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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之田園小農(nóng)女

【vip001】男主加再遇(求首訂!)

空間之田園小農(nóng)女 西月錦繡 10961 2014-12-06 16:38:05

    這人絲毫的不陌生,他不是鐵牛嗎?

  望著這上面的人,她感慨萬千。

  當(dāng)初他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了,她知道他的來歷不凡,卻沒想到竟然是一年之內(nèi)就戰(zhàn)功赫赫的漠北王。

  都說少年英雄,可是像漠北王蕭七郎這樣十二歲便上了戰(zhàn)場,一殺成名的,還真是少之又少。

  怪不得他的身手不凡,在失去記憶的時候,他失去了在戰(zhàn)場上的那份銳利,如今看著他,她竟然不寒而栗,渾身的細(xì)胞都在抗拒著他。

  他,真的太冷了。

  當(dāng)他的眼神落在姚北北的時候,姚北北打了一個寒戰(zhàn),隨即就安靜了下來。

  從他的眼神里,她讀不到任何的情緒,她好像從來都沒出現(xiàn)在他的記憶中一樣。

  “上官將軍,她是誰?”蕭七郎的口氣冷硬,似乎隨時都要處置了姚北北。

  姚北北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他難道就真的不記得了嗎?他真的對她一點印象都沒?

  姚北北咬咬牙,突然有些后悔來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

  臭林成,他肯定是知道這個任務(wù)的,還不提醒她。

  “王爺,這是倒在我們軍營門口的一個小姑娘,說受高人指點給王爺來送妙計的!”上官凌說著這話,讓姚北北都覺得有些郁結(jié)。

  他若是記得自己,在他的認(rèn)知,她就是一個小村姑,沒有任何的能力,更別說是打仗了。

  她有些挫敗感,剛剛準(zhǔn)備了一大套話要說,現(xiàn)在全部都說不出來了,她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坐在將軍臺上的漠北王蕭七郎。

  時間靜謐著,不知道過了多久,蕭七郎終于開了口。

  “將軍可知是何妙計?”蕭七郎將書放下,踱步朝著他們走來。

  是他!一定是他!走路的姿勢都一樣!

  但是,他為什么要裝作不認(rèn)識她?

  “王爺,末將還沒看,這妙計,小姑娘堅持要王爺過目!”上官凌如實回答著,但是又看了一眼蕭七郎,今天王爺總覺得哪里是怪怪的。

  “既然如此,上官將軍就退下吧,本王親自查看這個錦囊!”蕭七郎對著上官凌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上官凌有些不放心,“王爺,這恐怕——”

  在上官凌的眼里,縱然他再驍勇善戰(zhàn),也不過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而已,就怕他輕敵意氣用事了。

  蕭七郎一個箭步,走到了姚北北的身后,小小的身子被蕭七郎給擒住了。

  他拿出了自己的匕首來,抵著姚北北的脖子。

  “上官將軍盡管放心,她若是敢動本王,怕是要跟本王一起下地獄了!”蕭七郎的狠,出了名的,他可是對自己的祖母都能下手,要他殺誰,還有他做不到的嗎?他就是一個六親不認(rèn)的撒旦,他死,就要天下人陪葬。

  上官凌看了一眼姚北北,這小女孩臨危不懼,倒是有幾分膽色,只希望她說的是真的才好,他是真的不想看到她死去。

  上官凌退出營帳后,蕭七郎的匕首依然不肯放手。

  守著營帳的士兵還借機往里面看了幾眼,直到被發(fā)現(xiàn)了才趕緊站好。

  蕭七郎稍稍移開了匕首一公分,但是指著她的腰示意著她往前走。他則說著話,“說,是誰派你來的?到底有何居心?”

  姚北北不解,他這是要帶著自己去哪里?

  就在她疑惑的是,突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跟蕭七郎差不多的人。

  這,到底誰是真的?

  “你們——”

  “王爺!”那身形與蕭七郎差不多的人朝著他行禮,姚北北知道在他身后的才是真的。

  “懷禮,這里交給你了,本王去去就來!”說完,他一把抓起姚北北拉開了一個掩蓋著的地窖,往下跳了下去。

  放開了姚北北,蕭七郎從懷里掏出來火折子,將火給點了起來,四周變得明亮。

  姚北北一雙眼珠子烏溜溜的看著他,這會兒,像鐵牛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冒充姚北北!”蕭七郎用凌厲的眼神上上下下的看著她,如果她但凡有一點點欺騙,他就殺了她!

