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來到教室,宋柯剛坐下,蘭馨就滿懷愧疚的圍了上來,“宋柯,對不起,害你發(fā)生了那樣的事?!?p> 昨天的事確實(shí)心有余悸,不過,事情都過去了,又不是蘭馨的錯,宋柯也不會生蘭馨的氣,說:“你是好心帶我去吃飯,我怎么會怪你呢。”
宋柯這么大度,蘭馨更內(nèi)疚了,拉住宋柯的手,誠懇的道歉,“對不起,其實(shí),我是想吃林熙哥的菜,才拉你過去的,真的對不起?!?p> 宋柯輕輕一笑,拍了拍蘭馨的手背,“我不怪你,因?yàn)槲覀兪桥笥??!?p> 是啊,蘭馨待她如朋友,在教室里,唯一跟她親近的人只有蘭馨。
雖然剛開學(xué)不久,可拉幫結(jié)派的已不是一兩天的事了,更多的人都到了司徒瑾的營地,司徒謹(jǐn)成了班里最大的大姐頭。
司徒瑾即是理事長的女兒,又是林熙的未婚妻,身份地位遠(yuǎn)遠(yuǎn)高出她們一大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自然有不少人巴結(jié)。
大概,只有她和蘭馨把司徒瑾不當(dāng)一回事的,自然而然又變成了司徒瑾一伙的眼中釘。
這世界就是這么奇妙,有一道理是那么寫實(shí),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蘭馨為了彌補(bǔ)過錯,請宋柯吃大餐,宋柯本想拒絕的,不過,還是答應(yīng)了,不吃,蘭馨怕是不安心吧。
那是南區(qū)街的一家火鍋店,正值傍晚,人最多的時候,蘭馨一早就訂了位置,在二樓的包間里。
宋柯覺得有些夸張了,說:“蘭馨,咱們就兩個人,用不著這么大的包間。”
蘭馨卻沖宋柯神秘一笑,然后就拿著菜單點(diǎn)餐,服務(wù)生在一旁用筆記著。
宋柯聽著蘭馨滔滔不絕的講了一大串菜名,頭皮不禁發(fā)麻,這哪是兩個人吃的完的。
兩分鐘后,宋柯才真正明白了蘭馨那個神秘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原來不止她們兩個人。
蘭馨這是借花獻(xiàn)佛?。?p> 當(dāng)凌云帶著白靖進(jìn)來的時候,宋柯的身體本能的僵了一下,又看到隨后而來的林熙和司徒玨,臉上的笑容也卡住了。
大家都就座后,凌云端著酒杯,對宋柯說:“宋柯同學(xué),對于昨天的事,我很抱歉,白靖一見美女就犯渾,昨晚我狠狠的批斗了他一晚上,今天請你吃飯,向你賠罪,實(shí)在是對不起了。”
呃呃……這個……這個話聽起來和她想的怎么不太一樣?白靖不是把她的事都告訴了他們嗎?怎么單單只說了這事?
凌云見宋柯沒表情,桌底下踹了白靖一腳,讓他起來道歉。
白靖黑著臉起來,嘴上說著抱歉的話,內(nèi)心直呼冤枉啊,他一沒貪戀宋柯的美色,他二沒有做錯事,唯一說的上不足的,就是對于試探宋柯這事準(zhǔn)備的不夠周詳。
林熙對此事也蠻介懷的,看到白靖抱宋柯,他是真心不爽,不過,后來想想也覺得不大對勁,白靖的取向他們都是知道的,怎么突然對女生感興趣了?或許,其中確有誤會吧,現(xiàn)在就看宋柯的意思了。
宋柯一直在發(fā)愣,白靖說了什么,她也沒有注意聽,直到身邊的蘭馨暗暗的拉了她一把,才意識到白靖和凌云尷尬的站著好一會兒。
宋柯站了起來,說:“其實(shí)你們也不用誤會白校醫(yī),我們什么事都沒有?!?p> 聽完宋柯這話,眾人一楞,這真相也太出人意料了,就一烏龍事件?什么事都沒有?
白靖幫她隱藏了秘密,于情于理,她得把白靖頭上這頂臟帽子給拿掉吧,免得白靖因?yàn)樗诹柙泼媲疤Р黄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