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陷入兩難境地,她此時真的很需要錢,但又邁不出這一步。
“怎么?難道你空手來談生意嗎?”男人句句逼人,姜妍就是有心想勸解,也無能為力。
許蔓珒咬咬牙說:“沒計劃怎么敢來找您,我剛才是想用哪個計劃更好?!彼@一席話既展示了自己的專業(yè),又解釋了剛才的沉默,對于這一回答,看得出男人很滿意。
旁邊姜妍適時的提醒傳來:“對于男人的逢場作戲,自己拿捏好分寸?!?p>她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如果她能夠放棄一些所謂的底線,那么也不至于每個月靠底工資過活。
人家都說,女人做銷售,要么風生水起,要么半死不活。
許蔓珒就屬于后者吧,不是不懂得利用女性獨有的特征來開展工作,只是終究邁不出這一步。
見她不說話,姜妍又說:“你是不是缺錢,我借你,別去了?!?p>知道姜妍的好意,可已經欠了她很多人情了,哪好意思再問她拿錢,許蔓珒拍了拍她的手,寬慰的說:“姜姐,你能借我一次兩次,能借一輩子嗎?放心吧,我有分寸的?!?p>姜妍不再說什么,眼睜睜看著許蔓珒上了萬總的車,黑色的寶馬在整齊劃一的道路上飛奔而去,卷起陣陣塵土。
車子伴隨著剎車聲穩(wěn)當停下,有人前來開門,許蔓珒順意下車,抬頭便看到“傾城”二字在眾多霓虹燈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她知道傾城,這里是A市有名的娛樂會所,素來只招待會員,所以能來這里消費的人,不是政客商人,就是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名人,無論哪一種,非富即貴。
許蔓珒有幸能踏足這里,卻是跟著一個禿頭腰肥、年紀偏大的男人,更可悲的是,她要想盡辦法討好這個男人,為的只是她那一點可憐的傭金提成。
男人熟門熟路的帶她徑自前往三樓的包房,剛一落座,男人訕笑著對她說:“喝什么?”
剛才在飯桌上已經喝了不少,再喝就要掛了。
容不得她拒絕,男人自顧自的點了,服務生帶上門出去后,許蔓珒頓覺不妙,兩個人在這樣一個幽靜的環(huán)境里,太過危險。
果然,下一秒男人就在她旁邊坐下,兩人之間距離有些近,許蔓珒主動往旁邊挪了挪,這一舉動讓男人蹙起了眉,臉上有幾分不悅的說:“只要跟了我,不愁沒業(yè)務?!?p>呵,他到直白,許蔓珒知道他那點心思,但沒想到會這么直接的表露,她還想見縫插針找機會談合作呢,可劇情沒按她預想的發(fā)展。
這場合顯然不能繼續(xù)再待,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似笑非笑的說:“萬總,我先告辭?!?p>她剛邁出一步,手腕直接被拽住,男人只輕輕用力,她便撞進他的懷里,還不等她掙扎,只聽聞“嘭”一聲,包房的門應聲而開。
幾個五大三粗的黑衣男子撞門進來,身后跟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女人,一件貂皮大衣就足以證明她的地位,男人在看清來人之后,立馬松開了抓著許蔓珒的那只手,臉上的心虛再也掩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