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克萊候爵這時的臉色一片鐵青!
羅小虎其實挺能理解這位綠帽王的,以前都是別人傳,現(xiàn)在突然被捉到而且是在幾十雙眼睛的注視之下,更離譜的是這些見證人還不是自家的衛(wèi)兵之類的,都是大陸上有名有號的王公貴族,雖說這些人本事不大,但是嘴絕對夠碎,這一下子臉兒丟到了褲襠里啦。
理解歸理解,偷情被捉這個事情發(fā)生在別人的身上可以評一句禽獸,現(xiàn)在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羅小虎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
撓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羅小虎說道:“沒忍住,安杰麗卡夫人長的太漂亮了!”。
這話不說還好,說出來之后諾克萊候爵臉色都快青成了綠色了,牙都咬的格格作響。
“禽獸!”
“厚顏無恥!”
……
站在旁邊的眾人也紛紛表示看不下去了,立刻在精神上、道德的至高點上開始批起了羅小虎,一下子讓羅小虎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地球的網(wǎng)絡(luò)上,好多的白蓮花婊啊。
“特么的無聊看客還真是多!有你們什么事,也不看看你們剛才的浪樣,差點兒連褲子都撐破了”羅小虎嘟囔著說道。
諾克萊候爵走到了羅小虎的面前兩步,撥出了手中的劍,虛指了一下羅小虎:“我以白樹城之主的身份,決心洗刷你加于我身的恥辱,為了公平,現(xiàn)在我宣布兩周之后,你將和我手下的席帕騎士決斗,按著貴族要約的規(guī)定,因為你自身不會武技,也無魔法,所以你可以選擇代理人代替你出戰(zhàn),兩周之后,當(dāng)太陽位于天空的正中央,決斗就正式開始,不死不休!”。
說完諾克萊候爵一甩自己的劍,在空中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之后收劍回鞘。
聽到?jīng)Q斗的時候,羅小虎覺得自己了小命丟定了,當(dāng)聽到自己還可以找人替自己去打這一場,又覺得自己還有希望!
現(xiàn)在是性命優(yōu)天,羅小虎哪里還想的到美女什么的,腦子早就開始琢磨起來這個叫席帕的騎士水準(zhǔn)怎么樣,自己需要找什么樣的人來替自己。
當(dāng)然想著要找高手啦,低手的話不光自己送死,連帶著把自己的小命也搞丟了,別人死不死的羅小虎并不在乎,但是要自己再回到那個泯滅之境中,羅小虎老實說挺不樂意的。
“接不接受?!”諾克萊一副看死人的眼神望向了羅小虎,眼睛中再也沒有一個小時之前的夸贊了。
聽到諾克萊的追問,羅小虎回過了神來,看了看對方的眼神,覺得自己要是不答應(yīng),十有八九現(xiàn)在就得死了,于是點了點頭說道:“兩周之后的正午,咱們的決斗正式開始”。
說完沖著人家點了點頭,一本正經(jīng)的轉(zhuǎn)過身去,想離開這里。
諾克萊望著羅小虎好奇的問道:“你去哪兒?”
羅小虎也挺詫異的:“回家,等兩周后決斗?。 ?。
“哈!哈!哈!”
羅小虎的回答讓四周的人群中立刻起了一陣哄堂大笑,很多人都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望著羅小虎。
諾克萊候爵的嘴角輕輕的一挑,嘲笑道:“你一個小小的勛爵,侮辱玷污我的妻子,你還想回到家里去等待決斗,你塞皮特羅的姓氏有那份榮光么?”。
“別動不動就扯到姓上去,侮辱?還玷污?這有點兒過了,你們要是晚上個五六分鐘,就真能見識一下什么叫侮辱和玷污了,現(xiàn)在我才剛準(zhǔn)備開始呢,一個濕吻而以,算是性命就夠可以的了,再扯上姓就過了!”羅小虎說道。
現(xiàn)在的情況羅小虎不認(rèn)為人家會放過自己,放到自己遇到這事兒,頭戴綠帽,那絕對搞到對手死的不能再死,自己要是不離開這里,說不準(zhǔn)明天早上就因為喝水嗆死之類的,被人抬出來了。
認(rèn)清了形勢的羅小虎知道委曲求全無用,所以直接杠上了人家。
諾克萊候爵望著羅小虎一眼,轉(zhuǎn)身向著各國來的頂尖貴族:“我以家族的榮譽(yù)起誓,這兩周之內(nèi)塞皮特羅勛爵在我的監(jiān)獄中,不會受到任何虐待,而且各位或者說是塞皮特羅勛爵的朋友都可以去探望他……”。
“我們相信您!”
“一個勛爵罷了!”
“要是我現(xiàn)在就決斗!殺了這狗娘養(yǎng)的!”