  難道是北北出了什么意外了?

  “鐵牛哥,我是姚北北!”姚北北知道自己身上的金鏈子,只有他一個人無意間見到過,這串金鏈子是誰都沒發(fā)仿造出來的的。她伸出了自己的小手來,試圖驗證自己的身份。

  鐵牛,不蕭七郎看著那熟悉的鏈子,一下子神情復(fù)雜萬分。

  “姚北北,你在胡鬧什么,你怎么能跑到戰(zhàn)場上來?你不知道你的家里還有守義跟南南嗎?”殺神蕭七郎居然也會有這樣的神態(tài),還會關(guān)心起別人來了,怎么都覺得讓人不可置信。

  姚北北似乎有些生氣,“是,我是胡鬧來戰(zhàn)場上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在我們小山村里住了那么久的鐵牛哥竟然是那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漠北王!”

  姚北北的話就如同一記大錘子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心上,他沒法不疼,可是他也得受著。

  “北北,這事我以后給你解釋,但是賽亞人與我們的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你聽說,我讓心腹將你快馬送出這座城,你好好的回去生活!”他這輩子能遇上姚北北就是自己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了,他不敢奢求再經(jīng)歷過弒殺祖母之后,竟然還會感受到一份溫暖。

  姚北北,就是他奢求而不敢追求的夢罷了。每當(dāng)他午夜徘徊醒來,姚北北的身形笑容仿佛就在自己的眼前一樣。

  可是現(xiàn)在真的在眼前,他是怕了。

  “漠北王,我是來辦公事的,我們公事公辦!”她冷酷的說著,以冷對冷。

  姚北北的倔脾氣,他早就領(lǐng)教過了,只是她才八歲,怎么就不明白這里有多危險呢?

  “聽話,不要鬧,快回去,我這里有一匹汗血寶馬,日行千里,不出五天就能帶你回炕口村,你快走!”說完,他就強勢的拉著她往外走。

  姚北北一把就甩開了他的手,“漠北王,我不走,我跟你非親非故的,憑什么聽你的,再說了,剛剛你在上官將軍面前都不敢認(rèn)我,我就是不走!”

  這一刻,她倒是發(fā)小孩子脾氣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剛剛他不認(rèn)她,還拿著匕首抵著她脖子的時候,她心都涼了。

  這會兒左一聲北北,右一聲北北的,叫的到好聽。

  “戰(zhàn)場上敵我難分,這誰都有可能是我的敵人,我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也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了我唯一的軟肋,將你當(dāng)做要挾的籌碼。當(dāng)然這話,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說著。

  “我就不走,這個交給你,我要看你打了勝仗再走!反正今晚啊,我就睡在地窖里了!”她倔強的很,絲毫都不給他任何退后的機會。

  他拿她沒辦法,搖著頭,“北北,真的不能走嗎?那你告訴我,你怎么來的?”他其實對姚北北一直很好奇,在炕口村,他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冬天里荒田還能種出那么多糧食蔬菜來,她能不是個人才嗎?

  這要是她將這些方法都交給了他們,他們在這大漠征戰(zhàn),荒涼的沙漠里還能在短短幾天內(nèi)長出作物來,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軍糧了??墒沁@些想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我怎么來的,怎么走的,這是秘密!喏,給你這個錦囊!你快去部署去吧!”姚北北將一個紅色的錦囊交給了他,讓他好好地看著。

  蕭七郎看著這錦囊妙計,簡直就是驚呆了,他怎么就沒想到呢?

  “北北,你可真是我的救星?。∥疫@就去做!”他興奮的急忙爬出了地窖,臉上的興奮喜于言表。

  但是一到了地面上,他就又是那個不行于色的漠北王蕭七郎。

  “王爺!”懷禮是蕭七郎的心腹,對于蕭七郎的行蹤自然不必說,絕對的保密。

  “下去的時候,好好照顧下面那位小姐,記得給她帶些吃的!”她怕是餓了,加上剛剛她嬌嗔的小模樣,他的眼角溫柔,難得看到她這個樣子,平時在村子里都看著她端著架子,彪悍著呢!

  懷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怕是自己看錯了,自家主子一直都是殺紅了眼的,見著誰都跟著一定要殺了人家一樣,今天,竟然也有溫柔的眼神?

  “看什么?”蕭七郎一個眼刀,將懷禮嚇得不輕。

  “屬下這就去辦事!”

