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畢竟不是貓,也不是加菲貓,它還是一只老虎,一只野獸來著。
第二天,她一醒來, 甩了甩自己的手,恩,好像是不怎么疼了,她還真想拆開繃帶看看的,結(jié)果一見手上的傷,就有些不忍心了,她還是再等等再說吧,反正這包著也不影響什么。
她費(fèi)力的穿好了衣服,就要出去看路修的怎么樣了。
結(jié)果當(dāng)夏越告訴她, 閻烙找她換藥之時(shí),她的整張臉都要黑了 。
不讓他管,他非得管,讓他管,他跑去哪里了 。
她沉著臉坐到了閻烙的面前,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還是挺干脆的,其實(shí)她的心都在疼了。因?yàn)樗氖忠粫?huì)要疼了,十指連心,不疼才是怪了。
“你對(duì)我不滿意?”閻烙邊拆著紗布,邊問著杜安容。
“很明顯不是嗎?”杜安容現(xiàn)在也不怕閻烙了,而且她今天氣不小。
“我有得罪你嗎?”閻烙再問,而手指已經(jīng)靈活的解開了紗布,杜安容的傷比他想象中要好的快的很多,他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瓶藥,就這樣倒在了一些粉沫在杜安容的手心里面,這藥到是挺舒服的,涼涼的,香香的。
不疼,杜安容的心情到是好了不少了 。
“如果你再用針扎我的手,你就得罪我了,”杜安容收回手,看著自己再次被包好的手,“明天就不用了吧?”
“是,”閻烙收好自己的藥箱,放在了一邊。他再次拿過了一本書看了起來,也不知道書有什么可看的,怎么他天天都是拿著,杜安容忍不住也是拿過了一本。結(jié)果半天后,她是一個(gè)字也沒有看進(jìn)去。
“反了,”她聽到閻烙幾乎是沒有音調(diào)的聲音。
“什么反了?”杜安容硬是沒有以應(yīng)過來,她還非得裝成自己很有文化的樣子,假意的翻了一頁,還不斷的點(diǎn)頭,示意自己看進(jìn)去了。
閻烙抬起臉盯著杜安容手中的書,總算是明白了方夫子所說的那一句話了,真是糸朽木,天下難得一見的朽木。一手字寫的慘不忍睹,偏生的卻是極聰明。
“杜安容……”
“恩?”杜安容再是翻過了一頁,感覺這書真不好玩,連幅畫也沒有。
“書拿反了……”
“哦……”杜安容臉不紅氣不喘的將手給倒了過來,“其實(shí)我感覺反著拿那是考驗(yàn)眼力的。”
她將書放在了桌子上,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只是當(dāng)她現(xiàn)來時(shí),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她的這張臉都要被丟光了,該死的閻烙,能不能不這么直白,讓她得意一回又怎么了。
她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里,元寶在地上滾來滾去的,一會(huì)就滾到了她的腳邊,爪子抓著她的衣服不放。
杜安容蹲下了身子,拿過了杯子用靈泉水喂它 。
元寶歡實(shí)喝完了一大杯的靈泉水,又是滾了起來。
杜安容捏了一下元寶的小耳朵, 這真是長大了,前幾天怎么還是一個(gè)小奶虎的,可是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多了原因,一下子就長的這么大了,好像都是肥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