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跟著秦母進(jìn)入到書房,秦母轉(zhuǎn)頭說道:“小軒,隨便坐?!?p> “伯母是有什么話要說嗎?”王軒問道,秦母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小軒果然是聰明之人,伯母有兩件事相求,不知道小軒可否答應(yīng)?”
秦天說道:“伯母盡管說,如果可以辦到的,我一定盡力?!?p> 秦母微笑著點點頭,顯然對王軒的回答相當(dāng)滿意,接著說道:“小軒你也是個聰明之人,伯母也就直說了,不足之處你要多多見諒?!?p> “伯母說的哪里的話,我怎么會怪罪伯母,伯母盡管直說就好,小軒聽著?!蓖踯幷f道,他隱隱感覺秦母說的事情事關(guān)重大。
秦母也理了理思緒說道:“那伯母就直說了,第一件事就是希望你以后幫助小天,他雖然比你大,但是他經(jīng)歷的事太少,而且有點沖動,我們家有一些財產(chǎn),這些財產(chǎn)無論讓哪方實力得到都不是一件好事,對于江湖和朝廷都將是災(zāi)難,我希望以后你以后要多幫助小天,幫他管理好這份家業(yè),不要落入賊人之手。”
“伯母,我雖然不懂你說的這些情況,但是我認(rèn)小天這個兄弟,在他有困難的時候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王軒說道。
“好好,小軒,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鼻啬刚f道。
“伯母,不知道第二件事是什么?”王軒問道。
秦母把四皇子的情況給王軒詳細(xì)介紹了一遍,然后說出了其中的苦衷,不過王軒在意的不是這些苦衷,他在意的是四皇子的癥狀,所以他對四皇子的癥狀做了詳細(xì)的詢問。講完后秦母詢問道:“小軒,不知道你可有什么方子解毒嗎?”
“伯母,現(xiàn)在聽您的描述,我還不敢確定,只有進(jìn)一步的診斷我才可以下定論?!蓖踯幷f道。
“那。。。。。。,小軒你可以和我一起進(jìn)宮幫四皇子解毒嗎?”秦母本想著找些理由,或給王軒些好處,但是她感覺直接說更好,就直說了。
“我?guī)煾附虒?dǎo)我救死扶傷,治病救人是一個大夫義不容辭的責(zé)任,而且現(xiàn)在伯母開口,小軒更是義不容辭,我明天就和伯母一起進(jìn)宮?!蓖踯幷f道。
“好,小軒我先代我姐姐謝過了,不過小軒這件事一定要保密,就是小天都不要說,明天我想辦法讓你和我一起進(jìn)宮?!鼻啬刚f道。
“小軒一定守口如瓶,明天我會和小天辭別,然后在路上等您?!蓖踯幷f道。
“小軒你明天就要離開?”秦母說道。
“我本計劃今天就離開,可是小天不讓我走,不過明天我和您進(jìn)宮給四皇子看完病,就離開,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王軒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他不想待在一處,他需要多轉(zhuǎn)轉(zhuǎn),長長見識。
“好吧,男兒志在四方,伯母也不留你了,以后有什么事,你直接到各地的商行,拿出你伯父給你的玉佩,他們一定會聽從調(diào)遣的?!鼻啬刚f道。王軒點點頭,現(xiàn)在他算是明白了為什么秦母說,得到他家資產(chǎn)可以影響各方勢力,這話一點都不夸張,他們家的資產(chǎn)絕對可以建立一支軍隊。
“那小軒我們就這樣說好了,我們還是出去吧,要不小天可要吃醋了,”秦母說道。
“好?!蓖踯幐啬赋隽藭?,返回了前廳。這時,秦天早已回來,秦父依舊在那坐著,和秦天聊著,可是秦天不時的看向書房,心里想著:“小軒,你快出來救我呀,不想聽我爹的教導(dǎo)了?!?p> 秦天看到母親和王軒回來,也不管他父親,直接沖上前去拉著王軒說:“小軒,走,我?guī)憧捶块g?!闭f完就要走,王軒回頭和秦天的父母打了招呼,就被秦天拉走了。
兩人一路小跑到了一間房,秦天推門進(jìn)入說道:“小軒,你可出來了,我都讓我父親說的有些煩了,這是我給你找的房間,旁邊就是我的房間,有什么需要隨時叫我就行?!?p> 王軒進(jìn)門看到這房間很寬敞,應(yīng)有盡有,不愧是秦府,聽完秦母的話,他對這些也就見怪不怪了。
接著兩人又聊了好多,王軒和秦天說了自己的打算,勸說讓秦天為入學(xué)測試做些準(zhǔn)備,不過他說的一方面是事實,另一方面是說服秦天讓自己離開。好在秦天雖然對王軒不舍,對秦天說,這個救了他一命的男子,一個認(rèn)識不久的兄弟,卻讓他打心里認(rèn)可,他從小到大,還沒有幾個可以這樣推心置腹的好朋友,所以他格外的珍惜,不過他也明白,他只能把自己的不舍換成了對下次相遇的期待。