  當(dāng)天夜里,蕭七郎讓士兵們什么兵器都都不要做,反而是在夜里將冰湖的冰在爐子里給燒熱了。

  “王爺,這,這——”上官凌有些不解,這到底是為何?煮了水,這不是浪費柴火嗎?這可是要取暖用的。

  蕭七郎拉了上官凌一把,“上官將軍,可知道細(xì)作在哪兒?”

  細(xì)作?上官凌環(huán)視一周。

  “王爺,此話怎講?”

  蕭七郎哈哈大笑,“既然沒有細(xì)作,本王也不妨宣布一件事情,今兒個,難得讓眾將士們好好休息一次,這行軍一次,長年累月洗不上澡,今兒個大伙就去去灰塵,亮堂亮堂一回,就算是死,也得死的干凈,你們說,是不是?”蕭七郎那不算稚嫩的嗓音在這片軍營里回蕩著,他刻意板起的那張殺戮的臉變得猙獰。

  “是!”

  “是!”

  “是!”

  這個是字,從眾將士的嘴里吐出。

  在他們的眼里,蕭七郎就是戰(zhàn)神,是他們唯一的精神寄托。

  上了戰(zhàn)場,生死有命,但是要死的有價值,那就是有個死心塌地能跟著的人,而蕭七郎就是那一個。

  “王爺,此時不妥啊,萬一敵軍來偷襲,我軍將防不勝防??!”上官凌揪心的說著,這王爺還是太年輕了,太過于意氣用事??!

  蕭七郎忽然哈哈大笑,“他們賽亞人要是敢來偷襲,本王定要整個賽亞為本王的將士陪葬!”

  他的狂言落入在了每個人的耳里,烙在每個人的心里。

  就在大家還沉浸在洗澡的歡樂中,有個人影悄悄的離開大本營,落入到了月色之中。

  “王爺,那人怕是高密去了,要不要?”懷禮做了一個抹脖子的舉動,蕭七郎揮揮手。

  當(dāng)然不能殺了,要是殺了,還能有效果嗎?只是不能讓他那么順利的回去。

  “懷禮,給他留一口氣,留著能說完整個情報的!”這樣可信度更高,不是嗎?

  “屬下遵命!”懷禮匆匆離開,蕭七郎就進(jìn)入到了營帳中,這地窖的入口只有在他的帳篷里,他怕姚北北出個什么事情。

  當(dāng)天夜里,據(jù)說將士們都玩瘋了,都在營賬里洗澡。

  就在大家歡騰之際,賽亞大軍突襲。

  “蕭七郎!你卑鄙!”

  賽亞主軍部落元帥竟然親自帶兵突襲,他的目的是為了活捉蕭七郎。

  “安德魯,咱們彼此彼此!”

  這主意,還真的只有北北才想的出來。

  原來這錦囊妙計里說的就是,以冷制冷。

  眾所周知的,賽亞人在這一帶居住著,最不怕的就是寒冷,尤其是面對這沙漠氣候溫差的區(qū)別。

  但是再是會防寒的人,也架不住被凍成冰人??!

  所以,姚北北讓蕭七郎將冰湖的冰塊給燒成水,還加入了林成給她的特級凝冰水,只要一沾上人,就立馬變成冰凍人。

  安德魯帶了三千精兵前來偷襲,蕭七郎不費一兵一卒,將賽亞人盡數(shù)活捉。尤其是安德魯,安德魯除了是敵軍的主帥,可還有個了不起的身份,那就是賽亞達(dá)汗,達(dá)汗就是太子的意思。大汗,就是王。

  “蕭七郎,有本事,咱們來一場真正的較量,你不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安德魯叫罵著,他不甘心,這次明明就可以一舉成功的,他可以跟汗父交差了,可是卻沒想到功虧一簣。

  “安德魯,說起卑鄙,本王不如你來的厲害,但是本王就有一個本事,那就是以其人之道壞之其人之身!”安德魯從他來了以后,大大小小不知道給他們設(shè)了多少陷阱,他們吃了不少的苦頭。

  這一次晚上活捉了三千賽亞人,整個大本營都?xì)g騰了。

  “漠北王!”

  “漠北王!”

  “漠北王!”

  士兵們?nèi)藲飧邼q,來了沙漠那么久,從來都沒揚眉吐氣過,這次可算是可以傳捷報了!

  蕭七郎其實心里更加喜悅的是姚北北千里送錦囊,他回頭對上官凌說,“上官將軍,這里交給你了,本王將那小姑娘送出城!”

  上官凌原本臉色不好看,因為王爺竟然連他都沒告訴。

  “王爺,末將——”上官凌又言欲止,他想要問問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為何不事先將計劃告訴他?

