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降了吧!“老道跪下道。
“師傅,我們勝不了了哇?!被ɑㄒ补蛳铝?。
這時,猴將也跪了下了,連哼哼也跪下了,接著寒冰等也跪下了,小妖們也都跪下了。齊聲叫道:
“洞主,我們降吧!”
“爹爹,女兒我不想再做妖了!當(dāng)初我若不是妖,說不定段玉……不說了,算是女兒夢吧?!鼻嗲嗬艘话迅蚋蛞补蛳铝耍骸暗?,當(dāng)初哥哥若不是白娘子賜仙丹恐早已是一堆臭肉了,其實并不是白玉仙要害我們,而是我們自己把自己給害了!”
“現(xiàn)在明白了有甚用,像我這……還不知如何下場呢?!备蚋虼诡^喪氣地說。
“既然如此,一切由三弟了,降吧……”老妖已無路可走了。
“大哥真是英明!”
“我……我必受嚴懲啊……”老妖算是有自知之明了。
為豪到靈霄洞當(dāng)說客走了以后。洪震山和段飛對段玉和石英可有說不完的話,洪震山開口道:
“段玉啊,你和石英一走就是十八年,這么長時間里你們夫妻那里去啦,干什么去了?”
“我找我家娘子去了呀,這你是知道的姑夫,石英她……一開始,我只知道她在南海方向,具體……”
“聽他人言,你在南海被巨鯨給吃看,不想你這么命大,你這小子?!?p> “姑夫哇,說段玉命大也中,其實那是觀音大寺施的法,他才沒被靈霄洞花花和草上飛所害的?!笔⒌?。
“姑夫哇,我在紫竹林找到了我家娘子她。對了,我在紫竹林受益匪淺呢,就說我那石雕技術(shù)可謂登峰造極之地步,比方說我雕一匹馬,在頭上、屁股上拍一下。那石馬就會騰空躍起,一天準(zhǔn)能跑上個千里路程,要不……”
“石英啊,這小子是在吹吧?”洪震山笑著問石英。
石英笑著點了一下頭。
“你這小子,會真能你!”
“我說姑夫你能不能文明點,別在孩子面前小子、小子的行嗎?”段玉笑道。
“看來我爹爹這十八年沒白在外邊混,要不給我老姑夫雕一匹吧,爹爹?!倍物w道。
“爹爹,母親,有件事兒子還要像您二老稟告呢,就是我和洪嬌的事,請您二老恩準(zhǔn)!”段飛又道。
“我和你爹都已商量好了,同意你和洪嬌的婚事。你老姑、老姑夫這后半生就由你們承擔(dān)了!”石英道。
“段玉……看我這記性!親家公、親家母,不瞞你們二位,你姑姑正在家中操辦他們的婚事你?!?p> “今天……”石英手指掐一下又道:“今天九月初三,好!”
“不光是段飛和洪嬌,還有為豪和紫燕,蘇大人也在家中忙活呢。”
“那好,今天洪州城要三喜臨門了。”王進生插了一句。
“元帥快看,靈霄洞大門敞開,軍師出來了,老妖他們都出來了。”眾將士亂叫道。
不一會,軍師為豪把眾妖帶到了石英與眾人面前。為豪把降書遞到了段飛手中,段飛把降書遞給了母親,石英看了看說了一聲:
“蟾洞主!”
“罪妖在!”老妖慌忙跪了下來,老妖與眾妖等全部都跪倒在地。
“你知罪嗎?”石英道。
“我知罪。這么多年來,我與段公子、蘇大人、洪館長為敵,確實不該!特別是水淹洪州城后又與段元帥為敵,水淹三軍,實屬罪惡滔天,死有余辜,望白玉仙降罪,我甘愿受罰,以示后人!”
“蟾洞主,你既然帶部下來降,又能認罪,可免你死罪,但活罪難饒,包括你兒子蛤蛤。”石英說著從身上包中取下小小的鋼連拋向老妖與蛤蛤,二人手上和腳上便有沉重的手銬與腳鐐?!澳銈兏缸涌稍谀虾0哆叿蹋杂^后效!二人可服嗎?”
“我們父子情愿服刑,努力改造自己,爭取佛門寬大!”老妖像是誠懇的。
“好!觀音大寺、白娘子師傅一貫都是賞罰分明。得饒人處且饒人的!”石英道。石英看了一眼老道又道:“道長近前來。”
“參見白玉仙右將軍。”
“你這次勸說洞主歸降有功,命你為這幾千兵將之帥,即日開赴南海,可看守海域,待秉與玉帝后可以編為天兵天將,為天庭效力、為萬民造福!”
“謝觀音大寺,白娘子,白玉仙右將軍,我等將竭盡全力為玉帝所用,給萬民造福!”老道與眾妖將磕頭謝恩。
石英從包中取出來一小布袋,把口敞開了,喊了聲:“進!”老妖父子與眾妖像風(fēng)一陣風(fēng)似地進入袋中,石英把口扎好了,交與老道手中說道:
“道長把他們交與白娘子師傅,我和官人辦理完兒子的婚事后即可返回紫竹林,黑熊精早已在紫竹林等你多時了?!?p> “多謝白玉仙信任,貧道告辭了!”
“紫竹林見!”
“好!”
老道攜老妖他們走后,段飛命令王進生率三軍奔大營去了。這時快中午時分了,石英和段玉必須趕到洪州城參加段飛和洪嬌,還有為豪和紫燕的婚禮,這太行山到洪州城還有一大段路程這么多人只有段飛一人騎著馬,因為這次剿妖行動只有這匹棗紅馬越得山頂。洪震山看了看太陽說道:
“段玉啊……不!我失口了,應(yīng)該是親家公才對。我們應(yīng)在中午前趕回城中,可是沒馬匹……”
“姑夫你別說了。不就是兩匹馬嗎,你們且休息一個時辰,兩匹馬就得!”段玉說著就從布兜中取出工具來。
這太行山別的不多,雕馬的石料遍山都是,正好眼前就有酷似馬的奇石,段玉便“鐺鐺”地雕起來。常言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話真是不假,段玉那神奇般地雕刻技能真叫洪震山和為豪大開眼界,用游刃有余來形容他的刀法一點也不為過份。大概有一個時辰的功夫,兩匹馬已雕成,段玉把工具收拾好裝進布兜中。拍打了自己身上的石肖后,分別在兩匹石馬頭上、屁股上拍了三下,兩匹大灰馬又是對天“咴咴”直叫,又是把后蹄在地上亂拋,可把洪震山給樂死了,他上去拉住一匹馬的韁繩興奮地說道:
“好你個段玉,一點也沒吹,這馬真叫絕,比我送給段飛那匹棗紅馬強上百倍!”
“老同窗、段公子這本事真是聽所未聞,千古絕技。神也!神也!”為豪贊道。
“別說了,你們?nèi)烁黩T一匹快進城吧?!笔⒌?。
“對!快進城,別誤了時辰!”洪震山翻身上得馬來對石英和段玉道:“親家你們怎么辦?”
“親家、軍師、飛兒你們且行,我們隨后就到。”石英道。
“好!”
三匹馬穿山越嶺一會就不見了,石英和段玉這才架起祥云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