等到秦天走后,王軒習(xí)慣性的運行了一遍功法,他還是無法將極陰功法和純陽功法融合。
一夜無事,第二天王軒早早起來,在院子中活動活動筋骨,他本打算直接離開,可是這樣有點不禮貌,決定還是和秦天的父母辭別后再離開。其實秦天一家三口都已經(jīng)知道了王軒要離開,所以也都起的很早。
秦母吩咐廚房準(zhǔn)備了飯菜,雖然要分開了,不過大家都明白,所以吃的也還算愉快。吃完飯王軒和秦天的父母辭別,秦天一直把王軒送到了大門口,然后緊緊抱著王軒說道:“小軒保重,我們一定可以再見的?!眱扇烁鎰e后,王軒就離開了,他趕到了去皇城的必經(jīng)之路,在路邊一個茶棚,他進(jìn)了茶棚,叫了壺茶,等著秦母。
不久一輛馬車過來,王軒認(rèn)出了是秦府的標(biāo)志,這時車內(nèi)的秦母也看到了茶棚中的王軒,吩咐車夫停下,王軒上車和秦母向著皇城駛?cè)ァ?p> 皇城在中部,四面分別有東南西北護(hù)皇城,距離不是很遠(yuǎn),王軒他們到了皇城,王軒撩開車棚上的簾子,看著一片繁榮的景象,不禁的感嘆:“果然是皇城?!鼻啬冈谂赃吙粗踯?,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到了皇宮門口,秦母向守城的士兵出示了一塊令牌,這個士兵就恭敬的給讓開了路,王軒猜這個令牌一定是身份的象征。因為到了皇城,不可以乘車騎馬,只能徒步而行,武器也不準(zhǔn)攜帶,王軒把東西都留個車夫看管,就隨著秦母進(jìn)入了城中。不知道拐了多少彎,終于到了一座庭院前,秦母對身后的王軒說道:“小軒,我們到了,”然后對守衛(wèi)說道:“快去通報華妃,就說她的妹妹求見?!?p> 這個看門的侍衛(wèi)急忙進(jìn)去通報,能進(jìn)到皇宮深處的都是達(dá)官顯貴,他可得罪不起。
很快一個身穿金黃色的云煙衫,上邊繡著秀雅的蘭花的女子走了出來,她云髻峨峨,戴著一支鏤空珠釵,臉蛋嬌媚如月,眼神顧盼生輝,卻透露著幾分憔悴。她上前抓住秦母的手說道:“妹妹,快里邊請?!蓖蝗豢吹搅送踯幷f道:“妹妹,他是誰?”
“姐姐,我們里邊說話,他是個可信之人?!闭f著和該女子使了個眼色就往里走,王軒跟在后邊。從他們的談話中王軒知道了這位就是華妃,四皇子的母親。
進(jìn)入里屋,華妃讓丫鬟們都下去了,這時房間里只剩下王軒和華妃姐妹倆,這時華妃開口了:“妹妹,你帶此人來,難道他可以解康兒的毒?”
“姐姐,他叫王軒,醫(yī)術(shù)精湛,可以一試?!鼻啬刚f道。
華妃看了一眼王軒,露出了懷疑的眼神,因為王軒太年輕了,她看向了秦母,秦母向華妃遞過了一個眼神,華妃說道:“那跟我來吧。”說著朝著一個房間走去,推門進(jìn)去,床上躺著一個人,這個人身體有點發(fā)黑,但是面部卻是慘白,氣若游絲,雙目無神,眉心中有一縷黑絲。
王軒向華妃問道:“我可以為四皇子把脈嗎?”
華妃看到自己的孩子這樣,淚水已經(jīng)流出,爬在了秦母肩上,只是做了個請的手勢。王軒上前為四皇子把脈,四皇子的脈象很亂,而且很微弱,王軒號完脈就陷入了沉思,華妃姐妹倆在一旁滿懷期待的看著王軒,突然王軒說道:“四皇子中的毒,我可以試一下,四皇子中的毒應(yīng)該潛伏了很久?!闭f完從懷里掏出一粒藥說道:“這粒藥可以暫緩毒性,我聽秦伯母說,此時不可聲張,我也只能到皇宮外配藥。”
華妃聽到了希望,說道:“那就麻煩公子了,如果可以幫康兒把毒解了,本宮一定重謝?!?p> “那我就為四皇子服藥了,同時我會通過銀針阻止毒性蔓延,取四皇子一些血液,用于解毒?!蓖踯幷f完就開始了,喂四皇子喝了藥,又通過銀針封住了一些穴位,延緩的毒性得蔓延,用刀劃破四皇子的手指,取了一些血液。華妃姐妹在一旁看著,當(dāng)然他們的都希望王軒可以治愈四皇子,而秦母同時留意了王軒的醫(yī)術(shù)。
“好了,秦伯母我們可以走了,等我配藥成功,我們就回來,最多兩天?!蓖踯幷f道,然后他對華妃說道:“您吩咐丫鬟不要動四皇子身上的銀針,等我回來?!比A妃點了點頭,現(xiàn)在他把希望都寄托在王軒身上。
王軒在秦母的帶領(lǐng)下出了城,王軒和秦母說道:“伯母,我到山中找些藥材,后天午時,你到今天我們見面的茶棚等我,我?guī)е庍^去。”
“你需要什么藥材,我們可以幫你買到,小軒你直接跟我回府吧。”秦母說道。
“不用了,直接采下的藥材才有更好的功效,我先走了,兩天后見?!闭f完朝著遠(yuǎn)處跑去。
馬車上的秦母看著遠(yuǎn)去的王軒自言自語道:“蒼天保佑,小軒可以配藥成功?!比缓蠓愿儡嚪蚧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