  “上官將軍,素來知道你穩(wěn)重,若是本王不逼一逼你,還將計劃告訴你,那些探子會容易上當(dāng)嗎?”蕭七郎深知軍心穩(wěn)定,尤其是元帥跟將軍之間,他知道他有所懷疑,他二話沒說的就揭開了其中的矛盾。

  上官凌臉色稍微緩和一些,“王爺教訓(xùn)的是,末將受教了!”

  蕭七郎見他心態(tài)穩(wěn)定了,就往帳篷里走,上官凌忙攔住了他的去路。

  “王爺,那小姑娘,她,”

  “這次的妙計就是她出的,讓本王能活捉安德魯,本王現(xiàn)在要送她離開!”眼下送姚北北離開是最重要的,她的安危可牽動著他整顆心。

  “對對,王爺說的是!”上官凌那顆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還好沒事,還好沒事。

  蕭七郎健步如飛,似乎想要將這個好消息趕緊告訴姚北北,他的腳步從來都沒那么輕快過。

  “北北,我,”蕭七郎進(jìn)入地窖后,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

  他有些失落,拾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張紙。

  “鐵牛哥,我走了,有緣再見!”

  姚北北大概也是不想要蕭七郎擔(dān)心,所以才留了一封信。

  但是蕭七郎的臉上猙獰,“賽亞!本王與你們勢不兩立!”

  這人怎么消失的?怎么消失的?除非就是剛剛有人來襲營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姚北北,將她給帶走了。

  “來人吶,集合,今晚攻打賽亞!”蕭七郎一聲令下,眾人剛剛士氣正重,給了賽亞人那么一擊,紛紛想著趁勝追擊呢!

  上官凌一看到失去了理智的蕭七郎,這完全不像他的作風(fēng)。

  “王爺,此時不妥!”

  “本王一刻也等不了了,集合帶上水桶,立即出兵!”他要去救姚北北,就怕晚了一刻都不行。

  安德魯一聽臉色都綠了,他到底是哪里聽來的消息,汗父今夜不在,賽亞起了內(nèi)訌。

  “蕭七郎,你要是敢去你一定是去送死的!”安德魯陰陽怪氣的笑著,似乎在嘲笑著他們一樣。

  “安德魯,你最好祈禱沒事,不然本王讓你這個國家來換!”蕭七郎一揮馬鞭,帶著大部隊洋洋灑灑的殺了過去。

  安德魯完全癱軟在了地上,“完了,這一切都完了!”

  姚北北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又莫名其妙的走,就那么顛覆了一整個賽亞。

  幾日后,整個國度都在傳頌著漠北王的英勇,但是漠北王卻因此大病了一場。

  聽說,攻下賽亞那晚,賽亞皇宮起火,燒死了一名八歲的女娃娃,燒的面目全非,無法辨認(rèn),漠北王卻因此氣急攻心,當(dāng)場吐血。

  再說姚北北回到空間后,她就開心壞了。

  知道她得到什么了嗎?

  林成看著她那樣子,“主人,你能清醒一點嗎?”林成似乎受不了姚北北那個樣子了,真的是笑了一整個上午了。

  “林成,你為什么不讓我早點來通關(guān)呢?要是早點來通關(guān)該多好啊!”該多好?。∏魄扑玫绞裁礀|西了!

  林成可還真不敢那么早就告訴她了,要是那么早告訴了她,她也趕不到那個機緣巧合了。

  “這東西可是好東西啊主人,您可要省著點用!”林成好心的提醒著姚北北,真的要省著用,但是看著她那眼神,絕對不會省著用了。

  這是什么東西?聽說過子母泉沒?。窟@傳說中的東西,竟然出現(xiàn)了,而且還有一個特殊的功能,那就是自產(chǎn)自大,也就是說,還能瞬間變大,對任何東西奏效。

  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以后就是一個農(nóng)場主了,那規(guī)模將是十分的大,什么家禽,什么植物,她都能種。

  她以前是農(nóng)林系博士的時候,就想著,她要種很多很多很多的植物,這下總算是可以實現(xiàn)了。

  姚北北從出了空間后,就一直都在傻樂著。

  “哥哥,阿姐傻了!”南南扯了扯姚守義的衣角,阿姐都笑了這一整個早上了。

  昨兒個下午開始,阿姐就冷冰冰的不愛說話,對他也是不愛搭理,一點也不疼他了。

  可是今天下午開始,她又是一個人樂,又是抱著他又摟又親的。

  “我看是病了,該不是給什么臟東西給惹上了吧?”姚守義也滿是擔(dān)心,這好好的,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哥哥,這要是真的這樣,我們要去請黃先生來嗎?”南南雖然人小,可是也懂得黃先生是去臟東西的。

  姚北北將這兄弟兩的話聽在耳里,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是太夸張了。

  可是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心情就是那么好,可能,也許是在遇到了鐵牛吧!

