枂逸順手拿過離他最近的保鏢手里的白玫瑰,湊到鼻尖輕輕嗅了一下滿臉享受之色“在中國白玫瑰的花語代表我足以與你相配,最美的花自然要送給最美的人?!?p> 他唇角帶笑,十分優(yōu)雅的轉過身子,將手中的花隔著白景廷遞向里坐已經面露冷色方任蝶。
嘶。
教室里的同學倒吸了一口氣,本看著他的步伐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真的看到鮮花所贈予的人時還是不由得詫異。
方任蝶沒有動,只是對上笑的一臉燦爛的枂逸的眼,神色越發(fā)的冷。
她是白景廷的未婚妻,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今天他如此光明正大的像她示愛,先不說她接受與否,這絕對是赤(間隔)裸(間隔)裸的挑釁白景廷。
“既然王子一片好心,蝶,你就收下吧?!狈饺蔚了计虅傁牒萌绾伍_口拒絕,白景廷卻先她一步起身對她說道。
白景廷這一起身剛好橫插在方任蝶和枂逸之間,立刻阻絕了兩人的視線交流。
“正好家里的衛(wèi)生間少了香氛?!卑拙巴⑥D身看向枂逸,笑的十分淡然。
一位中國的財閥繼承人、一位英國王子,兩個同樣優(yōu)秀,同樣身世顯赫的少年就這么正大光明的對上了。
枂逸聽言也不惱,良好的禮教讓他隨時隨刻都能保持風度的微笑。
“白景廷,久仰大名?!睎喴莅杨^湊近白景廷“紫烈可好?”最后的四個字雖說的聲音極小,但也足以讓離他們不遠的任蝶任歌等人聽得清晰。
一瞬間氣氛幾如凝固,幾人的氣息都變得不一樣了。
方任蝶蹙眉,紫烈雖在中國名氣很響,但很少有人知道幕后的主人,就像大家都十分清楚華中集團卻并不知道華中集團是她們三姐妹的一樣。
枂逸這么一問,顯然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擺在了明面上。
相比起任歌和顧央氣息的明顯變化,白景廷倒顯得坦然了許多,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模樣,眉頭一挑輕聲道“承蒙王子的偵察了。”
短短八個字,已然表示他已經了解前幾日去他風漠會館的是這王子的人。
只是白景廷不明白英國的王子為什么會對他紫烈有興趣,心中雖疑惑面上卻不露絲毫,這幾人的心里素質可是比一般人強得多。
枂逸聽言哈哈一笑,弄得班里的學生一頓納悶,他們自然是沒有聽見剛剛枂逸和白景廷針尖對麥芒的私語的。
“葉笙小姐讓個位子給我可好?!睎喴葑叩搅朔饺蔚筮叺慕~笙旁邊,話雖是請示卻聽起來更像是命令。
“王子的請求,葉笙自然卻之不恭?!苯~笙平時也是個自負慣了的主,吃軟不吃硬,從小不管來頭多大她都不愿退讓絲毫,今日對這枂逸卻是顯得略有恭敬。
顧央在后排暗暗感覺到了一些奇怪,英國王子在別人耳里聽著高貴,可是和他們比起來并沒有高貴到哪里去,尊重一下沒什么不妥,但是恭敬,未免有些過了吧。
看了看任蝶表情冷凝,又看看葉笙和北冥雪的謙遜之態(tài),顧央突然覺得這幾個人的氣氛有些詭異。
她們三人一同待在英國,可任蝶對這英國王子的態(tài)度顯然從根本上就區(qū)別于冥和葉笙,而且依照任蝶的脾氣,有人這么挑釁白景廷她早該生氣再不然也該開口阻止,但她卻只是面露冷色再無其他。
難不成這五年的時間把她們的性格脾氣也改了?
在沒有任何的經濟背景前提下,她們竟結識了英國王子,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