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一驚,好厲害的女子……
她怎知自己是女扮男裝?
狂歌的易容術(shù)百變花樣,雖然這次沒有易容,但是她自認(rèn)為她的裝束不會被拆穿,加上她的氣質(zhì)偏冷,雌雄難辨,怎會被一個青樓女子一眼認(rèn)出。
“你什么意思?”
狂歌反問。
“沒什么意思??!你難道不是女子嗎?”
樓兒好笑的問道。
狂歌盯著他,目光有著探索,卻沒有說話。
那樓兒見狂歌不語,笑的高深莫測的樣子,“別否認(rèn)?。【退隳惴裾J(rèn)了,還是掩蓋不了你有胸部的事實(shí)!”
狂歌,“……!”
這個女人。
狂歌自認(rèn)為自己有一雙看人極準(zhǔn)的眼睛,可是這一刻竟看不懂眼前的這個女子。
太精明可怕了。
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所以沒有了隱瞞的必要,狂歌當(dāng)即就放松了下來的盯著樓兒,“我是女人,你怎么看出來的?”
狂歌有些疑惑的反問,不知道自己的破綻出在哪里。
見狂歌如此反問,那躺在床榻上的樓兒咯咯的笑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接著就見他一扯身上的紅紗,整個人從床榻上站起來,盯著狂歌。
“你想知道?。俊?
“你,你……!”
狂歌的嘴角一抽,注意力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給轉(zhuǎn)走了,盯著眼前這胸前無比平坦的胭脂樓花魁,看著那如陶瓷一般的胸前的六塊腹肌,狂歌凌亂了。
男,男子……
這胭脂樓花魁竟是一個如此妖嬈的男子。
“我喜歡男扮女裝,你喜歡女扮男裝,我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同行人最懂同行人嘛!”
真有一種想要罵娘的沖動,狂歌嘴角抽動,半天才回過神來,低咒一聲,‘shit!’
“你竟然是男人?”
半晌,狂歌才憋出一個無比白癡的問題,明知故問道。
樓兒聳聳肩,扯過一旁椅子上的紅衣,披在身上,赤腳踩在鋪著毛毯的地上,給自己剝了一個葡萄,捻在指間,“我沒說我是女人啊!”
“葉炎昭喜歡你?”
想到這個問題,狂歌一陣惡寒,她不鄙視同性戀,只是這個年代竟然也這么前衛(wèi)嗎?還有這葉炎昭竟然這么重口味。
“你說他?。『呛恰矚g身為女人的我!”
樓兒將捻在指間的葡萄含進(jìn)嘴里,那晶瑩的汁水順著嘴角滑落,真真是誘惑。
聽到樓兒的話,狂歌猜的出來,這葉炎昭大概還不知道樓兒是個男生。
盯著眼前這無比妖嬈的男子,狂歌真有一種想要撞墻的沖動,一個大男人沒事長成這樣,實(shí)在是可恨啊,更過分的是,他還喜歡勾人,不經(jīng)意的一個動作,都帶著勾魂的味道。
“你不怕我將你男扮女裝的事情說出去,外面可還有很多人在等著你的初ye呢!”
狂歌看著他一副悠閑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冷嘲道。
她一向不喜歡比自己精明的人,尤其是一個長的比女人還美的男人。
樓兒瞇眼,慵懶至極的樣子,“說出去對你沒什么好處的,我猜你跟葉家大少有仇,對不對?要不,咱倆一起整整他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