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走了過去,坐下,手中正把玩著一顆夜明珠,而夜明珠的光線也是照亮了整個破廟,包括破廟里面那一對狼狽不堪的母女 。
“咦?”愛笑男走了過去,他蹲在杜安容的身邊,指著杜安容問著。
“她是睡著了,還是病了?”
于素娘難受的撫著女兒都是瘦了一圈的小臉。
“她病了,大夫也是查不出什么病,藥也是吃了不少,可是就是不見任何的起色?!?p>“這樣啊……”愛笑男摸著自己的下巴,他這真是同情心泛濫了,尤其是這老媽媽這么可憐的,他這心里真是挺難過的。
他站了起來,走到白衣男子身邊,“公子,救救她吧,挺可憐的?!?p>“夏越,你的話真多,”站在一邊一直閉養(yǎng)神的,與愛笑男長了同樣一張臉的男子睜開了雙眼。
“可是,哥,很可憐,”叫夏越的男子癟了一下嘴,“我想起咱們的娘了,那時,她一個人帶著咱們兩個人,也是這么過來的, 可是后來,咱們長大,還沒有報答娘呢,娘卻是已經(jīng)不在了?!?p>他這說著,就紅了眼睛。
“哥,我挺想娘的,真的?!?p>那個沉默的男子只是扭過了臉,沒有再說話。
“公子,救救他們好不好?”
夏越轉(zhuǎn)過身,跪在了地上。 他們沒有讓娘過上好日子,已經(jīng)是遺憾了,如果娘還在的話,一定是也希望他們這樣做吧。
“公子……”沉默的男子也是走了過來。
“夏飛,你想讓我救?”白衣男子淡淡的問了一句。
“是,”沉默的男子點頭,夏飛夏越,果然是兄弟,還是一對長的極像的雙生子,只是除了,兩個人截然不同的性格,或許夏越的話也是打動了夏飛吧,一直都不喜歡多管閑事的夏飛也是替那對素不相識的母女說起了情。
而那白衣男子仍然是把玩著手中的夜明珠,似是無知無感一樣,就當(dāng)夏越這忍不住想要再說一句之時,白衣男子卻是站了起來。
他隨手一扔, 手中的夜明珠已經(jīng)扔了出去,
“乖乖……”夏越連忙的接住,“這可不能砸壞了,多貴的。”
而白衣男子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那對母女身邊,就么居高臨下的盯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杜安容,娘狼狽的就如同一個乞丐一樣,可是女兒的小臉卻是干干凈凈。
而于素娘嚇了一跳大,剛想要說什么,結(jié)果夏越卻是將她一拉,將自己手指放在了唇間。
“噓,大娘,你不要說話,我們公子的醫(yī)術(shù)很好的,他在救你女兒,可是他的性子卻是很怪,你不要打攪他,小心他一會不給治了?!?p>“真的嗎?”于素娘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與耳朵,他們這是不是遇到了貴人了。
“噓……”夏越再是將手指放到了唇邊。
于素娘明白了,她這下再也不敢說話了。
而此時,白衣男子蹲在了杜安容的身邊,他拉過了杜安容的手腕,只是微微的握緊,她的脈相很正常,并不像是生病的樣子,而他端過了放在一邊的藥碗,聞到了一下就明白,這是什么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