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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寵夜帝寵歡

一百一十二

絕寵夜帝寵歡 月色寂白 1880 2014-10-14 09:14:01

    當司溟夜在酒店的客房見到溪若歡時,邪魅的俊容上沒有一絲表情。

  直到溪若歡主動朝他走去,伸出雙手緊緊的環(huán)抱著他的腰身,輕輕蹭著。

  若歡倚在他懷里輕聲道:“夜狐貍,怎么可以說話不算話呢?居然一個人走了!”

  司溟夜微微低頭看著賴在他懷里的女子,幽深的藍眸中閃著異樣的光芒?!澳阍趺磥砹??”

  若歡撇著嘴,委屈道:“你不是說好要帶我來馬爾代夫的嗎?我只是完成你對我的承諾而已呀!”

  司溟夜看著她不說話,確實在他看見她出現(xiàn)在這里的那一瞬間他心里有著滿滿地驚訝的喜悅。他想要時時刻刻看見她開心的笑容。

  可是這次,他卻,無法那樣自私的把她留在身邊。

  “阿歡,跟著司麒回加州等著我好不好?”

  若歡原本掛在臉上甜蜜的笑容在聽見他那句話時消失不見。她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著他。

  “為什么?”

  司溟夜看著若歡誤會他的樣子,閉口不言。有些事情不說,或許更好。

  溪若歡見他不說話,便自顧自的道:“我才不呢!我就要跟著你,不管你去哪我都要跟著你。就算這次,也不行!”

  司溟夜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的堅持,甚至對她的堅持中有著些許的不解,“為什么?”

  溪若歡見他終于肯跟自己說話了,便離開他的懷抱,走到椅子上坐下,“那有什么為什么?不走就是不走!”

  司溟夜原本禁蹙的眉頭越發(fā)的深了,這樣的若歡他還是第一次見。司溟夜微微揚起了聲音叫道:“阿歡!”

  若歡聽見他略帶怒意的聲音,冷冷地看著他,“就算你現(xiàn)在怎么威脅我也沒用,我就是不走!”若歡說著微微低下頭。隨即弱弱的道:“每次都是這樣,總是言而無信,有什么事情都不說,就算有再大的危險,你都不肯讓我跟你一起,在你眼里,我就真的那么沒用嗎!留就在這之前,司麒還告訴我說,我即使什么都不會,但是只要你需要我就夠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多半是騙人的!”

  司溟夜看著她難過的樣子,心下一緊,慢慢走上前去,看著她道:“阿歡!”

  “我給過你選擇的機會,你要是不走,就再也沒機會了!”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以后,她終于抬起頭,一臉得逞的看著他笑著道:“我才不會后悔!反正你說的不會讓我走了,那就要說話算話!”

  司溟夜見她原來是在騙他,勾唇扯出一抹陰冷的笑容道:“溪若歡,膽子長了不少?敢騙我?”

  溪若歡察覺他渾身散發(fā)的冷氣,不禁猛的打了個寒噤,她怯怯的看著面色陰沉的男人,傻呵呵的笑著道:“夜狐貍…”

  最后,溪若歡才想明白,夜琲他們是在拿她當槍使,所以讓她來當這個炮灰,最后溪若歡不禁憤憤地想,下次她一定要雙倍的從他們身上討回來。

  最后在若歡的堅持下,司溟夜最終還是讓她們留了下來。

  當溪若歡的情緒一旦松懈下來,懷孕前三個月的孕吐又開始頻繁的折磨她,不怪司溟夜不放心她,著實是因為她的狀態(tài)讓人太擔心了。

  在法茲的安排下,他們于第二天中午便動身去了南蒂拉杜馬蒂。

  南蒂拉杜馬蒂是馬爾代夫的一個天然環(huán)礁,它是由五十一個島嶼組成,其中有十六個島嶼是有人居住的。

  司溟夜他們要是想在南蒂拉杜馬蒂找到君凰越那恐怕并沒有那么容易。那里的島嶼分布太廣,他們不可能一個一個的找,要是沒有人提供必要的消息,他們的尋找無異于是大海撈針,白費功夫。

  如果說馬爾代夫是上帝灑落在印度洋的一串珍珠,那南,北蒂拉杜馬蒂無異于就是最大的那顆珍珠。對于這顆最大的你珍珠,若歡還是充滿了無限的幻想的

  在沒有來馬爾代夫之前,溪若歡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君凰越會選擇到這里來,當她自己親眼見到這里的熱帶風景時,她也情不自禁的喜歡上了這里。

  在這里,白天有驚心動魄的水上運動、充滿驚喜的探險以及令人激動的遠足。,當夜幕降臨時,又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而酒吧則是這里夜晚的社交中心。作為一個島國,這里的餐廳提供的美食自然是少不了海鮮的。在星星點亮的浪漫夜空之下,邊品味著美味佳肴,感受著海風拂面,邊聽著海浪輕輕的拍打海岸的聲音,卻也是一種愜意的享受。雖然這些她現(xiàn)在都無法享受,但是不得不承認,君凰越將這里定為蜜月旅行的首選地,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島上的熱帶風光,異國建筑風格的度假屋、熱帶樹木,花草以及白白的沙灘都給從未遠行的溪若歡帶來了太多的驚喜,即使司溟夜永遠也不會允許她想要探險深海的欲望,但是絢麗多彩的海底世界還是讓她充滿了無限的向往,這里的一切仿佛讓人置身于仙境般。

  屬于他們的時間也就只有那兩天,但是兩天的時間對于若歡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畢竟他們并不是來旅游的。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她也自然不會不明事理的纏著司溟夜陪她瘋。

  當他們到達南蒂拉杜馬蒂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若歡最終在痛苦的孕吐中睡了過去。

  直到他們入住到酒店內時,她還沒醒來,司溟夜見她實在疲憊的不行了,便也就沒有叫醒她,而他自己在安排好一切以后便離開了。

  夜琲等人自然是被他留在酒店里,而他則是孤身一人前去見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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