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總會有憤怒的時候。
我以前也經常憤怒,但卻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憤怒過!
我一聲大吼,渾身激發(fā)出一股力量,“嘭”的一聲把判官震開。
判官一個翻身穩(wěn)穩(wěn)地站著,只見身形一閃他的人已到了我身后,那利刃般的指甲劃向我的脖子,定在咽喉。
“雖然你剛才表現(xiàn)不錯,但還不足以打敗我。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判官筆交出來?!?p>“我不知道你的判官筆在哪里,就算知道我也絕不會告訴你!”我怒道。
“既然你要做英雄,我就成全你!”他話音剛落,山巔上突然一道白光閃至。
判官大驚,那白色人影瞬間就到了地上,圍著判官轉動,無數的白光像無數支箭飛射向判官。
我曾見過白使者和黑使者兩人交戰(zhàn)的場面,現(xiàn)在這白影身形太快雖然我還沒看清,但從這打斗的招式和法力看,必定就是白使者。
我跑到大樹下,扶起胖子,喊道:“胖子!胖子!”
胖子睜開眼看我,:“我掛了嗎?”
我松了口氣,說:“要不要我狠狠地賞你一巴掌看看疼不疼,據說只有這樣才能試出來是不是掛了?!?p>胖子苦笑著搖頭,我伸手用衣袖擦干凈胖子臉上的血。
“你感覺怎么樣?”我問。
“頭疼的厲害,還有肚子餓的厲害?!迸肿诱f。
“來,我扶你坐起來?!蔽艺f。
“那邊是誰在和判官打架?白使者?”胖子依靠在大樹旁問。
“嗯?!?p>“怎么……白使者是個……女人?”胖子說。
我連忙往那邊一看,白使者從空中飛下,滑出幾米才穩(wěn)住腳。
一身白衣飄飄,長絲飛舞,倉猝之中,姿勢仍然極優(yōu)美。
果然是個女人。
我跑上去,道:“你是白使者……”
剛跑上幾步,她轉過身,我就怔住了!這……這不就是我日夜想念的琴月嗎?曾經在夢里,無數次追逐的背影,那個早已經深深的植入入我心里的人……
我欣喜若狂,手也因興奮而顫抖起來。
“琴月……琴月,真的是你!”我?guī)缀跞滩蛔∫ケё∷?p>琴月凝注我,雪白的臉上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
我強忍住淚水,笑道:“琴月,想不到我居然還能再見你,我很想你……”
我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痕,她微微一笑,宛如陰天重云后的一縷陽光。
我們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現(xiàn)在不是拍電影,不是卿卿我我的時候……小心后面!”胖子嘶聲喊道。胖子說的話總會有些煞風景,但不可否認又確實有些道理。
“小心!”她叫道。判官的雙掌帶著火焰向我拍過來,我一驚,琴月雙手抱著我轉身正要飛走,正好被這雙掌拍中背部。琴月抱著我半空飛跌下地滾到了山洞口。
判官占了這便宜,卻沒有追上來??此巧袂轱@然也受傷不淺。
“琴月,你受傷了?!蔽曳銎鹎僭拢僭伦旖乔叱鲆唤z血。
“沒事,我趕緊進山洞!”琴月說,“我去把胖子接過來?!?p>琴月飛身來到大樹旁,提著胖子的胳膊,轉眼就進了山洞。
山洞忽然轟轟作響,崩塌的石土封住了洞口。
“我封了這里做了結界,他們一時半刻進不來。”琴月說。
“他們?”我忍不住問,“除了判官還有別的人?”
“還有兩個,黑使者和吳三生?!鼻僭抡f。
“大蝦頭如果知道他爸一直都在一旁看熱鬧,沒有救他,不知道他會怎么想?”我說。
“只要能看見琴月回來,其他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用去想!”
大蝦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昏迷中醒過來,站起身,看著琴月:“琴月你變了?!?p>“哦?!鼻僭抡f:“變什么樣了?”
“變得像個仙女一樣?!贝笪r頭笑著說。
“這里沒有仙女,只不過有個白使者而已?!蔽艺f。
大蝦頭大吃一驚,忽又笑道:“真想不到,琴月這么柔弱的女子,居然做了白使者。看來這次是因禍得福啊。”
琴月笑了:“大蝦頭你還是沒變?!?p>“他這一看見漂亮的女孩子就拍馬屁啊,擦鞋啊的性格當然沒變了。”胖子說。
大蝦頭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說:“胖子你是好樣的。”
“什么好樣的?”胖子不明所以。
“剛才你們外面發(fā)生的情況我都聽見了,只是摔的太重一時半刻起不來?!贝笪r頭說。
“哈哈,知道我胖爺的厲害吧。”胖子得意的一笑,剛一笑他就慘叫:“這笑起來怎么臉也痛,頭更痛?!?p>“因為你的臉已經腫得跟豬頭似的?!蔽倚Φ溃骸八阅氵€是少笑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