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周子崢不解地看著白思涵,“白思涵,車?yán)锖轃釂??你的臉怎么紅了?”
周子崢的話音落下,白思涵只覺得臉上的溫度又高了幾分。在聽到前面的李征發(fā)出低笑聲后,白思涵愈加的氣惱,狠狠地瞪了周子崢一眼,無聲地警告他。
周子崢視若無睹,甚至還和李征打著招呼:“李大隊長,等我和涵涵結(jié)婚的那一天,你一定要來參加。我很期待你的光臨。”
“好,到時我一定去,你們可要記得給我發(fā)請?zhí)??!?p> “周子崢,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你能不能不要亂說。”白思涵掐了周子崢一下,低聲斥責(zé)道。
周子崢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副無辜的樣子,有些委屈地說道:“早晚的事,遲早都是要公布的。你這樣藏著掖著,難不成是為了反悔?”
白思涵看了一眼前面,李征的肩膀緊繃,似乎是在極力忍著笑意。
再在這個話題爭論下去,誰知道周子崢又要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
“周子崢,我們是去辦案,你下去?!?p> 周子崢的目光落在李征身上:“李隊,你說吧,我這個家屬,是能去還是不能去呢?”
李征輕輕咳嗽了下,說道:“局長和我說起過,你以前協(xié)助過破過不少疑難案子。你去,沒有問題的?!?p> “他還幫助破過案件?”白思涵難以置信。
“嗯,周先生在犯罪心理學(xué)上很有研究的。如果不是繼承家業(yè),應(yīng)該會是一個很棒的專家。”
“那也是?!卑姿己f道,“專家自己犯事,更是得心應(yīng)手。”
“小白!”
周子崢笑了笑,打斷了李征的話:“她這是在和我生氣。因為她不喜歡我在她上班的時候出現(xiàn),說會擾亂她的思維。”
“閉嘴!”白思涵冷冷說道,“再說,我就把你踹下去!”
周子崢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很快到了江邊,報案的是一個拾破爛的老人。他在岸邊草地上發(fā)現(xiàn)了袋子,試著拎了下,發(fā)現(xiàn)還挺沉,在打開的一瞬間,老人被嚇壞了。
到了地方,李征先下了車子,和白思涵說道:“你在這等著?!?p> “李隊,我既然來了,為什么不能去。”
李征攔住白思涵:“你是女孩子。”
“李隊?!卑姿己岣吡寺曇簦行┎桓吲d,“就算我是女的,我的職業(yè)是刑警,為什么現(xiàn)場我不能去看?!?p> 法醫(yī)先到了一步,在那檢查著。
“姜法醫(yī)?!?p> 聽見聲音,姜法醫(yī)扭頭,對著白思涵點了點頭。
白思涵看了一眼地上,有些作嘔。那不是一具完整的尸體,而是被解剖的七零八落,一個頭顱擺在那兒。
“小白,要是不適應(yīng),本來你就請假了?!?p> 白思涵搖了搖頭:“姜法醫(yī),你那查出什么了嗎?”
姜法醫(yī)取下一次性手套:“尸體為男性,有些輕微的腐敗,具體的死亡時間,還需要做進(jìn)一步的解剖?!?p> 白思涵的目光又落到了地上的肢體身上,死者上身穿著一件深黑色長袖打底衫,下身穿著黑色褲子,腳穿白色棉襪,一雙綠色的工地民工鞋。
“他身高約一米六,因為頭部也在,所以確定尸源應(yīng)該不是太難。”姜法醫(yī)說道,“不過這樣很奇怪,雖然肢解,但是所有的部位都很完整,沒有遺棄一個部位?!?p> 白思涵咬緊了唇,陷入沉思。這的確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就燃肢解,為什么要不掩飾這個人的身份。
“白思涵,具體的信息,我會盡快給你。別的,要看你們自己了。”
“好?!?p> 姜法醫(yī)走后沒多久,一隊員喊道:“隊長,這兒有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