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艾斯,艾斯!!!”
殺死了暗影龍,艾斯憑借自己的智慧、毛艾齊的勢力、覓書的武力很快便統(tǒng)一了霓虹大陸。
時間一天天過去,雖然年前羅齊舊傷復(fù)發(fā)已經(jīng)先走一步了,但是望著身旁圍滿的子孫,艾斯還是很滿意這樣的平靜生活。
“覓書,你有沒有聽見什么?”
正在逗孩子的覓書頭也不回地說:“聽見什么?”
“我好像聽見羅齊在叫我!”艾斯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難道我的壽命也快到了嗎?這樣我們倆兄弟倒是可以重聚了!”
“你——、在——,說——、什——,么——,傻——,話——”
艾斯突然感到全身滾燙,就好像被人架在火上烤一樣,同時覓書的話也變的斷斷續(xù)續(xù),整個空間出現(xiàn)點點星光,——不!不是星光,而是整個空間在崩壞,就好像碎掉的玻璃一樣。
“啊——?。。?!”
艾斯閉上眼長吼一聲,當(dāng)他捂著頭重新睜開眼的時候,眼中所見的景象將他嚇了一跳。
在艾斯對面的是羽吉柴秀,他正呡著酒靜靜地看著艾斯,左邊的多羅尾駿光被艾斯突然的大吼一驚,手中酒杯里的酒灑到了身上,正在胡亂的打理。
“這是宴會?姬鹿城不是早毀了嗎?我,我還是年輕的模樣?羅齊,羅齊也沒死?覓書呢?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羅齊趕緊擦了擦臉上的汗,看著艾斯被自己的魄力燒出的“新發(fā)型”他根本笑不出來!
因為他們面前的桌上所擺的菜肴,被人下毒了?。?p> 好在羅齊的魄力是火,火可以“祛邪”,而且又是魄力,所以羅齊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身體內(nèi)的異物,這東西要說是毒,但又不致命,只會使人產(chǎn)生幻覺,羅齊在半真半假的狀態(tài)中好不容易才使身體恢復(fù)正常,緊接著就幫助艾斯恢復(fù),流汗還算是輕的了,用火魄力祛毒是羅齊唯一能用的手段,但這魄力可是不認(rèn)人的,幫艾斯治療花費了多少精力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也了。
羅齊不是笨蛋,很明顯下毒的就是羽吉柴秀,但是羅齊現(xiàn)在體內(nèi)的魄力接近油盡燈枯,艾斯的情況又尚未可知,再加上羽吉柴秀有主場優(yōu)勢和多羅尾駿光的幫助,鬧翻了對自己沒好處。
借著“酒意”,羅齊靠近艾斯耳邊快速的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艾斯還沒從幻覺與現(xiàn)實的不協(xié)調(diào)感中恢復(fù)過來,輕輕拍了拍羅齊的手臂,眼睛一閉裝睡——他需要時間思考對策!
羅齊也跟著大吼一聲,然后倒頭“睡”下。
多羅尾駿光被兩人的舉動弄的一愣一愣的,急忙起身羽吉柴秀說:“大人見諒,我不知道他們酒量這么差。”
同時,多羅尾駿光還腹誹了一句:“看他們?nèi)送玫?,沒想到酒品居然是這樣,唉,酒品如人品?。 ?p> 羽吉柴秀豪氣地?fù)]了揮手,說:“無妨,既然兩位好漢已經(jīng)醉了,那么你安排他們?nèi)バ菹?!等他們什么時候醒了,再通知我。”
“是!”
羽吉柴秀靜靜地看著多羅尾駿光招呼人將艾斯倆弄走,嘴角一勾,吩咐下人重新準(zhǔn)備了一桌菜肴,一個人自得其樂地喝著酒。
偏院,這是艾斯和羅齊的臨時居所。
感覺到多羅尾駿光已經(jīng)走遠(yuǎn),而且周圍沒有監(jiān)視的人,艾斯捂著頭坐在了床邊。
刺啦,刺啦。
房門一開一關(guān),羅齊一個閃身來到了艾斯身旁,倒了杯水自己喝了一口后遞給艾斯,說道:“喝點水會好受點!”
“謝了!”艾斯接過水杯一飲而盡。
關(guān)于謝什么倆人心知肚明,羅齊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客氣,直奔主題地說:“看來多羅尾駿光是不知情的,那就是羽吉柴秀一個人干的了!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身份?”
“應(yīng)該不是!”艾斯揉了揉太陽穴,“如果他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所下的毒肯定會要我們的命,但我們只是產(chǎn)生了幻覺,而且事后他也沒有為難我們。”
“那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唉!”艾斯沉吟地說,“先靜觀其變吧!”
