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清晨,司溟夜終于發(fā)現(xiàn)溪若歡的不對勁。
于是便發(fā)生了下面的這些事情。
若歡同學(xué)被司溟夜折騰了一個晚上,直到凌晨三點多才幽幽的睡著,可是一大清早又被人擾了清夢。
“溪若歡,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這右手是怎么回事!”
若歡正睡的香,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說話,一睜眼就看見司溟夜臉色陰沉的盯著她!
就算她剛剛睜眼的時候還有些迷糊,那么現(xiàn)在她完全清醒了。
若歡被他那冰冷的目光盯得有點發(fā)怵,弱弱的縮了縮脖子,目光閃爍的道:“這個,這個是跟人家打架弄的!”
司溟夜俊目一瞇,冷喝道:“打架?溪若歡,你膽肥了是不是?就你這身體還敢跟人打架?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若歡見他生氣了,默默的垂下頭,小聲的嘀咕道:“哼,看不起人?!?p> 溪若歡不傻,她說是這樣說,可是卻不敢這么想,于是若歡同學(xué),抬起臉時,已經(jīng)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道:“夜狐貍,手好疼!”
若歡一邊說一邊望了望基本上已經(jīng)屬于暫時性殘廢的右手。
她說的不假,你想想本來已經(jīng)脫臼的手好不容易給接回來了!結(jié)果昨天又再次被重創(chuàng),能不疼嗎?她能現(xiàn)在才叫疼,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司溟夜見狀,沒有說話,坐到床上,伸手將若歡抱進懷里,拿起床頭的電話撥了出去!
三聲后電話被人接起,只聽司溟夜冷漠的吩咐:“讓司麒到我房里來!”隨即掛斷電話。開始著手為若歡同學(xué)穿衣服!
若歡同學(xué)見夜少不搭理她,伸出左手摟住夜少的脖子,使勁在他懷里蹭了蹭,軟聲軟氣的道:“夜狐貍,你別生氣!現(xiàn)在一點都不疼了!
雖然我一直都沒用,可是我已經(jīng)在努力做個有用的人了!所以我以后就算沒有夜狐貍的保護,我也一定會保護我自己的!”
司溟夜,低頭幽幽的看看她,最終妥協(xié)道:“不準再有下次!若是再有下次,我就永遠不準你踏出家門半步!”
若歡見他妥協(xié)了便輕輕一笑道:“恩!”
隨后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司溟夜為若歡同學(xué)穿戴好衣服后,便冷漠道了一聲:“進!”
門外的司麒在聽見這句話和后便推開門走了進來。待他走進去后看見床上的人時,面色一變,一臉震驚的看著賴在夜少懷里的女子,隨即面不改色的看向司溟夜:“夜少,您那受傷了嗎?”
司溟夜面色冷漠,冷聲道:“是她!”
這時司麒才明白過來,原來不是司溟夜受傷,而是那位突然出現(xiàn)的小姑奶奶受傷了!
接下來司麒便開始為若歡檢查手臂,自始至終若歡同學(xué)連眼睛都沒睜開過,一直處于昏昏欲睡中。
司麒檢查好一切后,囑咐一些注意事項,便走了出去。
司溟夜拿起桌上的藥,輕輕的涂在若歡受傷的右臂上,這藥是司麒專門配制的,對消腫緩解疼痛有很明顯的效果。
若歡同學(xué)被手臂上的刺痛弄的微微皺眉,輕輕抬起眼簾,看了一眼不停往她手臂上涂著東西的人,不解的看著自己的手臂被涂滿白色液體狀的東西,抬頭看著面無表情的司溟夜。
“這是什么?”
司溟夜看都沒看她,手上的動作不停,直到將那一小盒藥,都擦完,才冷酷的答道:“是司麒送來的藥,要是你的手再這樣下去,非廢了不可!”
若歡聞言,哈哈一笑,伸手摸了摸鼻子。
這個她還真沒注意,她只知道,她要盡快的強大起來!所以根本沒注意這些傷會引起怎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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