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諾路過蕭橫門口的時候,蕭橫拉開門,很善良地提醒了一句:“如果有事兒,過來找我。明天不用早起,你自然醒就好?!?p>舒諾干笑著連連點(diǎn)頭,心想:自然醒?那還不得一覺睡到午飯時間?
舒諾很懂事地設(shè)了個鬧鐘:早上7點(diǎn)。
結(jié)果,鬧鐘沒響,舒諾是被脖子上的一陣疼、一陣癢鬧醒了,使勁兒扭回頭看,沒看到脖子上的情況,倒是讓舒諾發(fā)現(xiàn)一個特別振奮人心的好消息:哎呀!脖子可以扭動了!舒諾不敢相信地連連扭了幾個180°,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脖子扭扭……舒諾簡直是大笑著從Chuang上蹦起來的,恨不能貼個皇榜昭告天下:朕的脖子好了!
興奮了一會兒,舒諾隱隱覺得,膏藥下的脖子有點(diǎn)兒癢,用手一摸,還有點(diǎn)兒疼。舒諾跳到Chuang下,從包里翻出小鏡子,一看,差點(diǎn)兒沒尖叫出來:整片膏藥附近的皮膚都紅紅的,細(xì)看,還有手指甲的抓痕,一道兒一道兒的。舒諾小心翼翼地把膏藥揭下來,膏藥覆蓋下的皮膚也紅紅的,一陣一陣的癢。
舒諾長這么大也沒遇見過這么突發(fā)的狀況,瞬間就懵了,扭頭就去砸蕭橫的房門。蕭橫半睡半醒,帶著一身起Chuang氣打開門就看見門口的舒諾:一貫清湯掛面的長發(fā)睡得跟幾個月沒洗澡的金毛似的,亂蓬蓬堆了一腦袋;一臉的驚悚跟愁苦,小嘴一癟就要哭似的。蕭橫眉頭皺了皺,低頭一看,她連拖鞋都沒穿,光著腳跑過來的。蕭橫下意識地看向她的房間,那點(diǎn)兒起Chuang氣瞬間消了:“怎么了?”
“我哪兒知道怎么了呀!”舒諾一開口,都帶了哭腔了,“你看你看!”說罷,將頭發(fā)撩起來,把脖子湊了過來。
不知道是她的洗發(fā)水味、香水味還是根本就是她的味道,反正,在那個瞬間,那個味道和她發(fā)梢的無意觸碰,讓蕭橫愣了兩秒。
舒諾等了半天,蕭橫沒說話。她更擔(dān)心了,這下子可真快哭了:“是不是很嚴(yán)重???”
“啊……”蕭橫才回過神來,借著窗戶透進(jìn)來的晨曦,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象牙白的脖子上透著一大塊紅色,還帶著一道道抓痕,蕭橫眉頭狠狠皺了皺,抬手覆了上去,聲音不自覺地柔了許多:“疼嗎?”
一直熱辣辣的脖子碰到他涼涼的手,舒服了許多,舒諾搖搖頭:“有點(diǎn)兒癢?!?p>蕭橫將她安置在自己房間里的椅子上,去了衛(wèi)生間,蘸濕了毛巾,回來,輕輕給她擦著脖子上殘留的膏藥的粘痕,下手輕得,讓舒諾一陣心慌:我不是得絕癥了吧?邊擦,舒諾邊聽到他的聲音拂過耳際:“別擔(dān)心。就是過敏了?!?p>舒諾一愣:就這樣?扭頭,不可置信地盯著他:“就這么簡單?”
蕭橫笑了:“你想多復(fù)雜?”
舒諾有點(diǎn)兒不好意思,自己也太小題大做、大驚小怪了,正囁嚅著,不知道是該道個歉,感個謝,還是解釋一下。
蕭橫抬手揉了揉她亂蓬蓬的頭發(fā),邊替她擦著脖子邊說:“沒關(guān)系。你這樣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我很喜歡?!?p>蕭奶奶對舒諾落枕的痊愈歡喜得不得了,可一看她那一片紅紅的過敏區(qū),老太太眉頭又糾起來了,舒諾聽到她在一邊小聲嘀咕:“這姑娘,是不是克脖子呀?”
吃過早飯,老太太又拎著一口袋藥來了:“舒諾啊,這些都是抗過敏的,抹一點(diǎn)兒?!?p>還沒等舒諾做出反應(yīng),蕭橫就走過來了,拉起舒諾道:“奶奶,她得回去了。學(xué)校還有事兒。”
“抹了藥再走?!?p>“來不及了?!?p>“嘿!你這小兔崽子……”老太太話還沒說完呢,小兔崽子已經(jīng)出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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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貼文之前,過濾一遍……
每次看到過濾結(jié)果,我也是醉了……
真是……什么者見什么呀!
周末快樂~
周末過得不太高興的小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