  “瞎胡說什么呢,我就是高興,那黑木耳賣了那么大的一個好價錢,以后咱們南南可是能上學(xué)堂了!”姚北北開心的說著,南南可是一心想要去學(xué)堂里學(xué)習(xí)的,這要是有機會了,他可要開心壞了。

  “真的嗎?阿姐,我真的能去了?”南南一聽到這眼睛都放光了。

  “那是,不光南南要去,大哥也得去!”姚守義才十歲,正是大好時候,總不能在家里一輩子干農(nóng)活,讀書雖然不是為了金榜題名,總也是漲了見識的。

  在她前世的時候也有句話,是她老師送給她的,讀書不一定有出息,但是讀書最起碼能讓你選一份自己舒心的工作。

  “北北,大哥要是去了學(xué)堂,這家里就更沒人照顧了,不行,大哥就不去了,以后咱們南南可是金科狀元了!”姚守義打趣著南南。

  “哥哥,金科狀元是不是能讓全家人都永遠(yuǎn)不挨餓了啊?”可不是嗎?金科狀元當(dāng)然是不會讓家人餓肚子了。

  “這是自然的!”姚北北想著小孩子也沒必要給他灌輸太多的官場上的東西,這個東西對于他們老百姓來說,就是一個飯碗而已。

  “那南南一定要好好地上學(xué)堂,將金科狀元捧回來給阿姐,讓阿姐在也不餓肚子了!”這小鬼,說的甜言蜜語哄的人開心,跟去了蜜罐里一樣的。

  這一家人,歡聲笑語的,姚北北的心里溫暖了很多,就像林成說的那樣,你會舍得離開這個家嗎?

  “北北,上午那望仙樓的掌柜的來了,說是來要小青菜的!”這望仙樓的掌柜的可是專門聽說沙頭村竟然有產(chǎn)小青菜的地兒,就趕來了。

  但是姚北北可是說了專供那縣城里的承德樓的,他一時也不好拿主意,這家里,還是要北北說了算。

  姚北北一聽這事,就笑了,“大哥,咱們這個家里,還分個彼此干嘛,這些事情哥哥做了主就成了,不過既然望仙樓的掌柜的來了,咱也不能叫他白跑這一趟,這樣明天割了些小青菜,再加上一些辣子,我去一趟望仙樓,這是一筆不小的生意!”

  姚守義點點頭,“北北,哥聽你的,哥這人沒個正經(jīng)主意,有你在,安心些!”他覺得自家妹子能干,心里舒坦,要真的是自己去做了,他還怕出點什么紕漏來著。

  “成,咱們這個家,就只有咱們?nèi)齻€了,咱一定會好好過活兒的!”

  “對,阿姐,咱們還要等阿爹回來呢!”南南鉆出一個小腦袋來,他們都說了阿爹會回來的,只要阿爹回來了,日子就好過了。

  姚守義跟姚北北陷入了沉默,阿爹?有跟沒有,其實沒差了,若真是回來了,他們還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呢!

  “南南,走,睡覺去了!”

  姚北北知道大哥責(zé)怪過阿爹,也沒讓南南再說下去,拖著他就走回了屋里。

  “北北,大哥想找個機會,找上宗親,將咱們家的族譜給分了出來,不再是那姚家一脈了!”姚守義不知道鼓起多大的勇氣跟姚北北說了這話,他決心讓他們不再過擔(dān)驚受怕的生活了。

  但是從族譜里分出來,那是要多大的勇氣??!

