你沒有足夠?qū)嵙ΡWo(hù)它不會被別人搶走之前,千萬不要隨便拿出來給人看.....還有,你也保守這個秘密。”
文立軒立刻讓尹銘將黃金玄陽令收起來,最后一句話則是講給文昊聽的,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對了,文叔,你知道我老師他現(xiàn)在大概在什么地方嗎?”
“如果說你們是因?yàn)楸挥`衛(wèi)抓住才相識的話,我二弟現(xiàn)在他也許會在混亂之城.....因?yàn)榍靶┠晡以盏剿囊环庑牛派现v他好像招惹到了御天齋的一名長老?!?
斜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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