第二天,羽吉柴秀來看望了艾斯和羅齊,中午大家又一起吃了頓飯。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
……
一連十天,羽吉柴秀總能找到“機會”請客吃飯,而且所用的理由十天里不帶重樣的,還讓人無法拒絕,艾斯不能不感嘆一句,厲害了我的哥啊?。?p> 第十一天,羽吉柴秀沒了動靜。
第十二天,艾斯看著羅齊津津有味地吃著早飯,他卻怎么也吃不下,此時的艾斯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判斷,急忙扔下碗筷向羽吉柴秀奔去。
既然知道那毒并不致命,而為了弄清楚羽吉柴秀到底想耍什么花樣,艾斯決定配合羽吉柴秀將這出戲演下去,所以并沒有讓羅齊幫他解毒,此時的艾斯感覺身上就像是有螞蟻在爬一般,這感覺和他了解的前世的“某樣?xùn)|西”相似極了……
羽吉柴秀居于主位,面對眼前站立的艾斯并沒有“賜座”的打算,與往日里和藹可親的態(tài)度大相徑庭。
“艾斯呀!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裝下去的必須了,艾斯臉上泛起怒色,吼道:“你對我們做了什么?。?!”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少給我裝蒜!我就奇怪了,為什么你請我們吃的飯菜不管是什么都感覺很好吃的樣子,昨天我們在自己的小院里吃的東西總像缺了一種味道似的,今天這種感覺更明顯了,害的我連早飯都吃不下,你敢說這不是你搞的鬼?”
“可能是我的廚師手藝比較好吧!”羽吉柴秀淡淡一笑,“我惜才,好心請你們吃好的,結(jié)果你自己的胃口養(yǎng)刁了,最后卻來怪我,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p> “你——”
得到消息趕來的多羅尾駿光見三人劍拔弩張,擋在中間息事寧人地說:“倆位冷靜點,有話慢慢說?!?p> “他向我們下毒,還有什么好說的!”
“下毒?”多羅尾駿光一驚,急忙說,“柴秀大人不是那樣的人,這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我誤你——”
艾斯順口就想罵一句臟話的,這樣可以使自己表現(xiàn)出的憤怒更生動一些,但考慮到多羅尾駿光是無辜的,這句話就罵不出口了,但是不罵又有“冷場”的尷尬,心念電轉(zhuǎn)間艾斯利用體內(nèi)所中之毒的效果掩蓋了過去。
羅齊見艾斯連說話的功夫都沒有,只顧著在身上撓癢,為了不露餡他也只得跟著撓起來。
羽吉柴秀一邊呡著酒,一邊斜眼看了一分鐘的“表演”后,緩緩放下酒杯說道:“駿光?。「鶕?jù)我的經(jīng)驗,他們這是肚里的饞蟲在做怪呀,你趕緊給他們準(zhǔn)備些吃的,雖然他們不仁但我不能不義??!”
多羅尾駿光雖然奇怪,但是并沒有懷疑羽吉柴秀的話,因為他一生只信任倆個人,一個是對他有大恩的織布信長家主——可惜已經(jīng)不在了,另一個就是織布信長的心腹把他當(dāng)兄弟的羽吉柴秀了。
“好的柴秀大人,我這就去吩咐人準(zhǔn)備?!?p> 望著多羅尾駿光的身影消失,羽吉柴秀踱步到表情“痛苦”的艾斯和羅齊面前,笑道:“聽駿光說你們不是霓虹大陸的人,不曉得倆位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知不知道什么是‘醉生夢死’呢?”
“你?!?p> 艾斯張嘴只吐出一個字,便說不下去了——主要是因為艾斯不是影帝,這一開口說話,臉上的表情就維持不下去了。
沒理會艾斯,羽吉柴秀自問自答地說:“這‘醉生夢死’其實是花名,這花啊…………,真是一朵美麗的花兒??!”
聽了羽吉柴秀的話,艾斯心里冒出了兩個字——罌粟!?。?!
雖然外表不同,但效果很相似,或者更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毒性更猛,效果更神奇,不愧是異世界中的植物。
不過讓艾斯感到奇怪的是,羽吉柴秀非常了解虹謎花,比如食用者會產(chǎn)生“心想事成”的幻覺,而如果某段時間內(nèi)沒有食用就會產(chǎn)生“生不如死”的噩夢之類——因此得名“醉生夢死”,只是不知羽吉柴秀是為了賣弄還是什么原因,居然說出了虹謎花之毒只有“火魄力”能解?。?!
顯然羽吉柴秀并不知道魄力是什么,還以為“火魄力”是某種植物,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唯獨對虹謎花如此了解,這難道不奇怪嗎?
“有意思,這霓虹大陸真有意思!”艾斯暗道,“智秀明光擁有在游戲王國都難得一見的元素球,而這羽吉柴秀又掌握有如此‘冷門’的知識,這霓虹大陸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呢?”
艾斯看了羅齊眼,老是這樣裝下去也難受,火元素一出只為向羽吉柴秀“炫一炫”,然后恢復(fù)了正常狀態(tài),不過艾斯是真中毒了,一些細(xì)微的地方還是“出賣”了他,羽吉柴秀嘴角一勾并沒有點破。
“裝,繼續(xù)裝!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最后還不是要來求我!”
艾斯淡然一笑地說:“這‘醉生夢死’確實讓人上癮,可惜你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點,既然知道我們不是霓虹大陸人,就不應(yīng)該用你們的標(biāo)準(zhǔn)來判斷我們的實力!”
“哦,是嗎?那么我們不妨賭上一次如何!”羽吉柴秀智盯著艾斯的雙眼珠在握地說,“既然我已經(jīng)承認(rèn)向你們下毒了,想必你們不會放過我了!我現(xiàn)在就站在這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而我要說的只有一句,整個霓虹大陸只有我有‘醉生夢死’?!?p> 靜。
“你贏了!”
羽吉柴秀哈哈大笑起來。
艾斯同羅齊對視一眼,倆人嘴角掛起一絲弧度,然后靜靜地看著羽吉柴秀在那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