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只是扯著嗓子尖叫了一下,又恢復(fù)了平靜,雙眼空洞地看著窗外。
“他,好像對那個名字有反應(yīng)?!卑姿己种赶蚶先耍扒蒯t(yī)生,你注意到了嗎?為什么他會對周——”
白思涵說不出話了,她被秦醫(yī)生捂住了唇。
貼在白思涵耳邊,秦醫(yī)生小聲說道:“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不要隨便說出一個會讓他受到刺激的名字?!?p> 白思涵嗚嗚的說不出話。
抬手,白思涵使勁地掰開秦醫(yī)生的手,大口地喘著氣:“怒要悶死我了。我怎么知道會有這樣湊巧的事。為什么他會對那三個字反應(yīng)這樣大。我一定會差清楚的?!?p> 白思涵對著老人行了個禮:“老爺爺,打擾你了?!?p> 秦醫(yī)生跟著白思涵離開,臨走前,感到背后傳來一道目光。
秦醫(yī)生沒有回頭。
一道嘆息聲在親醫(yī)生身后響起,隨即,老人唱起歌來:“該出手時就出手啊,該放手啊就放手啊。
愛就一個字,愛不是殺戮,愛是希望你好好的?!?p> 秦醫(yī)生扯了扯唇,追上了白思涵。
“秦醫(yī)生,這個老爺爺?shù)哪X子,是不是有問題。你這樣,怎么給他治療?”
秦醫(yī)生面色陰沉:“在他女兒、老伴相繼離開后,他就這樣了。所有的人都認(rèn)為,他獅子大開口,才落得這般,被開放商遺棄。實際,他在治療的時候,說過心里真實的想法,他一直在等女兒和老伴回來。怕走了,他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p> 白思涵雙手交握:“我本來想從他這兒找下突破口的。這一系列的案子,漸漸都被一條繩索系著,就要浮出水面了?;蛟S,現(xiàn)在差的,只是最后一步。”
感到秦醫(yī)生投視過來的目光,白思涵笑道:“秦醫(yī)生,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他的。”
“哇,氣球?!?p> 白思涵身邊傳來一個小孩驚喜的聲音。
白思涵不以為然,到底是小孩子,一個氣球就這樣讓人興奮。
白思涵啞然失笑。抬首,在目光接觸到空中飄浮的氣球后,白思涵臉色凝重。
這是一個戴著吊籃的熱氣球,而在氣球上,站著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那是小丑的面具,是那個小丑。
順著白思涵的目光,秦醫(yī)生“哦”了一聲,有些惋惜,“如果不是恐高,我都想去試試了?!?p> “試這個?”
“是啊?!鼻蒯t(yī)生點了點頭,“我那個朋友,最喜歡這些驚險刺激的,什么蹦極,跳傘,這個熱氣球,都算是小兒科了?!?p> “你哪個朋友啊?”
秦醫(yī)生笑了:“還能有哪個朋友。當(dāng)然是周子崢了。”
忽然間,白思涵聽見四周的人在尖叫。
“呀,掉下來了?!?p> 白思涵看向空中,瞪大了眼睛,那熱氣球熄滅了,正急速地下墜。
那個小丑,白思涵看去,吊籃上看不見人影。
忽然間,一陣爆炸聲響起,吊籃著了火。
看著這個急速下降的火球,白思涵想到了什么,“糟了!”
這個時候疏散人群,明顯的是來不及了。
秦醫(yī)生也是想到了這點:“糟糕,這要是傷到人。不,這下面是條河?!?p> 順著秦醫(yī)生手指的方向,白思涵聽見“砰”的一聲,火球落入到了河里。
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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