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她沒有關(guān)系,本來什么事都沒有的,現(xiàn)在忽然出來一個人和她說,他們是情侶,著讓她怎么接受。
“白思涵,選擇權(quán)在于你。怎么做,你自己決定。”
“我。”白思涵咬緊了唇,沉默良久,說道,“我要知道。”
周子崢垂下眼眸,久久的沒有說話。
白思涵看著周子崢,譏諷道:“怎么,你害怕了?”
“不?!敝茏訊槗u了搖頭,“他還真是夠狠。看來我還是惹到了他,給了我這樣一個難題。不過沒有關(guān)系,我有信心。”
“周子崢,你是不是弄錯了一件事。”白思涵沉聲說道,“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背情棄義的事,原諒還是不原諒,那是我說的算?!?p> “是,”周子崢頷首,“是你說的算,但是后面怎么做,是我?!?p> “什么意思?”
周子崢沒有回答,問道:“倒是你,白思涵,你是敢還是不敢?”
“我當(dāng)然敢了,我還怕你不成?!?p> ——
白思涵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她是一個旁觀者,看著這個夢。
她看見還是學(xué)生的她,是怎么和周子崢相遇,怎么開始交往,直到——
“白思涵,我家里有事,我辭職了,或許以后我們再也見不到了。你,忘了我吧?!?p> “好啊,我們之間本就是合作關(guān)系,彼此滿足。但是我們可說好了,你要是對下一位解決你需求的不滿意,也不要來找我。好馬不吃回頭草。”
“白思涵,你就這樣作踐自己?!?p> “錯,我要是作踐自己,你也是作踐你自己。”
周子崢走后,白思涵覺得自己似乎是思戀了。不,不是這樣,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
白思涵一個人在街道上走著,忽然間,一陣貓叫傳來,白思涵看著站在馬路上剛出生不久的小貓,一輛卡車迎面開來。
想都沒有想的,白思涵沖了過去,抱起小貓,在卡車開過來之前,迅速地沖到了路旁。
卡車與她擦肩而過。
小貓沒有什么大礙,只是白思涵卻是摔成了骨折。
貓的主人找來了,那是她第一次和秦醫(yī)生見面。
秦醫(yī)生感謝白思涵救了他的貓,并帶著白思涵去了醫(yī)院。
白思涵住院期間,秦醫(yī)生時不時地來看她。
交談中,白思涵知道了秦醫(yī)生的職業(yè),知道他是心理醫(yī)生,尤其擅長催眠。
“秦醫(yī)生,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聽了白思涵的話,秦醫(yī)生說道:“忘掉一個人?你是喜歡上他了嗎?”
“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讓我反感。這個世界上,不僅僅是他可以做到絕情,最高的警戒可是忘記?!?p> “那你,有沒有先過,或許,他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會離開的。以后,他還會回來的。”
“我玩夠了,不想記者這樣一個人。秦醫(yī)生,你看你怎么做吧?!?p> 秦醫(yī)生幫助了她,但是同時也讓她忘記了她遭遇車禍的原因,也沒有讓她記住與秦醫(yī)生的相遇。
發(fā)生過的事情不會忘記,只是塵封了,在合適的時機,還會再一次的浮現(xiàn)出來的。而現(xiàn)在,她,都記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