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了小便宜的顧小槐自認為這種事情,溫長歌能找到她,定然之前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去趕了這個好事。
這天清早,顧小槐五點就背著包趕到了校門口,天還沒亮得徹底,老遠就隱隱約約見一亮小中巴從大門一拐。
走了大門口才發(fā)現(xiàn)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什么旅行社的車,小風一掛,滿滿屏幕中秋風掃落葉的既視感。
顧小槐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時間,翻了溫長歌發(fā)給他的短信,確定發(fā)的是五點,這才急了,嚇得趕緊給溫長歌打電話,電話一通,就火急火燎地叫起來,“學長學長!你們?nèi)四??我一個都沒看到,是不是都出發(fā)了,我就晚了一會會!你們是不是剛走了,我看到車子剛走??!”
總感覺像是自己被拋棄了。
電話那天半天沒啃聲,顧小槐扁著嘴一臉委屈,小臉一皺就要哭出來,背后卻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沒走啊?!?p> 冷不丁冒出來的聲音嚇得顧小槐一嗝氣,猛地一轉(zhuǎn)頭。
溫長歌帶著一頂棒球帽一臉無辜地舉著電話站在她后面,早晨的曦光斜斜地照在他的臉上,襯得十分白皙,連一根根的小絨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顧小槐要哭不哭的那口氣梗在喉嚨里,突然就打了個嗝,委屈地嚎起來,“學長——原來你也被丟下來了。”
“。。。。。?!币粋€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這讓他有點無措,慌里慌張翻了半天包,也沒有準確找到紙巾。
顧小槐覺得奇怪,抽抽搭搭“學長你找什么啊,車走了我們怎么辦?!?p> 溫長歌看她一張小臉哭得亂七八糟,放棄找紙了,伸手用指腹給她擦。
顧小槐嚇得一口氣不上不下又打了個嗝。
“別人發(fā)給我的是六點,我看錯時間了,也給你發(fā)錯了,昨天想起來給你發(fā)了短信重新說了時間,但是你沒回我,我就猜你會不會傻乎乎四點多就過來等,只好也起早來找你了?!睖亻L歌溫溫吞吞地解釋,半聳肩膀表示自己盡力了且十分無辜。
手機里躺著一條未讀短信,是十分鐘之前發(fā)的,顧小槐根本來不及看,就算看到了,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在趕往校門的路上了。
顧小槐有些無語,但看著一個優(yōu)質(zhì)男生站在自己面前,怕自己沒看到短信太早等車而專門過來陪自己,又是一臉如此的真誠,有什么埋怨的話也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不過還是不對勁,從男生宿舍到校門口走路都不止十分鐘,他是怎么在來趕車的路上覺得發(fā)這條短信是對的!
還沒等顧小槐把這個問題想得深刻而徹底。
溫長歌就已經(jīng)變魔術(shù)似的從包里翻出熱騰騰的包子和豆?jié){。
兩人份。
看到溫長歌一臉坦然地繼續(xù)解說知道她出來的時候食堂沒開門,肯定沒吃早飯,為了表達自己的愧疚,請吃早飯表達歉意。
顧小槐心里已經(jīng)快翻江倒海了。
等待的過程在相處中顯得十分短暫,當有第一個同學到了,熱情地跟溫學長打了聲招呼時,顧小槐甚至小小地遺憾了一下。
很快這點遺憾煙消云散了。
因為孟廣花出現(xiàn)了。
這其實并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拉著周巍的手一臉春/色幾乎把整個身體都掛在周巍的身上。
顧小槐聽到自己下巴脫臼的聲音。
想到之前自己接個溫學長短信,孟廣花都擠眉弄眼問是怎么勾/搭上的。
這下顧小槐暴走了,問如何勾/搭男人的問題,應(yīng)該是她問出來的才對吧!
孟廣花和周巍是老鄉(xiāng),都是山東人,老鄉(xiāng)會上熟悉的,一聊發(fā)現(xiàn)還是一條大馬路上的,一來二去背著溫長歌和顧小槐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