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林湘和唐安遠后的第三天,唐珩被唐老爺子叫回了唐家。
白黎則見到了王月茹母女幾個。
“聽說你最近跟唐家大少爺搞在一塊兒,白黎,你自己不要臉,別拉著我們白家。”AC娛樂城一間普通的休息室里,王月?lián)嶂^發(fā),斜眼睨白黎,想裝成貴婦人,卻因為本身的年齡和經(jīng)歷,扮的像個大庭廣眾之下罵街的潑婦,“我是看你可憐,才來提醒你,白黎,你最好乖乖聽話。別到時候,連累了我們白家給你收拾麻煩。”
白黎抱著雙臂,聞言,靠著門笑出聲,“白夫人,我想你可能忘了某些事,我……早跟你們白家沒關(guān)系了?!倍?,收拾麻煩的話,貌似她的兩個女兒才是麻煩的源頭。
白雅沒耐心跟白黎打哈哈,看到白黎不屑的眼神,大聲說:“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一個私生女,別以為有唐珩在后面,我們就不敢懲罰你!白黎,五年不見,你是忘了鞭子的滋味?”
“你以為你還能打我?”白黎嗤笑,白雅簡直是被王月茹寵壞了,天真且自以為是的過分,居然還認(rèn)為她會那么容易被欺負。
好笑地掃了她們母女三個幾眼,白黎拍拍手說:“幾位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跟她們在這里??谏?,浪費她時間。
眼看白黎一個抬步要走,白瀟一個轉(zhuǎn)身,擋到門口,語氣一如既往的是三人中最輕的,卻也是最狠的,“你想怎么死?”
白黎腳步定住,視線直直與白瀟相對,半晌,呵呵笑了,白家的這幾位不是這些年沒欺負人,一個兩個的都成了神經(jīng)病吧!
她不去找他們的麻煩,是想著先解決掉跟唐珩的問題,但他們?nèi)绱瞬蛔R趣,也別怪她了。
白黎氣的笑的益發(fā)燦爛,抬起白瀟的下巴,給這寂靜的休息室加入一劑猛料,“你以為你丈夫不知道你出軌么?”
不出意外的,手底下的身子一震。
白黎斜她一眼,隨即輕飄飄的收回視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雖然老套,但我覺著正好配你,陳夫人,是什么給了你自信,讓你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我聽說陳家現(xiàn)任的家主最厭惡兒女做事不干凈,你覺得,如果陳鴻知道你經(jīng)常在外面跟別的女人鬼混,會怎么做?”
白瀟噎住。
白黎給自己鼓掌,回頭對著王月茹和白雅說:“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我早不是白家的人,你們也別再想拿白家來壓我,我告訴你們,我什么都不怕,大不了法庭上見?!?p> 五年前那個只能忍氣吞聲任她們打的女孩竟然敢這么說話,無法無天。
王月茹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臉憋的通紅。
“你這是跟誰說話呢!”白雅的刁蠻公主病犯,“一個私生女,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你是忘了以前是怎么被我吊在樹上用鞭子打的?”
白黎權(quán)當(dāng)未聽到她的侮辱之語,笑了笑,說:“白雅小姐說的都是事實,可即便是事實,也是以前的事了,你覺得,現(xiàn)在的我會怕你?”
她眼眸中的冷光似是能將人凍住,白雅嚇得后退一步。
白黎哼了一聲,打電話讓保安將這三個不懷好意的人請走。
王月茹她們不知白黎是娛樂城的副總,看到那些穿著正裝的保安,吼道:“讓你們領(lǐng)導(dǎo)過來,我們可是這里的顧客?!鞭k了會員才進來的。
“我的意思就代表著我們領(lǐng)導(dǎo)的意思。”白黎反手拉開緊閉的房門,“白夫人還是不要想了?!?p> 謝朗早想給王月茹幾個一些顏色看看,但因了她想要親自動手,謝朗才沒去給白家使絆子,今天這事若是讓謝朗知道,白家多是要再攀一個家族了。
S市唐,袁,陳,紀(jì),四大家族,唐家不用說,是不可能接收白雅的;袁家主家沒兒子,旁親的也不大可能,畢竟袁家是最注重文化,白雅大學(xué)也是花錢買的,袁家根本不會要這么一個媳婦。陳家,這個只要她將前陣子錄的音發(fā)出去,一切不是問題。至于最后的紀(jì)家,白黎搖搖頭,紀(jì)家是四大家族里最神秘的家族,外界人很少能探知到紀(jì)家家庭內(nèi)部的人員關(guān)系。白雅進紀(jì)家,還沒有進唐家的可能性高。
不過,也不一定非要白雅嫁入這些家族才能幫白家,白斌娶一個四大家族里出來的女人,也是一個方法。
前提是他吸毒,包養(yǎng)女明星的丑聞被抹掉。
白黎眸光一會兒深邃,一會兒正常,王月茹看的心里直發(fā)毛,要死要活地啐了口,說:“你等著……”
白黎聳肩,無所謂地說:“隨時奉陪。”
……
同時刻,唐宅。
唐家大廳里聚了不少的人,仔細辨認(rèn)就會發(fā)現(xiàn),廳內(nèi)的人既有唐家的,也有袁家的。
唐珩和袁楠楠決定訂婚時,這樣的兩家主要人員聚在一起的場景就時有出現(xiàn),但今時不同往日,今天的客廳,靜的落針可聞。
沙發(fā)上的幾位,面面相覷,不知要說什么。
沙發(fā)外的幾位,則表情各異地望著二樓的某個方向。
“白家那丫頭回來了?”七十歲的唐老爺子威嚴(yán)不改,靠在花梨木的座椅上,目光炯炯地盯著唐珩。
“是,爺爺。”唐珩的眼睛直視唐老爺子,“我想糾正一個錯誤,小黎現(xiàn)如今是我收養(yǎng)的妹妹,她跟白家人無關(guān)?!?p> “她身上留著白家的血,再怎么狡辯,她也是白家的人?!碧瓢策h怒視自己的兒子,“狗屁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法律規(guī)定三十歲以上的人才能領(lǐng)養(yǎng),你哪來的權(quán)力?”
唐珩抬起手腕。
他手上帶著從瑞士最古老最有名的鐘表店里定制的手表,是唐老爺子給他的。
傳言是唐家當(dāng)家身份的象征。
唐安遠管理唐氏有幾年,但那幾年里,唐老爺子從沒說要將這手表給他。
也就是說老爺子根本沒把他當(dāng)做唐氏的繼承人。
唐安遠對這忽然間想到的東西氣的胸口劇烈起伏。他為唐家工作了那么些年,最后什么好都沒落到,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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