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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世神醫(yī)戀上高冷王爺

第7章 尸毒竅心

越世神醫(yī)戀上高冷王爺 芒楷 2556 2016-09-16 08:01:12

    尉遲云卿聞言,仔細(xì)看了看箭頭,又放到鼻子底下聞一聞,對寧王抱拳道:“寧王殿下果真是見多識廣,微臣佩服!這毒實(shí)為罕見之毒——竅心,中此毒之人的反應(yīng)會因劑量大小而異,但是,無一例外的是,中毒者毒發(fā)時會喪失心智,產(chǎn)生幻覺,胡言亂語?!?p>  寧王看著著這支斷箭,道:“御太醫(yī)可知曉這毒藥起源于何處?”

  尉遲云卿放眼茫茫藥草,凝眉道:“寧王殿下,您看這諾大的百草園,這里面的每一株小草,用對了,就是藥,用錯了,就是毒。醫(yī)毒不分家就是這個道理。有的草,天生是毒,跟別的草配在一起,有可能就是救命良藥。而有的草,本是一劑良藥,經(jīng)歹毒之人提煉加工過后,便成了這罕見毒藥。天下毒藥,萬千各異,不乏無法追本溯源之類,這竅心便是其中之一?!?p>  寧王接過尉遲云卿承過來的這支斷箭,仔細(xì)端詳著,問:“既是罕見毒藥,為何御太醫(yī)能輕易辨出?”

  尉遲云卿拱手道:“寧王殿下,實(shí)不相瞞,微臣從醫(yī)的這些年一直致力于研制毒藥,妄想以此配得天下奇毒的解藥,可惜微臣匱乏這方面的凜賦,一直沒能有個什么像樣的成果。不過得益于此,對毒藥的見解倒是深了幾分。至于這個竅心,微臣敢下定論也是機(jī)緣巧合。記得微臣到藥王谷求學(xué)的第二年,便有幸見識到了此毒,印象頗為深刻,時至今日記憶猶新。”

  寧王眼里挑著一抹懷疑的神色審視著尉遲云卿,問:“此毒可有解藥?”

  尉遲云卿嘆息道:“能解此毒者,天下唯有一人,此人便是微臣的恩師。只可惜,藥王谷慘遭夏涼屠掠,一切焚毀殆盡,師父也從此杳無音信?!?p>  寧王又問:“此毒有何嚴(yán)重后果?”

  尉遲云卿又是一聲深重的嘆息,道:“此毒的藥害在于迷惑中毒者的心智,施毒者得以控制中毒者,以此達(dá)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此毒若非大劑量,是不會令中毒者喪命的。但是,這毒陰損的狠,如若不及時救治,輕則留下瘋癲后遺癥,重則自此不省人事,即百姓熟知的‘活死尸’。”

  寧王聽罷,重新裹了這支斷箭遞到尉遲云卿面前,道:“這個留給御太醫(yī)做研究吧,本王告辭了?!?p>  尉遲云卿沒有接這支斷箭,拱手作揖道:“寧王殿下,微臣斗膽過問一句,不知中箭之人是誰?”

  寧王冷言道:“御太醫(yī)無需掛心這個?!闭f罷,把斷箭拋給了尉遲云卿,轉(zhuǎn)身就走。

  尉遲云卿接住斷箭,上前一步,恭恭敬敬行人臣禮,道:“寧王殿下,恕微臣斗膽諫言,如若事出寧王府邸,還望殿下務(wù)必多加小心。近幾年,夏涼蠢蠢欲動,虎狼之心昭然若揭,殿下務(wù)必保全……”

  寧王立起手掌示意尉遲云卿不要再說了,留給他一個英凜銳氣的頎長背影。

  尉遲云卿依舊焦心不已,追上寧王,道:“殿下,夏涼之人擅毒擅蠱,不可掉以輕心吶!”

  寧王頓住腳步,背對著尉遲云卿,道:“北歷的江山是趙家的,更是黎民百姓的。御太醫(yī)需要掛心的是皇上的龍體安康。”

  尉遲云卿大跨倆步繞到寧王面前,抱拳躬身不起,寧王不解地看著面前的這個謙謙君子。

  尉遲云卿道:“寧王殿下,我尉遲云卿雖為醫(yī)者,也是見識過戰(zhàn)場的。我若非年少時棄戎從醫(yī),定當(dāng)是與家父一起上陣殺敵的勇士。如今,家父年事漸長,他日上得戰(zhàn)場,還望寧王殿下能照拂一二,這是微臣卑微的私心,讓殿下見笑了?!?p>  寧王踱步到尉遲云卿跟前,扶他起身,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大將軍對本王的啟蒙恩澤,本王須得用這一生來報答?!?p>  尉遲云卿感激道:“多謝寧王殿下恩典。微臣定當(dāng)效犬馬之勞報答殿下的恩情。”

  寧王眼里浮起一絲淡淡的疑惑,審視著尉遲云卿,道:“御太醫(yī)當(dāng)務(wù)之急是醫(yī)好太子殿下,皇上這幾日為此事掛心不已,憔悴了不少?!?p>  尉遲云卿拱手作揖,道:“微臣定當(dāng)竭盡全力!”