  別說是被人看不起了,就是以后萬一當(dāng)了官,被當(dāng)今圣上發(fā)現(xiàn),那也是要革職查辦的。

  本朝以孝治國,向來都是將孝字放在嘴邊的,官員因為這個落馬了不少。若是南南真的要入朝為官,那怕是萬萬不能的。

  “大哥,這事從長計議,記不得,只怕到時候姚家人才會更急!”她想要從姚家知道更多的關(guān)于父親的事情,到底姚楊氏為什么那么忌憚著他們。

  姚守義懷著沉重的心事點點頭,然后就朝著房間里走了進(jìn)去。

  第二天一大早,姚北北就騎著汗血寶馬,帶著兩大框的蔬菜進(jìn)了城。

  凌云對自己的主人太嫌棄了,自己明明是匹好馬,愣是被當(dāng)成了運輸?shù)墓ぞ摺?p>  “凌云啊凌云,你還對我尥蹶子了,你要是再鬧事,我就不給你吃那肥沃的草料了!”自從凌云有了情商之后,對吃的也就苛求起來了,那草料可是比人吃的都要好,都是上好的蔬菜給攪拌而成的。

  有什么辦法?不是說好馬金貴嗎?姚北北也就仗著三百兩銀子,任性一回!

  這到了望仙樓,她才發(fā)現(xiàn)今日怎么有些不一樣了。

  “掌柜爺爺,我給您送蔬菜來了!”姚北北進(jìn)了酒店,就開始對掌柜的笑。

  掌柜的一見到姚北北,就開始假裝生氣了。

  “你這丫頭不厚道,家里明明有那么多幾口田種著那么多蔬菜,你也敢騙我這個老糊涂啊,要不是我慕名而去,還不知道你這個小丫頭來歷不淺??!”掌柜的對姚北北是刮目相看,根本就沒想到,這丫頭可是有著不少的寶貝的。

  姚北北哈哈大笑,“那不是怕嚇著您嗎?”

  掌柜的一頭的冷汗,這還叫不嚇著啊,已經(jīng)嚇得夠嗆了!

  這么大一口田,他原以為就是那兩兄弟的,可是他們還口口聲聲的叫著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叫做大東家。

  他還注意到了,他們十分的尊重一個人,那就是他們口里的東家。

  而且那小男孩都要這個所謂的東家拿主意,今兒個看著姚北北,這丫頭果然有著不凡的氣質(zhì)。

  “丫頭,你老實告訴掌柜爺爺,那幾畝田,是不是你的?”

  姚北北見到他都已經(jīng)識破自己了,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也就實話實說了。

  “掌柜爺爺,田呢是我的,所以呢我就負(fù)荊請罪了,帶了兩筐的蔬菜來,還望掌柜爺爺笑納??!”姚北北知道這掌柜的心善,不像別的酒樓里那樣。

  掌柜的看著這實打?qū)嵉囊豢鹗卟?,可還是開心的。

  “行了,不拿你打趣兒了,咱少東家要見你,丫頭啊,你可得要好好地談,我還是喜歡從你們家那蔬菜,好吃!”掌柜的說的沒錯,他可從來沒吃到過那么好吃的小青菜,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但是姚北北心慌慌,怎么覺得這個少東家不好對付啊!

  她上了樓,就看到對方一身白衣,輕輕的搖晃著扇子,竟然在這寒冬臘月的還賣弄起來。

  姚北北看著他,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小霸王李翰墨的表哥白饒軒。

  這白饒軒是縣太爺夫人的侄子,他的娘也就是縣太爺夫人的姐姐。

  這白家世世代代繼承者望仙樓,雖然是個鎮(zhèn)上的酒樓,可是也有著幾百年的歷史了,這還是白家最古老的產(chǎn)業(yè)之一了。

  “沒想到還能在這里遇見你!”白饒軒先開了口,打趣著姚北北,對她那日的行徑,他可是看在眼里。

  只是那日翰墨無辜騎馬回家,在大街上馬失前蹄,那一路的豆子也不知道是誰放的,竟然查不出來任何的結(jié)果。

  他想就是這個小女孩干的,明明那么小,卻人小鬼大機靈的很。

  這回舅舅去沙頭村買東西,聽說用三百兩買了幾大框黑不溜秋的東西回來,聽他們說那叫木耳,而且還是從姚北北的手里買來的。

  姚北北?細(xì)查一下,竟然沒想到是她。

  “我也沒想到,這酒樓竟然是你開的!”早知道就不來了,她在心里補充著,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既然來了,白某人做東,全當(dāng)是給表弟翰墨向你陪個不是了!”白饒軒說著對掌柜的使了一個眼色。

  但是此時在姚北北的心里,他的做法,就是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白老板,咱明人不說暗話,這飯,我吃了,但是此番前來有何目的,倒是請白老板多多指教一番!”她倒也不客氣,別人請你吃飯,你就吃著,現(xiàn)在擺明著是人家要求她了。

  白饒軒呆了一下,果然有去,這就是一個八歲的孩子的思考技巧嗎?有趣!

