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書房怒氣沖沖而去的卿狂,來到了熟悉的紫月湖畔,她現(xiàn)在的身體不允許她做太過于劇烈的運(yùn)動,她來這里也不能像以前一般舞劍發(fā)泄,只能靜靜的坐在湖邊,等待情緒的慢慢平復(fù)。
……
“出來吧?!鼻淇竦穆曇粲行┥硢。呀?jīng)不記得自己在這里坐了多長時間了。
“少主,請您注意身體。”焰云祈從樹旁的陰影處走出,一身藏藍(lán)色的長衫,似乎比往日更加的沉默了。
“……云祈,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卿狂的聲音異常的輕柔,輕柔到危險的地步。
“屬下不敢!”瞬間就跪在了地上,焰云祈深深的低著頭,身體都僵硬了。
少主怎么會這么問,如果是以前他可以回答是,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根本就不敢說啊,少主的心思那樣的細(xì)密,怎會不明白這些男人的想法,那從書房沖出來時的怒氣,讓他都覺得顫抖,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還惹少主。
而且,他與那些男人不同,他只想守護(hù),并不想得到,他可以真誠的祝福少主和任何一個可以給予她幸福的男人在一起!
他絕對不會給少主任何的壓力!更何況他哪有什么資格給少主壓力呢……他只是一個影子而已啊。
“不敢,你真的不敢嗎?是不敢說還是不敢想?”冰冷的紫色瞳眸散發(fā)著危險的魔魅氣息,此時的卿狂是危險的,即使平靜了一個下午的心情也沒有絲毫的作用。
跪在地上的焰云祈緩慢的抬起了一直低垂著的頭,一抹哀傷的表情浮現(xiàn)在他的臉上,他的心被少主這簡單的一句問話刺痛了,難道他在少主的心里就真的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嗎?
緩緩的拔出自己腰間的佩劍,再用著異常堅定的動作把劍舉到少主的面前。
“你這是什么意思?”
“影子如果得不到主人的信任,那么結(jié)果就只有一死!”
影子應(yīng)該是少主最信任的人,他曾經(jīng)以為得不到少主的愛情,至少他可以得到少主的信任,但卻沒想到主人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打破了他一直以來的支撐,讓他認(rèn)為是現(xiàn)實(shí)的東西成為了幻想的奢望。
“……對不起!”沉默了良久,卿狂輕輕的說出了這三個字,隨后人也消失在了紫月湖邊,只留下跪在地上的焰云祈。
怔怔的望著少主離開的方向,焰云祈用著比剛剛拿出劍更緩慢的動作收回了劍,嘴角有一絲悲哀的笑容。
那句對不起應(yīng)該算是對他的承認(rèn)吧,少主仍舊是信任他的吧,只是這種信任卻又多了什么樣的情感,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只要少主還信任著他,他就會好好的做她的影子,永遠(yuǎn)守護(hù)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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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是這么說的,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還有這個麻煩啊,一來就接二連三的,讓人想不明白,為何事情都非要湊到一起……
“紫莊主,這是皇上的密旨,現(xiàn)在已經(jīng)帶到,請您親自查閱,雜家這就告辭了。”
“公公慢走,在下這就不送了?!?p> ……
“狂兒,你可要去?”紫堯臣微微皺著眉頭,顯然不認(rèn)為皇上召見卿狂會有什么好事。
這新皇登基之后,也應(yīng)該知道了他們紫家到底是怎樣的存在,他紫家不去招惹他們就是萬幸了,怎么還會下旨讓卿狂去覲見呢?這皇帝的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么藥?
“去,為何不去?”她倒是對這個皇帝的想法有些好奇。
“這,算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吧?!彼嘈徘淇褡约嚎梢越鉀Q好的,只是卿狂已經(jīng)有了四個月的身孕讓他有些擔(dān)憂了。
“是,父親,這是您讓我挑選的七令名單,女兒已經(jīng)選好了,您可以去請七令主一同考驗他們了。”說著上交了一張紙,上面有七個名字,卿翦豫就在其中。
“恩,那就查最后一個試煉了,你自己看著辦吧?!?p> “是,孩兒告退?!?p> “恩,注意身體?!?p>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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