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鸞風(fēng)和卿狂牽著手走出了將軍府,正在思考去哪里的時候,就很巧的看到了一匹馬向著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看清來人,卿狂微微皺眉,沒想到會這么巧。
來人看清面前的兩人,臉色瞬間也變得很是難看,握著韁繩的手用力的指骨都像是要握碎一般,騎在馬上的身體僵硬起來。
“宇文兄,多日不見,氣色好了很多啊?!苯┯仓曇舸蛘泻?,讓烏雅長孤的表情看起來很怪異。
宇文鸞風(fēng)疑惑的看著烏雅長孤,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直直的看著自己,像是在逃避些什么,他似乎有些明白的看向卿狂,只不過卿狂面無表情,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這兩個人認(rèn)識嗎?
有些疑惑,不過,既然這兩個人都不說,那他也就不問了。
“長孤,你這是要去做什么嗎?”烏雅長孤一身勁裝,不像是平時衣著的隨意。
“邊疆招兵,我正打算去參軍!”說到這里,烏雅長孤的心中又是一痛,眼神不可控制的看向卿狂。
本來他是打算明年再去參軍的,但是因?yàn)榍淇竦某霈F(xiàn)和拒絕他才臨時改變了主意,卻沒想到會在這里再次碰到卿狂,而且還是和自己一直就很敬重的宇文鸞風(fēng)在一起!
如果他沒有想錯,卿狂所謂的未婚夫就是宇文鸞風(fēng)了吧,原來她并不是欺騙自己,原來真的有一個這么出色的男人在呵護(hù)著他,原來她真的不需要自己,原來,一直把戲言當(dāng)真的只有他一個人!
“你自己去報(bào)名嗎?”參軍啊,真好,如果不是他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他也好想去參軍呢。
握著卿狂的手緊了緊。
卿狂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的回握著鸞風(fēng),頓時去除了鸞風(fēng)心中的遺憾,這一生,他有了卿狂的陪伴,足以!
“當(dāng)然!”隨著這句話表現(xiàn)的是一種驕傲,這個時候的烏雅長孤散發(fā)著一種頂天立地的男兒正氣!
雖然他是大將軍的兒子,但是,他早已立志自己的未來要靠自己,絕對不靠著家族的庇蔭!
卿狂此時看向?yàn)跹砰L孤,感覺騎在馬上的他似乎已經(jīng)是一個將軍的形象,只不過似乎又有些悲情……
她似乎傷了這個男人,而這一切只是因?yàn)樗囊痪鋬簳r的玩笑。
想著這樣的問題,卿狂又感覺到了一直追隨在自己身后的那道目光,深沉中含著自卑,內(nèi)斂卻也同樣的炙熱……
雖然給了云祈機(jī)會,但是,他眼神中那種淡淡的感傷卻無法隱藏……
唉,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qiáng)的,不愛就是不愛,只希望他們不要執(zhí)著下去,不然,即使受傷了也只能怨自己,她,是不會將感情的過錯歸在自己的身上的。
愛上她的男人,如果不選擇放棄,就注定了一生追逐的命運(yùn)。
……
馬蹄聲遠(yuǎn)去,烏雅長孤在告辭后沒有回頭的越行越遠(yuǎn),堅(jiān)毅的背挺得異常的直,不想泄露心中一絲的悲哀與軟弱!
他是一個男人,即使心中再痛也不會像一個小女人般哭泣……烏雅長孤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但是,卻感覺到心中沒有哭泣卻是在流血!
痛,很痛,卿狂與宇文鸞風(fēng)相握的手像是一根刺一樣插在他的心上,那兩個相配的身影更是揮之不去的在他的腦海里徘徊,久久不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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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問,你不想知道嗎?”人影遠(yuǎn)去,卿狂淡淡的說道。
她不相信宇文鸞風(fēng)沒有發(fā)覺她和烏雅長孤的不同。
“你想說嗎?”他想不想知道,其實(shí),并不重要,對他來說,卿狂愿意讓他知道的,他會很高興去聽,但如果是不想讓他知道的,他也不想多問。
雖然是一見鐘情似的愛情,雖然與卿狂相處不久,但是那種默契與信任卻像是釘在了心里,讓他可以毫無條件的相信這個愿意和他牽手的女人。
“其實(shí),我不說你也是知道的吧,凝淚外的寒冰就是他送給我的?!迸c其說是送,不如說是搶,卿狂一句話將事情簡化了許多,不過眼里調(diào)皮的眼神卻讓宇文鸞風(fēng)知道,事情可能不僅是送那么簡單。
兩個人之間因?yàn)闉跹砰L孤而變得有些低落的氣氛頓時消失,鸞風(fēng)自然的摸了摸卿狂的頭。
卿狂瞪了宇文鸞風(fēng)一眼,用眼神告訴鸞風(fēng)“她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
鸞風(fēng)溫柔的笑了笑,像是想到什么的認(rèn)真的看著卿狂。
“……卿狂,你可以答應(yīng)我一個請求嗎?”他似乎因?yàn)榍淇竦拇嬖?,而越來越放不下心了,未來,他有太多值得?dān)憂的地方。
“什么?”直覺認(rèn)為,鸞風(fēng)的這個請求并不是自己愿意答應(yīng)的事情,但是面對鸞風(fēng)這認(rèn)真的神色,卿狂想她一定說不出拒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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