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月把玩著這一株天山雪蓮,在猶豫著如何處理,在凌國府的幾天,幾乎很少有人來理睬她,也看明白了,在凌國府,凌舒月這個(gè)身份,是活的有多卑微。
若是還想再凌國府生活下去,最好是拿出這株雪蓮,討好凌青云。
正猶豫不決時(shí),忽然春桃慌張跑進(jìn)來,“小姐,大小姐和二小姐來了!”
凌舒月暗忖,果然是迫不及待的來要雪蓮了!
話剛說完,外面便有兩個(gè)少女帶著七八個(gè)丫鬟款款而來,為首的遠(yuǎn)看身材裊裊,婀娜多姿,一襲白色拖地長裙,仿佛從云霧中走來。
她步伐緩緩,神態(tài)優(yōu)雅,好一個(gè)天姿國色,神妃仙子般的人物。凌舒月一時(shí)看呆了。
旁邊一個(gè)身著綠色水羅裙少女,腰間系著淡黃色彩帶,明眸皓齒,鵝蛋臉,柳葉眉,櫻桃小口。
二人站在一起,一個(gè)是天姿國色,傾國傾城,一個(gè)是小家碧玉,秀氣精致,一個(gè)如北國的雪,靜謐,空遠(yuǎn),一個(gè)如江南的山水,純凈明媚。
身后七八個(gè)丫鬟也是清一色的桃紅裙子,長相也都十分清秀。
“妹妹的病,可好了?”
白衣女子是凌國府的大小姐,凌青云的長女,凌舒歌,月城最炙手可熱的女子之一。她走上前,握住凌舒月的手,神色之間盡是擔(dān)憂和歉然。
“前幾日聽說妹妹被刺傷了,可惜姐姐在青云寺上香祈福,未曾及時(shí)來看望妹妹,今日見妹妹精神安好,方才放下心!妹妹以后行事可不要這么魯莽了,要是有個(gè)好歹,可怎么辦!”
凌舒歌語氣非常溫柔,神態(tài)親昵,說話聲音也是如珍珠落盤,清脆婉轉(zhuǎn),悅耳動(dòng)聽。
這么美的女子,凌舒月也是喜歡的,不過她生來不太喜歡與人太過親近,于是身體往旁邊挪了一步,與凌舒歌拉開了一段距離。
這個(gè)動(dòng)作落在凌舒歌的眼里,眼神一黯,仿佛被刺痛一般。
“舒月,莫不是嫌棄姐姐了?”
“怎么會(huì)?”凌舒月小聲的回答,站在一邊非常的局促不安,“姐姐來,可是有事兒?”
一邊的綠色羅裙女子不悅的哼了一聲,“聽說你在宮里救了清王爺,那天進(jìn)宮,你自己一人偷偷跑了,撇下了我跟大姐,莫不是去追清王爺了?”
說話的人,是凌青書的大女兒,凌舒云,也就是凌舒月的親生姐姐。
“二妹,這靜懷郡主瞎說也就罷了,你怎么也能信,聽說當(dāng)天皇上還在場呢,若真是舒月妹妹對清王爺不利,皇上不可能放過舒月妹妹的,再說了,你別忘了,舒月妹妹,可是徹王爺?shù)奈椿槠?,這種話若傳出去,不僅對舒月妹妹閨譽(yù)有損,而且徹王爺臉面何在?”
“大姐!”凌舒云一把拉住凌舒歌,“這徹王爺明明是要跟她退婚的,誰知道她太不要臉了,居然拿自殺要挾,凌舒月就憑你配的上徹王爺嗎,為什么非要像蒼蠅一樣粘著他不放?”
“蒼蠅?”凌舒月一臉茫然的看著凌舒云,“姐姐在說什么呢,誰是蒼蠅,蒼蠅不是追著屎的嗎?”
“凌舒月!”凌舒云氣的大叫,“大姐你看她,粗魯?shù)退?,居然這種比喻都想的出來!你給徹王爺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