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多,溫桐帶著傷回到家里,兩老發(fā)現(xiàn)后,他們的怒火已經(jīng)燒到頭頂上了。
在他們的追問下得知有可能是黃立武在背地里的報復(fù),急著要去找他們理論。
“爸,媽,沒有證據(jù)去找人家理論,人家會賴賬不認的?!睖赝┯行┛扌Σ坏?,又接著安撫父母情緒,“我已經(jīng)搜集了一些他們開設(shè)賭場的,過兩天我給市里的公安局送投一份報告上去?!?p> 溫桐覺得,他們開設(shè)賭場那么長時間沒有被抓顯然背后有人。
“這黃立武真是殺千刀的,這種事也干的出來?!卑总扑匮劭魵獾耐t,如果她女兒不躲閃的快,豈不是會被撞進醫(yī)院了。
溫智南心疼歸心疼,但那種無力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要是他們再敢傷害咱們女兒,老娘跟他們拼命!”
溫桐絲毫不懷疑母親說的話,小學(xué)的時候她被鄰居的孩子扔石頭砸中腦袋流血了,母親二話不說把那孩子教訓(xùn)了一頓。
當(dāng)時白芷素用的是藤條打人,賊疼的很,也因為這樣,和鄰居家的人結(jié)下了梁子。
吃過晚飯后,溫桐接到了中介的電話,說是已經(jīng)給她預(yù)約到了華南街那店面的金主了。
“溫小姐,我建議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這胡先生半年前就說要把地賣出去,有好幾次和別人商談好價格后又反悔了?!?p> “謝謝你的建議,不試試怎么知道結(jié)果。”溫桐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時間定在了下周五下午兩點店面對面的咖啡店。
在她把手機扔回包里的時候,赫然看到那金燦燦的名片躺在包里的夾層,這倒是提醒了她,應(yīng)該給某老板一個回復(fù)了。
時間不算晚,她又拿出手機按著名片上給的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男人的聲音,隔著一條電話線更顯得低沉,還多出了一種令耳朵酥麻的磁性。
溫桐不淡定的把手機換到另一個耳朵接聽,“宋老板,我是溫桐。”
“你的決定?”宋梓輒很果斷的問。
“我可以暫時去智騰幫忙,在你找到你滿意的下一任攝影師為止?!?p> 長期的話,對她來說還是有些勉強。
六點多后的余光又洋洋灑灑的打在那清峻的身影上,疏朗的眉目緩緩而開,宋梓輒似乎不意外這個答案,“那個項目結(jié)束最少要三個月的時間?!?p> 溫桐考慮了一下,“可以?!?p> “第一期畫冊有些細節(jié)要處理,后天可以過來一趟?”男人一手撐著下巴,語氣有些懶懶的慵意。
今天是星期五,那后天是星期一?想想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溫桐就應(yīng)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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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一大早,溫桐起來便看到白芷素買了一堆包餃子的材料回來。
“小桐,快洗洗手準備吃早餐?!?p> “媽,你今天要包餃子?”
“恩,你表姑姑丈聽說你受傷,要從A市回來看你,正好你姑說想吃蝦餃?!?p> “從A市回來坐車起碼要三四個小時才能到?!?p> “你姑丈開車回來的?!?p> “……”溫桐無言以對,有點勞師動眾的錯覺。
表姑白安菀嫁去了A市,姑丈高天民是一所高中的數(shù)學(xué)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