  “姚姑娘果然不同于常人,那白某人就讓他們上菜,咱們一邊吃一邊說!”

  這望仙樓的菜色還真是不少,有好幾道是百年傳承下來的老菜,爐上的高湯是幾百年不熄火的,那湯濃郁鮮美,就是原汁原味的,這點是任何的添加劑都做不出來的。

  姚北北倒是深深的佩服這個白家,竟然傳承著這么好一門手藝。

  “你倒是真不客氣!”白饒軒看著這吃的正歡的人,真的是驚呆了,他原以為她不會吃的,而且她這吃相,與他見過的大家閨秀大不一樣。

  “請我吃飯,我當(dāng)然要吃了我這種窮人,怕是以后都吃不起這樣的好菜來了,一次性吃個夠!”她將自己貪婪的本性暴露著,她總覺得這個白少沒安什么好心,難道是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什么?

  富貴樓的戴德全是他的親舅舅,他不是合著戴德全來坑自己吧?

  她越想越是不對勁,一想事情,就猛地往嘴巴里塞肉,似乎在咬著那個算計她的人。

  “你慢慢吃,沒人跟你搶!”怎么像是跟食物有仇一樣?

  不過,她怕真的是餓壞了,要不然也不會吃的那么的急,也許她還從來都沒吃過這樣的東西。

  這樣一想,他的語氣也放柔了不少,“要不要來壺茶?你別噎著了!”自己的妹妹比她大兩歲,怎么就不如她來的可愛,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嘴里塞滿了菜,真像一個包子,恨不能讓人捏上一把。

  姚北北一聽,就惡寒了,這么溫柔,肯定有詐,而且是大陷阱,美男計?

  “白老板,我吃完了,你可以說說你到底想要怎么樣了!”姚北北想了想,一定要遠(yuǎn)離危險分子。

  白饒軒看著她,然后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兒,就是想跟你合作,你種出來的東西,除了給承德樓送一份,也給望仙樓送一份,價格上好說!”

  姚北北狐疑,就是真的那么簡單?“你不是想要幫富貴樓吧?”

  “雖然那是我親舅舅,可是我親舅舅可從來沒對白家留情過,姚姑娘盡管可以放心!”白家在縣城有著不少的生意,但是戴德全仗著自己有權(quán)勢作威作福的,還不將母親放在眼里。目前念著他是戴家的獨子,一直隱忍著不發(fā),才讓白家不少產(chǎn)業(yè)落入了他的手里。

  姚北北咬著筷子,搓了搓自己凍紅的小手,吃個飯都沒讓自己給熱起來,這衣服不能御寒??!

  “你拿紙筆來,咱得簽合同的,到時候你要是耍賴,咱要去見官的!”姚北北認(rèn)真的說著,這番話,可是要白紙黑字寫下來,她才最安心。

  “成,就依照你說的那樣做!”

  白饒軒取來了紙筆,姚北北在旁邊細(xì)細(xì)的說著,監(jiān)督著他寫。

  “你識字?”白饒軒沒想到,她竟然識字。

  “嗯!坐在人家學(xué)堂門口跟著認(rèn)識幾個字?!彼仓啦荒苓^多解釋,家里也沒幾個識字的,她也不能瞎編。

  白饒軒看著姚北北,似乎她身上的秘密是越來越多了,越來越讓人好奇。

  “姚北北,你真是個寶貝??!”白饒軒感嘆了一句,就提筆寫著這條條框框的。

  姚北北看完后,本想洋洋灑灑寫上自己的名字,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白老板,有印泥嗎?咱們摁手印吧!”她已經(jīng)暴露太多了,這一手字雖然稱不上是好,可是一個小村姑哪里來的這番學(xué)問?

  摁完之后,姚北北的心里踏實多了,一回到了桌子上,她就繼續(xù)開吃了。

  “你,你,不是吃好了嗎?”她的胃口實在太大了點吧?

  “我正是長身體呢,難道你不給我吃嗎?”姚北北覺得委屈,她覺得這點東西真的還不夠她打牙祭的。

  白饒軒安然失笑,“好,給你吃個夠,掌柜的,上菜!”

  白饒軒話音剛落,這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表哥,我就知道你來這里了,虧得我找來了!”李翰墨臨門一腳,嚇得姚北北一口湯噴了出來,全部落在了白饒軒的臉上。

  “李翰墨!”

  “妖女!”

  白饒軒跟李翰墨是同時開口的,姚北北無辜躺槍了。

  “表哥,你怎么不告訴我這個妖女在???”