  送走寧王之后,尉遲云卿回到自己的百草園中的書房,其實(shí)就是他研究草藥、配藥的地方。

  尉遲云卿取出那支斷箭,慢條斯理地展開布包,然后兩指捏著它舉到面前端詳著,他臉上漾開一抹淡淡的笑,眼眸里閃爍著別人琢磨不透的神色,乍看有一絲詭異,再看貌似又不是,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從寧王走后,尉遲云卿書房的門就一直關(guān)著,里面很安靜。直到婢女來報說大將軍和二少爺從練兵場回來了,尉遲云卿才邁出書房大門。

  尉遲云卿步調(diào)歡快地來到大門口迎了父親和二弟,便隨父親一道去了飯廳。

  而尉遲云峰便是雷打不動地去了落卿閣,這是將軍府的千金大小姐——尉遲暮煙的院子。

  這諾大的將軍府上上下下唯一的女主人就是尉遲暮煙,一個12歲的孩子。

  大將軍夫人生第四個孩子的時候,也就生尉遲暮煙的時候,因?yàn)殡y產(chǎn)與世長辭。

  尉遲暮煙本就是三個哥哥心心念念想要的妹妹,終于如愿了,結(jié)果發(fā)生了如此不幸的變故,家里的三個哥哥,還有一個父親,更是把這個小丫頭視為掌上明珠。

  從尉遲暮煙出生那天起,家里的三個哥哥都是爭著搶著去抱這個小妹妹,天天為誰多看了妹妹一會兒、誰多抱了妹妹一會兒爭風(fēng)吃醋。

  只可惜啊,尉遲暮煙4歲那年染了怪病,從此一病不起。尉遲云卿也因此棄戎從醫(yī)。如今算來,已有八年之久了。

  這八年的時間里,尉遲云峰每天清晨出門前,都要來到妹妹的床前,陪她說會兒話;每天回到府里第一件事便是給妹妹講講這一天的收獲。

  大哥尉遲云卿的探望關(guān)心便是更頻繁了,從他南下學(xué)醫(yī)歸來,這幾年的醫(yī)療護(hù)理都是他親力親為。

  三哥尉遲云俊比尉遲暮煙大2歲,一個風(fēng)流倜儻的翩翩少年。如果尉遲暮煙能醒過來,大抵最喜歡的人就是他了吧,她這三哥會每天變著花樣的討她開心。

  只可惜,尉遲暮煙數(shù)年如一日地像一具活死尸一般躺在那里,除了那清瘦的身體見長外,回應(yīng)他們的,也只有輕似薄紗的呼吸了。

  大將軍已經(jīng)沒有勇氣再踏進(jìn)女兒的閨房,每次只是站在窗前,無助地望著自己這幼小的寶貝女兒,傷懷不已。每次從落卿閣離開,都會去祠堂里待好久,他覺得對不起死去的夫人。

  尉遲云峰看過了妹妹,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戎峰居,簡單洗漱一下,換身衣服便去了飯廳。

  飯廳里,飯菜已備齊,只等兩位少爺了。

  尉遲云峰看到父親還是那身裝扮,打趣道:“父親,眼下不是動兵打仗的時候,晚飯了,您就放松一回,脫了那厚重的鎧甲吧!”

  大將軍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裝扮,樂呵呵地說:“云峰啊,為父這是習(xí)慣了,你不說,為父都沒有察覺到。”

  尉遲云卿看著父親,認(rèn)真道:“父親,您覺得我再穿起戎裝入伍可好?”

  聽聞此言,大將軍與尉遲云峰俱是一愣。

  大將軍問:“云卿何出此言?”

  尉遲云卿面露憂傷,難過道:“當(dāng)年從醫(yī)本是為了醫(yī)好煙兒,可是八年光景一晃而過,絲毫不見起色,我想終究是我把煙兒的病情給耽誤了?!?p>  這時,門外傳來幽幽一句:“大哥要從軍?要不要我教你武功呀?”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只見一襲富貴紫袍的三公子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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