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云祈,你以為我說過的話會就這么說算了就算了嗎?”
“……”沉默,他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還能說些什么。
“休息去吧,一切會有人通知你的?!?p> “……是!”沒有再拒絕,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也明白了少主的堅持,既然這樣,他會按照約定,和那些男人一起守護(hù)著少主的。
……
“狂兒,這會不會太草率了?”紫堯臣不無擔(dān)憂的問道,有些懷疑當(dāng)初自己的勸諫是不是正確的。
“孩兒已經(jīng)考慮清楚了,請您盡快為孩兒和云祈準(zhǔn)備婚事吧,您也不希望您的外孫沒有父親不是?”
“可是……”這也太兒戲了!
“父親,您應(yīng)該了解女兒,女兒是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p> “唉,好吧好吧,你注意休息,這婚禮就有我來準(zhǔn)備。”也是,以卿狂的性子斷然是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而且以云祈的個性,不被卿狂欺負(fù)就好,怎么敢欺負(fù)卿狂呢……以前他就看好這個孩子,只可惜卿狂喜歡上了別人,現(xiàn)在兩個人又走到一起,他應(yīng)該高興不是……
“父親,也并不需要怎么準(zhǔn)備,拜過天地就可以了,我現(xiàn)在身子不適,簡單一些就好?!鄙碜硬贿m也就是個借口,雖然決定再次成婚,但卻并沒有上次的喜悅和激動,她只是把這個當(dāng)成一個形式而已。
“恩,也好,你的身體不適合太過勞累?!?p> ”……“
……
而就在卿狂和父親談?wù)摶槭碌臅r候,焰云祈這邊也是很熱鬧的。
君臨天,烏雅長孤,卿翦豫和焰云祈,這四個男人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不打不相識,自從那次的搶珠事件后,他們的關(guān)系就莫名的好了起來,也許這也是因為他們的目標(biāo)是一樣的吧……
“新郎官哦,哼,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真的較量一下的,猜拳算是怎么回事,也虧得你堂堂一個皇帝能想到這樣的主意,怎么樣,后悔了吧!”卿翦豫帶著酸味兒的話讓眾人莞爾。
“哼,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就按我們約定的走吧?!?p> “也只能這樣了?!鼻漪逶ギ?dāng)然也知道事情只能這樣了,只是想要發(fā)泄一下而已。
“婚禮,我們要參加嗎?”烏雅長孤問道,眾人再次沉默了。
“……我是一定要參加的了,你們也來吧,我想應(yīng)該很簡單,只是個形式而已?!闭f話的是焰云祈,難得的開了個玩笑,他是新郎當(dāng)然要參加,不然要逃婚嗎?
“呵呵呵,一點也不好笑。”卿翦豫再次吐槽,與他妖媚的外表比起來,他的言談舉止更像是個任性的孩子,有著某種直率的討人厭和可愛,他是這里年齡最小的了。
“……”眾人隨后又交談了幾句,看似更融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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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該到的人都到了,不該到的人也到了一些,大約加起來二三十人的樣子,簡單的很。
卿狂挺著個七個月大的肚子,一切繁文縟節(jié)全部取消,甚至只是穿了一件稍微繁瑣的紫色長衫,連鳳冠霞帔都沒有,而新郎焰云祈繃著張臉,怎么看怎么像是被逼婚的樣子,席間,賓客臉色各異,真正喜悅的幾乎沒有,看熱鬧的倒是不少,不過這熱鬧也不是很好看的,那嬉戲中的自嘲味道濃厚,顯然心情不是良好。
婚禮就在這種復(fù)雜怪異的氣氛中結(jié)束了,新娘被送入了洞房,新郎留了下來。
客廳中還剩下二十多人的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無奈一笑,拿起酒杯喝了起來,言談間風(fēng)趣各異,卻無一人說到跟婚禮有關(guān)的事情。
焰云祈被君臨天幾個人圍住了,猛進(jìn)的被灌酒,而焰云祈也是來者不拒,大有想不醉不歸的氣勢。
烏雅長孤并沒有灌焰云祈的意思,只是自己拿著一個酒杯一杯一杯的接著喝,看著君臨天和卿翦豫灌焰云祈喝酒。
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無論是那個準(zhǔn)新郎還是他們這幾個看起來更失落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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