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何為出嫁?”
摸了摸環(huán)兒地腦袋,王彬褪去了親吻的尷尬,向她問道。
“自然知曉,出嫁就是把我,嫁給你,等我們老啦,就能手牽手,一起看著對方花白的頭發(fā)?!?p> 環(huán)兒轉溜了幾下眼珠,她略帶著幾分憧憬道。
“怎的會想著嫁給我呢?”
抱起她,一股特別的香氣從她的身上,傳遞到了她的鼻尖,那種幽香是雛子特有的香氣。
王彬有些無奈,他二十二歲,她十二歲,年紀相差得都快接近一輪了。
“有一個人,他不顧我身上有多臟,會拉起我的手對我噓寒問暖;有一個人,他不管你有沒有付出,他總會給與你最好的;有一個人,明知道透露會讓自己發(fā)生危險,他仍然會選擇相信你,告知你。這樣的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嫁?!?p> 環(huán)兒摟著他的脖頸,輕聲地訴說著,她已經很久沒有被哥哥這般抱過了。
“你就肯定以后不會遇上更好的人嗎?”
“到了以后,哥哥就是別人的啦,作為個領導級別的人物,怎么能讓人家捷足先登呢,所以我就先下手為強了?!闭f著,環(huán)兒沖他揚了揚自己的小拳頭。
她話音剛落,門外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先生,我們現(xiàn)在方便進來嗎?”
門外,唐吉、百曉昇以及環(huán)氏、范氏二人來了。
“無礙,進來吧。”
將環(huán)兒放在了地上,王彬說道。
“兩位夫人不好好歇息,怎的今兒個跑這來了?!?p> 王彬本以為就唐吉二人,卻見范氏二人也在,他趕忙起身。
兩人如今面色紅潤,又衣著貴氣,較之初見時又多了些成熟韻味,一則淡雅端莊,一則溫婉賢淑,兩人眉宇間,帶著些淡淡憂愁,有窺心天賦的王彬,輕而易舉地感知到了這點。
“我二人閑來無事,聽聞你回來了,便想過來看看你,似乎,瘦了些許?!?p> 坐在唐吉二人找好的椅子上,范氏說著,環(huán)氏在那安靜的聽著,本該是三人同行的場景,缺少了位百氏,百曉昇的母親呢?
他看了眼默不作聲地百曉昇心知之中定有蹊蹺。
“是嗎?最近的確有些忙碌?!?p> 王彬沒問,他應聲看了眼自己周身,兩世為人,他的記憶里,極少有人對他噓寒問暖。
“事務雖然重要,也要照顧自己身體啊?!杯h(huán)氏也隨之附和道。
“阿姨說的是?!蓖醣蝾M首,就聽門外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了過來:“先生,秦家秦銘公子來訪?!?p> 王彬聽著秦銘來訪,心中微微訝異了下,“請秦銘進來吧。”
范氏二人心知王彬還有正事要忙,待得秦銘進來,兩人就退了出去。
秦銘一身白衣,手中撐開地折扇,京都四少這四字看上去格外醒目,這倒是他一貫的作風。
“我記得,三個月前你可是回了京都的。”
邀請秦銘坐下之后,王彬玩味地說道,他可不認為一個堂堂秦家繼承人會空閑到跑到瀧城這地方來游玩。
聞言,秦銘扇動折扇,他有些略帶笑意地道:“秦銘如今這般清閑,還都要多虧先生呢?!?p> “哦?何出此言?!?p> 端起下人奉上的茶水,王彬問道,房間里只剩下了唐吉、百曉昇和秦銘,在場的人都知道,秦銘突然到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
“京都四少奉命前往陽城,未果,皆被召回,我秦、李兩家的繼承位置突兀換成了家族的幼子。而劉、孫兩家則因羅森的緣故,被保了下來?!?p> 扇動著折扇,秦銘說著仿佛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他意味深長地看著王彬。
羅森,可是他的人哪。
王彬聞言,果然不出他所料:“看來,是亂局生了。”
他肯定道。天子一怒伏尸百萬,這句話形容得很對,從秦銘的表現(xiàn)來看,應該是明白這其中的曲折。
“亂局生了,李、秦兩家更替繼承子嗣,職官觀望我四家內斗,夏皇則趁機架空了劉、孫兩家的職權,也給秦、李兩家提拔了不少實權任職。鄰國的周朝和商朝都在虎視眈眈,簡言之,內憂外患,堪憂啊?!?p> 放下折扇,秦銘簡單地把夏朝局勢告知了王彬。
夏皇為政多年,早已怨聲載道,若是王彬上位,定然能帶領夏朝走向繁華。
“這倒是好事,你得以清閑還不情愿了?”
王彬起身,京都的水越渾濁,他就越能橫插一腳。
戰(zhàn)爭,就是拼裝備的時候,購買裝備需要什么,貨幣啊!
“誒,這倒也是,家國堪憂,本少也是心系不已啊。”
“這樣吧,你安排人帶話給羅森,就說有個既能挽回民心,又能獲得財富的策略,叫殺貪官?!?p> “殺貪官,這還真是個好主意。對了,瀧城新城主很快就會被安排下來,據(jù)我的情報他是夏皇的臣子,像我這般好的合作伙伴已經不多了,諾,送個領土給你玩。這是領主令牌。那領土十分偏遠,正好還在流傳一種恐怖的疫病。”
秦銘說著,從手袖中掏出一塊銅質令牌,正面只寫了個領字,背面則改成了個王字,這是領主的身份令牌。
“疫病?”
一直在那旁聽的唐吉有些訝異,領土的購買有兩種方式:一種是由當朝皇帝冊封,另一種則是購買領地獲得領土主權。可為何,要選擇一個疫病之地?
“先生鋒芒畢露太久了,是時候該收斂收斂了?!?p> 拿起折扇折過鼻梁,秦銘略帶戲謔地道。
王彬頓時明了,怕是夏皇有什么針對他的行動,秦銘這才為他買了塊領土。
“看不出來,秦大少爺如此闊綽啊。一個領土就這么送我玩了。”
“本少送你塊領土玩,你不謝謝我反倒嘲諷我,真是狗咬呂洞賓啊。”
王彬接過令牌,發(fā)現(xiàn)是銅質的二等領土,不禁調笑起了秦銘。
領土分為三等,金、銅、鐵,越往后的領土面積越小,也越不值錢。
“這東西,就交給環(huán)兒了。既然是臨海,那我到時候忙完就能隨時趕過去。”
秦銘并不知道王彬海族的身份,只以為他是指有商船可以迅捷到達。轉手,王彬將一塊通訊石和令牌一并交給了環(huán)兒:“小未婚妻,你可替為夫保管好了。”
“遵命,我的大未婚夫。”
“好了,我要走了。百先生來送送我吧。”
臨走之前,王彬對在一旁出神的百曉昇道。
他從沒見過他這般心不在焉的樣子,是出什么事了嗎?
“是,先生?!?p> 百曉昇回過神來,應聲準備隨著王彬離去,耳邊傳來秦銘驚叫聲:“她你未婚妻!?”
以琴I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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