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玄陽靈府的許陽長老,在靈府之中擔任魂師殿大長老之職。”
待眾人走近了之后,莊天睿將三羊胡子介紹給了尹銘三人。
魂師殿大長老,這樣的身份無不讓尹銘三人立即肅然起敬,皆是站立起來,向許陽行了一禮,所謂達者為師,他們?nèi)讼蛟S陽行禮也是應(yīng)該的。
“小子,你很合我的胃口?!?p> 無論是尹銘與南宮澤明一戰(zhàn),還是剛才與二皇子南宮志明之間的事情,尹銘處理的方式都很合許陽的心意,至少在他看來,尹銘還是十分清楚什么人值得結(jié)交,對形勢的把握也恰到好處。
更不用說,還在人來人往的客棧之中發(fā)現(xiàn)他們一行人的存在。
說完這句話,許陽十分突兀地使出了一指點在了尹銘的腦門之上,尹銘想要反抗卻是已經(jīng)完全來不及,只得聽之任之。
隨即,尹銘的腦海之中翻涌著一股不容挑釁的魂力,直逼他的武魂。
隱約可以覺察到腦海中的武魂在這股魂力的壓迫下,竟然有些瑟瑟發(fā)抖,這種情形是尹銘從未遇到過的,就算是當初莊天睿逼迫尹銘釋放武魂的時候也未曾出現(xiàn)這種情況。
由此看來,許陽的實力已經(jīng)超出莊天睿太多了,至于超出多少,尹銘卻是無從得知。
慢慢地,尹銘的火龍武魂在這股魂力的壓迫之下,也開始逐漸平靜了下來,很顯然它開始適應(yīng)這種壓力,而且在尹銘不由自主運轉(zhuǎn)起《星衍魂決》時,火龍武魂甚至還開始與許陽的魂力開始對峙起來。
“不錯,只得這種強度的話,我的方法應(yīng)該還是能夠奏效的?!?p> 半晌,許陽撤掉了尹銘腦海之中的魂力,思索了一番,淡淡地開口道。
聞言,莊天睿的臉上則是露出一陣欣喜。
而尹銘則是一臉茫然地看著眾人,不知道許陽和莊天睿之間的談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清楚許陽的對他使出的這股魂力只是想要試探他,而不是對他有所敵意。
“小子,記住這段魂決,它可以說是一種秘術(shù)的部分?!?p> 沒有向尹銘解釋太多,許陽直接將一段生澀的魂決傳入了尹銘的腦海中。
反復(fù)地默練了這段魂決幾遍,尹銘是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一絲欣喜若狂的神色,這是一段可以隱藏他武魂的秘術(shù)。
一旦練成此段秘術(shù),尹銘就可以將自己的火龍武魂轉(zhuǎn)變成為蛟龍武魂,不僅兩者之間的形態(tài)會得到徹底的改變,就算魂力的強度也得到改變。
“多謝許長老。”
面帶感激的向許陽道了一聲謝,尹銘才緩緩開口道,“請恕小子冒昧,不知道許長老的境界是?”
對于這個問題,不光是尹銘好奇,就連申屠雪和文昊也是十分好奇。
“老夫是七階初期的魂師,你的那段魂決,若非遇到一些對武魂有著特殊識別能力的人外,六階以下的魂師絕不可能察覺到你原本的武魂,還有一個原因......”
震撼著許陽擁有著七階魂師的實力,尹銘也沒有在許陽沒有說清楚的那個原因上有所糾結(jié),但還是有所察覺,只是許陽沒有說明,證明尹銘現(xiàn)在也沒有資格知道。
總熱言之,現(xiàn)在尹銘基本上可以確定的一件事就是練成此秘術(shù),六階以下的魂師是不可能探查到他原本武魂的形態(tài)的。
雖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兇牙圣地盯上了,甚至前面還有四階的魂師向他出手過,兇牙圣地再怎么沒品,也不可能派出六階魂師來對付他吧。
“還有一件事,西海帝國的隊伍也來到了天海城,你要我注意的那位空間修者也在那支隊伍之中。”
好事不斷,尹銘剛剛得到了可以隱藏自己武魂的秘術(shù),接著莊天睿又告訴了他另一個好消息,丁三胖竟然在西海帝國的隊伍中。
尹銘相信只要自己開口的話,丁三胖絕對毫不猶豫地舍棄他現(xiàn)在的隊伍,直奔尹銘。
雖然尹銘也十分想要過去找丁三胖敘敘舊,順便了解一下三胖現(xiàn)在的病情,但是由于現(xiàn)在的丁三胖始終代表著的是西海帝國。
這樣一來,尹銘就不得不多加考慮了。
讓尹銘不得不佩服的是,西海帝國的國君實在是有些太過大膽了,空間修者一脈與兇牙圣地之間的事情已然是天下皆知了。
在這個相對有些特殊的時期,西海國君竟然主動與空間修者示好,他就真的不怕引火燒身,將西海帝國至于萬劫不復(fù)之地。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丁三胖身后的師父與西海國君達成某些協(xié)議,或者三胖師父就是西海帝國的人,而且地位還不低。
想通了這一層,尹銘便釋懷了。
若是丁三胖此時是一個人獨自來到了天海城,尹銘肯定會立即將他拉入自己的隊伍之中。
再次道了一聲謝,尹銘便直接選了一件房間開始療傷,修習秘術(shù)起來。
秘術(shù)之所以稱之為秘術(shù),其一是因為它們不可多得,無比稀有;另外的原因恐怕就要數(shù)修煉秘術(shù)的難度了。
經(jīng)過仔細的研究和修煉,尹銘才略微領(lǐng)悟了此秘術(shù)的精要之處,慢慢開始上手起來。
而此時正在街道上向著皇宮方向的二皇子南宮志明幾人卻發(fā)生了一些分歧。
“二皇子,為何剛才不讓我在客棧之中教訓(xùn)一番尹銘呢?從他的氣息可以觀察得出,明顯他在跟三皇子的比試中已經(jīng)受了內(nèi)傷。”
對于錯過這樣一個可以教訓(xùn)尹銘的好機會,江清風自然心中有所不甘。
“就算尹銘受了內(nèi)傷,你能保證他身邊的兩人不會出手嗎?”
語氣有些冷,南宮志明很不明白皇家學府那些老家伙給自己推薦的這個人為什么得如此蠢笨。
“只要二皇子您一聲令下,他們又怎樣敢違令呢?”
申屠家是西康城的主人,可那也是天海帝國的下屬;更不要說文家了。
“江卿啊,你還是太年輕了,那客棧之中可是還有幾位無可匹敵的存在;我不是不想動手,而是不敢動手?!?p> 要不是江清風現(xiàn)在對他還有一些用處,南宮志明早就將將江清風趕出自己的幕僚之列。
“難道此事就這么算了?”
“算了?這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西海帝國那幫人不是已經(jīng)到達皇宮了嗎?呵呵,我只要給老三找點樂子,相信老三自然會來找尹銘的。”
南宮志明從下人那里已經(jīng)知道了南宮澤明在比試之后送給了尹銘一枚皇家拍賣場的入場令牌,南宮澤明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斜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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