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涵出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面的人神色各異,具體問了下,才知道,原來他們昨天晚上看到外面有鬼影飄過,對此,白思涵不以為然。
只是忽然間,鄭麗麗不見了。
幾個人去了鄭麗麗的房間,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面整整齊齊,似乎沒有人睡過的痕跡
“奇怪,似乎昨天就沒有看到?!庇腥苏f道。
“這是什么?”有人指著地上的一處說道。
白思涵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袋子,里面露出一截短發(fā)。
白思涵微微瞇起眼眸,打開袋子,意外地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些道具。
拿出道具,旁人看了,“她帶這些干什么,難道她是想要嚇唬我們?!?p> 這些裝扮,儼然和昨晚看到的很是相似。
看著眼前,白思涵忽然緊張起來,她意識到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甚至,有可能,鄭麗麗已經(jīng)不在人世。
另外三人似乎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diǎn),依舊在說說笑笑,不以為然,商量這要去探險。
“我們最好哪也不去?!卑姿己f道。
只是,那幾人卻不以為然,說說笑笑地離開了。
周子崢站在白思涵身邊,淡淡說道:“怎么,你覺得有問題?”
“是。而且我覺得他們?nèi)齻€都有問題?!?p> “我知道你在懷疑什么?!敝茏訊樀f道,“只是如果沒有證據(jù),你想的只是猜測?!?p> 白思涵跟著去了村子那邊的小屋。剛剛走近,便聽見驚叫聲。
白思涵急忙走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鄭麗麗的尸體懸掛在屋梁上,一旁的墻上寫著幾個血色大字,你們都逃不走的。
一旁的章穎臉色蒼白,后退了幾步,忽然間,一道聲音在屋子里響起,“誰也不許動,違令者,死?!?p> 章穎臉色蒼白,什么都不顧的,向外面跑去。
忽然間,一支箭射了過來,直直地插入到章穎的后背。
白思涵換股著四周,剛剛她似乎聽到了什么聲音。
“回去,我們一定要回去?!?p> “怎么回去?靠兩條腿嗎?”
王安明倒是顯得異常冷靜,靜靜地看著兩具尸體。
“先把她們留在這吧,警察遲早會來的?!?p> 似乎為了白思涵一般,王安明說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你不用擔(dān)心?!?p> 白思涵詫異,感到王安明塞給了她一張紙條。
回到屋子里,白思涵打開了紙條,看見上面有著一行字,“我知道你的,我也知道這件事的幕后人。晚上12點(diǎn),再去那間小屋?!?p> 周子崢拿過白思涵手上的紙條,皺眉:“你真的要去?”
“當(dāng)然。”
周子崢搖了搖頭:“不好。”
白思涵沒好氣道:“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凝視著白思涵,周子崢沒有再說什么。
白思涵來到小屋,剛剛推開門,便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屋子里點(diǎn)燃了一個煤油燈,燈光隨著風(fēng)搖曳。待適應(yīng)了,白思涵看見屋子里面坐著一個人,是王安明,而他的腳邊躺著一個人,是胡鵬。
“請聽我把話說完。”王安明的聲音平靜,沒有一絲波瀾,“這些人該死,而我,不想讓這事成為懸案,我知道你的身份。因?yàn)椋以?jīng)是秦醫(yī)生的病人,也知道秦醫(yī)生和你們的一切?!?p> 通過王安明的描述,白思涵得知,他們四人以前都是村子里的人,直到有一天,一個城里的姑娘被拐騙到這里。
姑娘本是賣給村長兒子的,只是姑娘和王安明日久生情,并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姑娘有了身孕后,不愿意說出男人是誰,被沉塘而死。
那個時候,王安明不在村子里,等回來后已經(jīng)見不到了姑娘。
王安明策劃了一系列的事件,只是為了讓村子里的人以為姑娘的靈魂來報仇了。一時間,村子里的人慌了,王安明趁機(jī)勸說村長讓全村的人遷移。
在路上,王安明策劃了一場事故,除了三個人,別的村民都在這場事故中喪命。這場事故在被調(diào)查后,確定為一場意外,因?yàn)樗緳C(jī)的妻子和司機(jī)吵了起來,還動手,導(dǎo)致車子從山路上摔下。
王安明在看見那三人后,才知道村子里的人還有幸存的。他編造了謊言,村長留下一筆寶物在村子的某處,并暗中操作,讓大量的無聊的人來這兒冒險。
因?yàn)榕聦毼锉话l(fā)現(xiàn),四個人決定親自來一趟。
“在一開始,我就知道你的身份?!蓖醢裁髡f道。
“你的目的,是什么?”
“是什么呢?”王安明笑了,“大概是不想讓她的事,石沉大海。還有,我是個好公民,不會給你們增加麻煩。”
“你已經(jīng)帶來麻煩了?!?p> “最后,我要告訴你,好好珍惜眼前的人吧。”
這句話,這個聲音——
“秦醫(yī)生?!?p> 剛剛那個故事,究竟是真是假。
白思涵沒有機(jī)會問了,秦醫(yī)生身邊布滿了汽油,秦醫(yī)生笑著打開了打火機(jī),扔在了地上。
——
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兩具燒焦的尸體。
根據(jù)警方的檔案,秦醫(yī)生是真,也真有王安明這人。
也就是說,秦醫(yī)生取代了王安明的身份。
這個人,還真的是可怕。
只是,他最后一句話,珍惜眼前人。
門外忽然騷動起來。
白思涵問同事:“怎么了?”
同事臉上的神色古怪:“你自己去看吧?!?p> 白思涵來到門外,看著聲勢浩蕩的,求婚?看著為首的周子錚:“你這是做什么?”
“你毀了我名譽(yù),難道你不要負(fù)責(zé)嗎?”
“周子崢,你是不是男人!”怎么這樣小心眼。
“我是不是你不清楚?”
再后來,面對他的求婚,她遲疑了。
“不敢?”他挑眉。
“你敢娶,我就敢嫁!”她被激怒了,卻沒有看見他唇邊泛起的一絲得逞后的笑意。
“那好,這可是現(xiàn)場直播。這是你親口說的。準(zhǔn)備去民政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