  “翰墨,你進(jìn)來前不知道敲門的嗎?我跟姚姑娘正在用餐,你你,真是!”

  白饒軒氣得連都紅了,這一身儒雅公司的裝扮,如今臉上卻掛著湯水,還是從人家嘴里噴出來的,他怎么想覺得怎么不舒服。

  “表哥,這是那個臭丫頭噴的你,我得要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她去!”每次遇到這個小妖女,肯定沒什么好事情會發(fā)生。

  “行了,翰墨,你父親對你說過的話,你忘記了?”

  李翰墨睜大眼睛看著白饒軒,這個丫頭不會就是父親口里說的有顯赫背景的那個八歲小農(nóng)女吧?

  “表哥,這是真的?”

  “你覺得我的表情像是在開玩笑嗎?”

  偏偏姚北北全然不顧他們二人的談話,自己吃的歡樂著。

  白饒軒有些失望,自己好歹也是一屆偏偏佳公子,對于他,有不少姑娘對他垂青,偏偏這丫頭,就跟遇上了猛獸一樣的躲避他。

  李翰墨從白饒軒的話里繞回來,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那個毫無吃相,正手抓著雞腿拼命啃著的姚北北。

  “表哥,不管她是什么來歷,今天我都要收拾了她!”李翰墨看著她,就想起了街頭那一幕,他當(dāng)街摔下馬,成了整個縣城的笑柄。今兒個,好不容易的撞上了,怎么就能放過他了呢?

  姚北北當(dāng)然不怕啊,她可是坐等著他來挑釁自己呢,今天自己可是有小虎在身邊的。

  自從白天姚守義去了田里,山神在山上呆著小虎就覺得十分無聊了,所以最近就膩在她身邊。

  她剛剛趁著兄弟兩不注意,就將小虎給召喚出來了,讓它呆在一邊,她給它喂肉吃。

  “喂,妖女,你把肉——”李翰墨說到一半突然說不下去了,這肉居然會消失在空氣里。

  白饒軒也呆了,“這,這——”

  “表,表哥,我都說了她是妖女,她就是妖女!”李翰墨越來越覺得上次豆子的事情,就是她干的。

  姚北北樂了,“我把肉給我的寵物吃啊,你們難道看不到我的寵物嗎?”她邪惡的笑著,自己要吃肉大大寵物。

  李翰墨不信,“鬼才會相信你的一派胡言,有本事將你的寵物拉出來給小爺看看!”鬼話連篇,哪里來的寵物?

  姚北北拖著自己的下巴,鼓著自己的腮子,“這可是你要看的哦,要是嚇到了,可真的不是我的錯,白哥哥,你要為我做主??!”

  這一聲白哥哥,叫的白饒軒都忘記了不愉快的事情。

  “北北,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定不會讓翰墨欺負(fù)你!”

  “少廢話,將你的寵物拉出來!”李翰墨就不信了,等會兒,他不僅要看她的寵物,他還要一刀殺了它,讓她哭去吧。

  他握著匕首,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好吧,既然如此,小虎,你就出來給大家見見面吧,反正大家遲早要認(rèn)識你的!”姚北北說得好無奈啊,她可是真的沒想讓它出來哦!

  當(dāng)小虎一步步的從透明,變成了真的后。

  李翰墨先是沖上去,看到頭之后,手里的刀掉了,看到身子后后退了好幾步,看到完整的手,幾乎要奪門而逃了。

  “大蟲??!”

  白饒軒的臉色也不好看,怎么都沒想到,這里竟然隱藏著一頭大蟲!

  “北北,這,這是你的寵物?”白饒軒覺得不可思議,怎么可能?

  姚北北將一塊肉遞到了它的嘴邊,小虎討好的吻著她的手。

  “這當(dāng)然是我的寵物了!”她摸著小虎的頭,就像是摸著小貓一樣的感覺。

  李翰墨真的是被嚇到了,從出生后,第一次被嚇的那么的慘。

  “表,表哥,我,我要回去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不敢看那大蟲,他怕被吃了。

  姚北北哈哈大笑,瞧那出息。

  “沒出息,不就是養(yǎng)只老虎在身邊么?你也就只能仗著人勢了!”姚北北對他嗤之以鼻,十分的不屑。

  可是李翰墨看著姚北北那模樣,心里覺得怪怪的。

  她,真的養(yǎng)了大蟲嗎?

  姚北北不知道,這小霸王,可是打著個大大的主意。

  

西月錦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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