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還小,還沒有想過以后的事,不過,想讓她對一個男人要死要活,什么也不顧,拋家拋業(yè),拋父拋母,她好像做不出來這樣的事,也不會去做,如若一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可以犧牲于此,那么一個男人,又愿意為了一個女人做到哪一步?
她一直在認為,男女之間的愛應(yīng)該是平等的。
這方多了,那方少了,那就不平了,也不對了。
她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靠在身后的搖椅上,挽了下自己的袖子,她面向已然是漸落的夕陽,將杯子舉了起來。
“敬你,我逝去的又一天?!?p>然后她笑了笑,再是一飲而盡。
是夜,秋風(fēng)微涼,眼看著又一看過去了,江靜秋攏了攏自己的衣袖,對襟的盤扣扣在她的脖子上,到是給她擋了一些寒氣,其實她是挺想要一條圍巾的, 不過,好像不可能。要是她真的找塊布圍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那真的要就要被她娘給罵死了,也要被下人給笑瘋了去,她自認為,自己有那么一份膽子, 所以, 就是硬忍著吧。還好,這輩子,她脖子并不長,否則,這么多塊的肉露在外面,還是給冷死。
“怎么這時來了?”齊衛(wèi)如一見女兒,連忙的將她拉進了屋內(nèi),再是摸了摸她的小臉,冰涼涼的,“瞧你,也不知道多穿一些?”她雖然有責(zé)備,可是更多的還是對女兒的心疼與擔(dān)心,就怕她給病了,雖然有兩個嫡子了,可是她心里最疼的還不是這姑娘,必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怎么可能不愛不疼來著。
“娘,我沒事的,” 江靜秋拉下了齊衛(wèi)如的手,這一摸才感覺自己真的是冷透了,吹了一路的風(fēng),她的手都是成了冰塊了。
她笑了笑,拉住了齊衛(wèi)如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還是娘的手暖,給秋兒捂下吧?!?p>“你啊,”齊衛(wèi)如簡直就是哭笑不得了,讓人拿了一件披風(fēng)忙給江靜秋穿好,再是拉著她的手坐到里屋,一杯熱茶下肚了之后,江靜秋感覺自己身上也是暖和了起來。
可是她還是拉著齊衛(wèi)如的手,像是一個孩子一般,讓齊如衛(wèi)的心里越發(fā)的疼這個女兒了。
“怎么了,有事過來找娘?”齊衛(wèi)如整了整江靜秋的發(fā)絲,還未長開的小臉,已然是有了她的幾分顏色了,這孩子自幼便是像她,越長越是像,有時連她自己都是感覺回到了這個年歲,原來時間走的真是快,她已經(jīng)為人妻為母了,她的女兒,再過些年也要出嫁了。
而她也要老了啊。
江靜秋歪了一下頭,“娘想到什么了?”
齊衛(wèi)如捏了一下女兒怕小臉,“就你機靈 ,什么事都是看的透徹?!?p>“沒有啊,”江靜秋裝傻,“我挺笨的?!?p>“是的,挺笨的,”齊衛(wèi)如順著她的話,她感覺有時人真不能太過精明了,那樣活著會很累,她的女兒,生來便不是受罪之人。何必讓自己活的累,活的苦。
“娘,我有事要和你,”江靜秋并不打算在笨與精明上多說 ,有些話說的多了,說的透了,就有些沒有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