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崢站在父親的書房,面色沉冷?!拔腋赣H呢。”
房間空無一人,桌子遮擋出來的陰影在地面上投射出靜默的氣息。一個身影從陰暗中徐徐走出來:“你怕是看不到他了。”
“你是誰?他瞳孔縮起,緊張,懼怕,憤怒,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死死壓進心里。
男子微微一笑,“你可以叫我城主?!?p> 木崢怒吼:“城主只會是我爹!誰也取代不了!”
“不,只要抓住了你,這城主的位置就永遠是我的了?!彼麚u頭,臉上露出陰狠的神色。
“原來如此。你還沒找到他?!蹦緧樕裆謴腿绯#鋈混`氣暴漲,身體向下旋轉(zhuǎn)。他想逃!男子神色微驚,下意識一掌抓過去。
龐大的劍龍驟然出現(xiàn),生生擋住了男子的抓擊便立刻消失,空地上的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
“來人!給我追!”男子咬牙大喝,一掌拍碎了身后的書架。沒想到低估了這個小孩子的實力,竟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然而木崢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更讓他心驚,他沒聽說過有誰在不滿十歲就進入了中庸境,如此潛力日后的前途定是不可限量,今天如果被他跑了將來必回成為心腹大患!
男子踱著步,漸漸兇相畢露,這就不怪他了?!巴ㄖ氯ィ峭ň?,不管什么罪名,抓住就地解決!”
“是!”
————
“??!久違的房間!”秦栗舒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新衣服,她現(xiàn)在的頭發(fā)已經(jīng)長至腰際,散下來越發(fā)顯得身形纖瘦。
學院的安逸讓她有些無法適從,好像習慣了每天打打殺殺的…
她摸了摸肚子,似乎又餓了?找點吃的去。剛剛路過院子,只聽外面?zhèn)鱽硪魂嚦臭[,似乎是很多腳步聲和說話聲交雜在一起。
秦栗清晰的感覺到,一共二十二個人快速往這邊來了。
“砰!”院門被大力踹開,秦栗嚇了一跳,一隊手持長刀的士兵氣勢洶洶的闖進來。這也太暴躁了,她等在這里還準備給開門呢。
“不準動!”幾個人沖過來團團圍住秦栗,雪亮亮的刀尖近在咫尺的指著她。
秦栗:(((o(*°▽°*)o)))
領(lǐng)頭的小隊長板著臉,抖出一張畫像,“你們這里還有什么人?都叫出來!這個人你認識吧?最后一次看見他是在什么地方?”
小栗子仔細一看,艾瑪,這鬼一點也不像木崢,忒丑了!
“你是不是他的同黨?抓起來!”領(lǐng)頭的不管是腦袋還是對話好像都有問題,問了那么多一句也沒聽她說就果斷將她抓起來了。
突然一股強大的靈氣爆發(fā),完全無法抵抗的力道將眾士兵掀飛出去。
“他奶奶的!誰!滾出來!竟敢襲擊憲兵隊活得不耐煩了?”小隊長滾瓜一樣撞在了院墻上,帽子歪了脖子扭了,被他當了肉墊的手下更慘,直接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洛寧從房間內(nèi)走出,氣勢像柄銳利的劍,鋪天蓋地壓下來?!斑@句話該我說!你們活得不耐煩了敢襲擊荊棘院?”
小隊長心有些哆嗦。這個小孩子給他的感覺就像分隊的統(tǒng)領(lǐng)站在他面前,雖然他不懂實力什么的,心里卻下意識害怕起來。
“我們我們是來抓捕要犯的,你們?nèi)绻椴粓缶褪前?!城主不會放過你們的!”
洛寧滿臉吃驚:“要犯?城主的兒子什么時候成了要犯了?你們一定是哪個黑勢力假冒的,想抓城主兒子威脅城主!我這就替城主消滅你們!”
哎?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小隊長一聽連滾帶爬的逃出去,荊棘院什么的太可怕了。
他遠遠站在外面在一眾手下面前不甘示弱的叫喧道:“你們等著!”下一秒飛快的溜走了。
“你傻???站在那里等著被抓?”洛寧鄙視,這孩子真是無可救藥了,她爹怎么把她生的這么傻?將來得多愁嫁!
秦栗也很委屈啊,在學院會有什么事情?她才不相信會被抓走呢。
事實上最主要的是:“我的口袋在房間呢,身上沒種子…”
洛寧無語了,這家伙一旦有強大的種子連老頭都中招了,沒了種子…
跟螞蟻的戰(zhàn)斗力沒什么區(qū)別。
說話間,奉傾從外面走進來,面色似乎有些陰沉,帶著些冷冽的味道。
記得初見奉傾的時候他雖然也是話很少,與人很疏離不易接近,但不像現(xiàn)在這樣…冰冷。
好像離開豐水山后他就越來越不對了??諝庥行┠?,洛寧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狠狠踢了一腳院中的水桶,神情似乎很煩躁轉(zhuǎn)身走了。
秦栗:(°ー°〃)她現(xiàn)在走還晚不晚?
奉傾的眼睛忽然落在了她身上,仿佛才看見她一般。
秦栗不由拍拍心臟,這眼神,是要吃了她嗎?
“嗨…”她僵硬招招手,果斷轉(zhuǎn)身逃走,最近一個一個都很奇怪…
秦栗一口氣逃到廚房,終于安全了,她最近考慮考慮繞著他們走?她隨意轉(zhuǎn)身,“媽呀!”嚇得她魂飛魄散,奉傾什么時候在她身后的?
嚶嚶嚶…為什么跟她來廚房?
“你,你也餓了?”她試探問道。奉傾不說話,只是一直看著她,那個眼神就差把她剝皮拆骨了,冰涼涼的太嚇人了!
“我我我做點吃的,你要吃什么?”
……無聲。
“那我隨便做了?”
……沉默。
“等會等會,我很快就好了?!鼻乩踅┯驳霓D(zhuǎn)頭,笑容也僵硬了,尼瑪,不要這么看她,她感覺下一秒就會被分尸呀!
不存在,不存在,不存在…她專心做面。
在豐水鎮(zhèn)時她很喜歡一家小攤的面食,為了怕以后吃不到,軟磨硬泡又付了一大筆銀幣以后攤主終于善心大發(fā)將做法交給了她。
后來的一段時間幾個人沒少受摧殘,她把洛寧的空間口袋里塞滿了面粉香菇白菜,最后還塞了一口大鍋。
如果不是奉傾看她的眼神太過警告,她肯定會將他的口袋也塞滿。
有幾個月內(nèi)秦栗對于烹飪起了濃厚的興趣,各種混搭,各種勇于嘗試的另類風。
于是,豐水山上時不時炊煙裊裊也成了一道奇葩景色。
很快秦栗將兩大碗面煮好,她端著碗來到餐廳:“吃…”
飯……
餐廳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七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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