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歐尼亞的另一邊,維魯斯鎮(zhèn)守在這里的一間小寺廟里,這里只有他一個人,因為他弓箭之術(shù)強大,所以被村莊里的人派到這里成為新的守護者。
這里鎮(zhèn)守的東西具體是什么韋魯斯并不太清楚,可是維魯斯知道這里的東西是邪惡的,為了防止邪惡蔓延,才派維魯斯這個村中最強大的人過來,對此,維魯斯無比自豪,他認為這是一項非常神圣的任務(wù),擁有無上的榮耀感和責任感。
一般來說每過半個月村中的僧侶就會有人接替他,讓他回家跟家人團聚一天,可是維魯斯在這個山中的寺廟里已經(jīng)呆了20天了,還是沒有人來接替他,他開始沒有想到村中的村民已經(jīng)出事了,他還出于責任感在這里守著,以為村里的僧侶只是記錯了日子或者有什么急事遲兩天過來,可是連著遲了好幾天都沒有來人的跡象,維魯斯覺著不對勁了還回去看看。
來到村莊的時候,維魯斯徹底的呆滯了,情況比他想的要壞的多,村中一片狼藉,到處是破敗和已經(jīng)燃盡的房屋,村民們凌亂的倒在不同的位置,從身體的冰涼程度來看,人已經(jīng)死了好幾天天的時間了。
維魯斯瘋了一樣的沖到了自己家里,可是家里的人都倒在廢墟中,沒有了呼吸,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痕表明了他們生前受過怎樣瘋狂地折磨。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維魯斯不斷的捶打自己的胸口,他恨自己為什么不能早點來到這里,為什么還在寺廟鎮(zhèn)守邪物,淚珠花花的無聲落下,維魯斯心中升起了無盡的恨意,村民都是善良之人,究竟誰才能下此毒手,不留一個活口。
收斂安葬好村民之后,維魯斯返回了寺廟,因為邪物他才失去親人,不親眼看看邪物是什么,他的怨恨難平。
跳入古井之后,不知過了多久,維魯斯出現(xiàn)在了底部,走出狹長而又壓抑的小隧道,漸漸地,眼前的景色寬闊起來,一個巨大的蠕動的好像薄膜一樣的東西出現(xiàn)在了維魯斯眼前,還散發(fā)著種種惡臭。
“這是什么?”維魯斯驚呆了,眼前的東西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蠕動的東西巨大無比,像一面鏡子一樣,一種淡藍色的光纖縱橫交錯的遍布在了薄膜之上,像是束縛住了蠕動的未知物。
“這應(yīng)該就是邪物了吧,只不過被困住了?!本S魯斯走進了蠕動的東西,在他看來這樣的東西無論如何都不像是他可以鎮(zhèn)守的住的,為什么要讓一個村莊鎮(zhèn)守這樣一個東西?為什么一個村莊會有這樣的巨大的任務(wù)落在這里?這倒底是個什么東西?還有人知道這里的邪物嗎?
無數(shù)個疑問出現(xiàn)在了維魯斯的腦海里,看著眼前散發(fā)著惡臭的邪物,出于好奇維魯斯又往前走了一步,突然薄膜噴射出一小團物質(zhì),穿破了光線的防御,濺到了維魯斯身上。
之間這團漆黑的黏稠液體迅速的鉆進了維魯斯的身體和雙眼之中,維魯斯的身體冒出陣陣黑煙,痛的維魯斯直在地上打滾。
維魯斯只感覺到有一種很強大而污穢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伴隨著強烈的灼燒感和疼痛感,維魯斯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量在迅速的變強,一倍,兩倍,三倍,還在不停的增長,以至于維魯斯最后不能承受,而昏了過去。
維魯斯醒來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沒有什么不適了,但是身體里強大的力量讓維魯斯覺得很不可思議,那一團漆黑的液體究竟是什么,能讓他變這么強?維魯斯看著眼前還在蠕動的未知物,突然覺得很是恐懼,這可能就不是這個大陸的東西,可是卻在這里,還不知道這個東西什么時候回脫困,這簡直是一個定時炸彈,這就是一場災(zāi)難。
維魯斯趕緊爬出了古井。
從古井出來的維魯斯向外面走去,直到又碰見了在逃難的人,才明白了村莊的慘狀是諾克薩斯的軍隊侵略造成的,而且,侵略還在繼續(xù)。
“我一定會讓他們后悔的?!本S魯斯暗道。
注意到逃難的人看著自己害怕的眼神,維魯斯有些疑惑,我很讓人害怕嗎?
維魯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自己原來白暫的皮膚變成了紫黑色,到了水邊,維魯斯又看了看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眼睛一片空白,模樣相當嚇人。
這又能如何?我變得更強了,我要去復(fù)仇!維魯斯拿上了弓箭前往去了艾歐尼亞主城。
春曉和木木一路上碰到了無數(shù)的侵略士兵,雖然幫助了不少人,可是據(jù)他所知,更多無辜的艾歐尼亞人被屠殺,很多村子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而那些劊子手搶完東西放了火就離去了。
在這樣的大勢之下,春曉知道個人的力量還是太渺小,根本不能左右戰(zhàn)局,就算到了艾歐尼亞主城也要見機行事,如果可以給諾克薩斯軍隊屁股上點個火,這樣的事情春曉還是非常樂意的。
有這樣想法的人不只是春曉這樣的外來人,很多強大的艾歐尼亞戰(zhàn)士此刻都在前往艾歐尼亞主城的路上,這些人眼中只有一件事,驅(qū)逐侵略者,殺掉他們,而這些人中就有易,維魯斯等人。
卡特琳娜早已無法忍耐艾歐尼亞死守城池這一事,便下令強攻。如果時間拖得太久,德瑪西亞派人來了,那就出大事了。
無數(shù)的諾克薩斯精銳士兵對著艾歐尼亞發(fā)起了強大的進攻戰(zhàn),僅僅不到半天,艾歐尼亞城門被破,兩方將士站在了殊死的白刃戰(zhàn)。
雖然艾瑞莉婭之前祈禱了不少時日,可是兄長還是沒有回來,艾瑞莉婭知道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艾歐尼亞的將是之心會崩潰掉,于是艾瑞莉亞只好親自披掛上陣,拿著父親留下來的飛天之刃,一把六刃的奇特武器,上了戰(zhàn)場。
戰(zhàn)場前的士氣鼓舞還是必備的,艾瑞莉婭雖然年齡不大,可是從小耳濡目染也了解了不少軍中的事情。
“諸位艾歐尼亞的百姓和將士們,我艾歐尼亞今天迎來了生死存亡的一刻,雖然敵人很強大,可是他們無法踐踏我們的家園,只要我們還活著一刻,他們就不可以,我們不會像鉆那樣卑躬屈膝的投降,我艾歐尼亞要誓死和諾克薩斯血拼到底!”艾瑞莉婭作了陣前演講,雖然話不多,卻慷慨激昂。
立馬底下的人民就被點燃了“誓死血拼!”
“誓死血拼!”
旁邊有些主張投降的臣子看到這一幕,暗自搖了搖頭,他們不是艾瑞莉婭,他們知道和諾克薩斯硬拼的結(jié)果,那不是只有血性就可以的,諾克薩斯太強了。
這是苦守半天的城門被破,諾克薩斯的士兵瘋狂涌了進來。
“迎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