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秘密?”周子崢流露出奇怪的神色。
被白思涵看著,慢慢地周子崢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你是說,不該被人看到的。白思涵,破案靠的是腦子,而不是憑空想象,你明白嗎?”
”我知道。“白思涵想要說什么,只是看著周子崢,抿緊了唇,不再言語。
在去周子崢別墅的路上,白思涵雙手交握在一起,眉頭緊皺,幾次看向周子崢,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么?”察覺到了白思涵的動作,周子崢問道。
“我?!卑姿己t疑了下,目光瞄向窗外,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只是想問你,那一次你為什么在我家,為什么偷襲我?!?p> 周子崢輕笑。
“你笑什么?”
周子崢的聲音里傳來了一絲蔑視:“白思涵,你平時可愛上網?”
“嗯?”
周子崢手指輕輕點擊著方向盤,慢悠悠地說道:”現在啊,有種人,就喜歡把自己的意愿強加在別人身上。他想什么,別人必須這樣,不然就是不對的?!?p> 白思涵冷笑:“你這是覺得,我冤枉你了?”
“我什么都沒有說?!?p> “周子崢,你別轉移話題,你還沒有回答,那一次,你在那做什么?”
“這個有意義嗎?”周子崢瞥視了白思涵一眼,目光又看向了前方,“白思涵,你已經有自己的想法了,還問我做什么?”
“我——”白思涵語塞,“我就是想知道,不可以嗎?”
周子崢輕輕咳嗽了下:“如果我說我只是碰巧路過那,但是發(fā)現被人跟蹤,然后對跟蹤的人感興趣,你覺得如何?”
“誰信?!卑姿己藗€白眼。
“所以我說啊,我說了又能怎樣。白思涵,你自己的想法在那,只有你自己才能讓你改變這個想法?!?p> “周子崢,你就不怕,我真的找出證據,指控你?!?p> 周子崢唇角微微上揚,緩緩吐出幾個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p> 白思涵直直地盯著周子崢,恨不得將他看穿。
“白思涵,其實我是不是可以理解,這是你追我的方式?!?p> 白思涵瞪大了眼睛,冷笑:“你的自我優(yōu)越感,可真強?!?p> 到了地方,白思涵進屋,在沙發(fā)上一坐,看著周子崢:“我說,你真的放心我一個人在家?你就不怕我亂翻找到什么?”
“沒有什么又怕什么。”周子崢說道,“我倒是更怕你會——”
周子崢沒有說下去,白思涵好奇:“你說什么?”
“沒什么?!?p> 白思涵看著周子崢點了蚊香:“呦,你還會用這樣的東西?!?p> 周子崢看了白思涵一眼,說道:“這么便宜又好用的東西,為什么不用?!?p> 這話說的也沒毛病,只是白思涵怎么覺得怪怪的。
周子崢上前,伸出手。
看見周子崢手里的刀子,白思涵嚇了一跳:“你做什么啊。”
“如果再看見什么幻覺,記得扎自己一下,感到血流出來就可以了。”
“你有病啊?!卑咨降芍茏訊槪瑳]有好氣地說道,“自己傷害自己,傻瓜才這么做。”
周子崢的臉色嚴肅,嚴肅地讓白思涵感到一絲緊張害怕,似乎周子崢并不是隨便說出這話。
“周子崢,你——”
“你果然不好騙。”周子崢臉上僵硬的神色淡去,“白思涵,我只是隨口一說,你不要當真?!?p> 周子崢這樣說,卻是讓白思涵懷疑,周子崢在隱瞞著什么。
只是,白思涵并不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周子崢,你有沒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如在屋子里裝上攝像頭?!?p> 聽白思涵這樣問,周子崢流露出詫異的神色,疑惑地看著白思涵:“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再說了,如果我真的裝了,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也是?!卑姿己c了點頭,“周子崢,你最好是安分些?!?p> “我有必要裝嗎?”打斷了白思涵的話,周子崢說道,“等我們完婚后,我還需要偷窺你嗎?”
“這和完婚有什么關系?”白思涵一頭霧水,慢慢地,白思涵明白了周子崢的意思,瞪大了眼睛,”你思想骯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