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在胡說什么?我和夏甘草的關系好著很呢!”襲雅嘴角一挑,凌厲的眼神快速掃向小李,嬌滴滴道:“甘草是我的好姐妹,她若受傷,我心疼著呢!”
襲雅晃晃自己的身子,偷瞄一眼那個站在那里穩(wěn)如泰山的男人,心思一動,有了打算,
“常老師,雖然不知剛才發(fā)生了什么”,襲雅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常青的臉色,看不出什么,繼而繼續(xù)弱弱地問道:“能否請常老師將夏甘草送到醫(yī)院嗎?”
男人不吭聲,饒是有興趣地看向了這個襲雅,幽深的目光盯著襲雅一動不動。
“常老師?”第一次見面就挑起了這個男人的注意,襲雅的心底有仿佛有一只歡快的鳥兒在那兒雀躍著,只是,現(xiàn)在,
襲雅遲疑了會,心不甘情不愿,卻又不得不擠出一絲絲焦急的模樣,望著這個男人:“不知道夏甘草究竟做錯了什么,可是,她——”,纖細的手指指向了依舊處昏迷中的女人,襲雅繼續(xù)說著:“拜托了,常老師,她是我的好姐妹,傷者最大,看在我們同事一場的份上,襲雅拜托你了?!?p> “好”,簡短一個字,常青快速收回自己的目光,矯健的步伐奔向了那個狂扇自己的可惡女人。
近身向前,常青長臂一甩,推開了在那哭哭啼啼,卻什么也做不了的小李,而后,緊緊地將血肉模糊的可惡小人兒抱在了懷中。
血侵染了額頭的出血口,早已看不清傷口的大小與深淺,可是,常青的眼神晃了晃,他分明看到了那個丑陋的舊疤痕在眼前,那好似一朵滴血的罌粟,美艷如妖般吸引著迷惑著,一道說不清的滋味在常青的心中漫延開來。
壓抑下莫名的感覺,常青幾乎飛奔而下,腳下那一個一個的臺階,此刻,在某人的心中,總覺得越來越多,好似走不完似的,
“特么的!”忍不住臟話罵出了口。
“常老師——”,緊隨其后的襲雅顧不得維持一貫的優(yōu)雅穩(wěn)重,生怕追不上這個盼了好幾日的人,嬌聲呼喚著:“你等等我呀,你一個人不行的,我也很擔心甘草的,慢點、慢點……”
“還有,手機,你的手機……”咳咳,咳咳,一陣強烈的咳嗽聲阻斷了后面的話語,襲雅呼呼的喘著粗氣,嬌生慣養(yǎng)的身子實在經(jīng)不起這一陣的疾跑,早已沒了氣力。
好像坐下來歇會兒呀,襲雅在在心中哀怨地想著,不過,蔥白手指中緊握著一只手機,那是,常青抱起夏甘草的時候,從褲兜中甩落下來的,明明砰的一聲響,怎么會就沒聽到了?
不行,得趕緊追上去交給他,若是有個事,耽誤了怎么辦吶?嬌美的容顏因為擔心黯淡了一些。
“啊!好痛!”突然,一道鉆心的疼痛自小腿處傳來,襲雅頓時停下了腳步,開始輕輕地揉搓著泛酸的雙腿,嘴上哀叫不已:“一個大男人跑那么快干嘛呀!害我的腿都疼了,哦——”
一陣鉆心的抽痛在雙腿之間打轉(zhuǎn)著,隨后雙腳也抽痛著,穿過樓梯的扶手,早已沒了常青的蹤影了,
哎!“反正都追不上了”,襲雅輕聲嘟噥著,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臺階,雙腿一伸,自上而下給自己按/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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