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溟夜面上一狠,一把揪住花戀葉的衣領(lǐng),將她從地上給扯了起來,唇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陰冷著聲音道:“你再說一遍!”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深深的被司溟夜那一身陰森的煞氣給驚住!
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的夜少比真正的死神更讓人害怕!就連一向最不畏懼他的夜琲都微微寒了臉色!
因為此時的夜少,是最危險,也是最致命的!
花戀葉看著他變了臉色,輕輕的笑了:“原來,你也會生氣?我還以為夜少,早就沒了感情呢?”
司溟夜靜靜的看著她,那狠戾的目光仿佛要將她撕成碎片般。
花戀葉此時已經(jīng)進(jìn)入瘋狂的狀態(tài)中了,就算她死,她也決不會讓他高興的。
“司溟夜,你這輩子都不會見到她,因為是我親手將她毀滅的,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拿她的命來還?!?p> “你,找死?!彼句橐姑嫒莳b獰的道。
話音剛落,花戀葉便被司溟夜甩到門口。
花戀葉痛苦的蜷縮著身子,殷紅的鮮血順著白皙的額頭流下。
司溟夜冷酷而嗜血的盯著她,緩緩的走向她,那樣的姿態(tài)仿佛死神正在一步一步走向她。
“花戀葉,你不是高貴嗎?那么加州的黑牢,便是你最終的歸宿,好好享受剩下的時光?!?p> 花戀葉,驚恐的抬起頭看著他,美艷的臉上慌亂一片:“不,你不可以。我不要去黑牢?!?p> 司溟夜不再看她一眼,抬起腳朝外走去。
只留下一眾人等在那,聽著花戀葉的苦苦哀求。
司溟夜,站在夜風(fēng)中,目光冷漠的望著遠(yuǎn)方。他這次是真的把她弄丟了,整個東歐他都快翻了個遍,卻還是沒有她的消息。那緊握的雙手微微顫抖著。那身狂暴的氣息,泄露了他此刻不安的內(nèi)心。
那緊抿的薄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只見那薄唇輕啟,輕輕吐出幾個字:“溪若歡,就算死,我也絕不會讓你那么輕易逃開。我就拿這里的一切,給你陪葬?!?p> 沒有人知道,為何短短的幾天內(nèi),東歐的所有黑色勢力,一夜之間全都消失無蹤,就連新加坡,也受到了波及,這一次的大清洗,可謂是近幾十年來,黑道最大的一次洗牌。
最終君凰越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這次的嚴(yán)重性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他的想象??墒撬氩坏降氖虑檫€在后面呢。
司溟夜目光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三人,緩緩勾起一抹冷笑,“夜琲,你好大的膽子?!?p> 被點到名的人微微垂下頭,輕輕一應(yīng):“夜少,若歡小姐,她已經(jīng)走了,您就讓她?!?p> 夜琲的話還未來的及說完,衣領(lǐng)便被人緊緊提了起來,抬眼便望進(jìn)一雙宛如寒冰的藍(lán)眸里。
只見司溟夜一臉陰冷的看著他,再度開口,冷酷無比的道:“再說一遍?!?p> “夜少。”站在一旁的司飏面色一變剛要上前卻被司溟夜的一個眼神給制住了。只能站在原地,著急的看著。
此刻即使夜琲也被這樣的夜少給驚到了,可是不代表他會改口,“若歡小姐已經(jīng)死了。”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把冰冷的槍口抵在他的前額上。保險栓已被拉起,表明持槍者隨時都會要了他的命。
“夜,若歡沒死?!?p> 突然闖進(jìn)來的君凰越一臉著急的道。
司溟夜在聽見君凰越的話,面色微微一變。
就在這時,不知何時走到他身后的司麒,一記手刀砍在司溟夜的后頸上,司溟夜因為毫無防備便被輕易的給打昏過去。
司飏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暈倒在地上的司溟夜,抬起頭道:“夜少,要是醒了可怎么辦?”
君凰越面色寒冷一片,“先讓他昏睡幾天,等把若歡的葬禮辦完了,他要怎么鬧,都隨他。大不了,隨便拉個女人,按照若歡的樣子整一個給他?!?p> 夜琲抬眼就給了他一個白眼,卻無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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