……
四周蛋疼的吃瓜人紛紛出言相助諾克萊。
占據(jù)了道德至高點的諾克萊一揮手,立刻上來的四位全副武裝的騎士,押送著羅小虎向著監(jiān)獄而去。
羅小虎并沒有反抗,老實的站在四位騎士的中間,一起向著監(jiān)獄走去。
當(dāng)羅小虎一行五人離開了人群老遠(yuǎn)的時候,羅小虎的屁股上就狠狠的挨了一腳,差點兒摔了個狗啃屎。
“快點兒走,磨蹭什么!”身后的位全副武裝的騎士,對著羅小虎怒吼了一句。
羅小虎立起了身體,笑了笑轉(zhuǎn)頭對著踢自己的騎士問道:“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還想和我決斗?”這位騎士用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羅小虎,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螞蟻。
羅小虎樂了,笑著說道:“我那敢哪,我只是想記住你的名字,以后有機(jī)會把這一腳還給你罷了”。
這話讓其他的三人也笑了起來。
踢羅小虎的騎士說道:“我是達(dá)斡,達(dá)斡·羅德爾尼,一階大劍士,你可以向城主控訴說我踢了你一腳”。
“行,我記住了”羅小虎轉(zhuǎn)過了頭,示意前面的騎士繼續(xù)帶路。
走了一會兒,又上了馬車,在馬車上又呆了快十分鐘,羅小虎這才來到了一幢建筑的前面,白色的方方正正的石制建筑,什么裝飾沒有全是由巨大的石條制成了,有一半在地下,入口處有一個斜坡,看樣子是個地牢了。
現(xiàn)在生死由人,羅小虎抱怨了一句之后就跟著人家往里走,進(jìn)了地牢,四位騎士和典獄長交接了一下,很快羅小虎就被送入了自己的‘小單間’。
真的進(jìn)了號子,羅小虎發(fā)覺這里并不像自己剛才想的那樣,這里是地牢不錯,不過不論是空氣,還是小單間里的設(shè)備都遠(yuǎn)遠(yuǎn)的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就說羅小虎這個小單間吧,整整有五十個平方,雖說有一面是鐵桿子,沒什么隱私可言,但是有床有鋪的,還有可以用水沖洗的馬桶,這完意兒雖說和地球上的馬桶長的不一樣,但是用起的效果還是差不多的。不光有這些,還有全銅制的沐浴器,等等一系列的生活用具,羅小虎試了一下居然還有熱水。
一邊看著自己的小單間,羅小虎一邊在心里嘀咕:“這特么的是牢房么?我怎么看怎么比原來世界的商務(wù)酒店都要好呢”。
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小單間,羅小虎往自己的小床上一躺,覺得這床雖說比不上自己原來屋里的,不過現(xiàn)在都身在號子里了,也沒有挑三撿四的資格了。
躺在了閑上蹺起了二郎腿,羅小虎就開始琢磨起來,兩周后的比武自己究竟是找誰出場,現(xiàn)在自己的‘朋友’之中,最有本事的那就是弗炟了。
但是對于弗炟這個人,羅小虎本能的覺得想讓他出戰(zhàn),沒什么太大的希望指望他替自己出戰(zhàn)。
至于其他人?吃飯吹牛的功夫有,真的讓他們?nèi)タ晨硽⒌?,那就別指望他們了。別說這個了,就是現(xiàn)在這事兒出了,估計最少有一大半的人都得和自己畫清界限,一群人能剩下一兩人有替自己出戰(zhàn)的心都算是奇跡了。
“喂!”
正在羅小虎思考著自己認(rèn)識的人中有誰能出場的時候,勿然有一個人聲響了起來,羅小虎轉(zhuǎn)了一下腦袋,發(fā)現(xiàn)對面有人正扒著欄桿望著自己。
“有事么?”羅小虎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對面的‘舍友’問了一句。
“你因為什么事情被關(guān)在了這里?”
對面的人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臉很大,五官卻很小,而且看起來五官在臉上像是擠成了一團(tuán)似的,握著鐵桿的手也很大,幾乎都快有正常人的一個半大了。
羅小虎的第一眼是丑,第二眼是很丑,第三眼覺得不能看!
“差點兒睡了城主的妻子,你呢”羅小虎很坦然的說道。
讓羅小虎沒有想到是,自己的話剛說完,對面的這一位就開始發(fā)瘋了,瘋狂的拿自己的手掰著鐵桿,一邊掰著一邊還嘶吼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玷污了我的安杰麗卡,我的女神,我此生唯一的至愛,我要殺了你”。
羅小虎望著這位,神色平靜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原是你是個二逼!”。
說完之后還不解恨看著對面的丑臉又道:“真是人不要臉則無敵,瞅你這德生,長的就像是鬧著玩似的,還至愛,還你的,呸!要點兒鳥臉好不好!”
“安杰麗卡是我的,你這個丑鬼閉嘴”這時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胡說,安杰麗卡愛的是我,是我,你這個索斯圖家的敗類”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
這下羅小虎有點兒傻眼了,自言自語的說道:“這里面關(guān)了多少二逼??!”。
現(xiàn)在至少有五人發(fā)聲了,根本就不需要多想,只聽這些人的語氣,還有聽到他們一提到安杰麗卡這個名字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羅小虎在心底就給這些人安上了一群傻鳥的帽子。
不得不說,羅小虎對這些人還有這么一丟丟的好感,蹲在別人的號子里,還惦記著別人的老婆,至少這不要臉的精神,讓羅小虎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你們真行!你們牛掰!但是各位大哥,能消停一會兒不?別把屋子弄的跟到了切肯窩似的,行不行?”羅小虎大聲的說道。
很明顯羅小虎的話不管用,五人吵成了一團(tuán),誰都說自己和安杰麗卡是一對兒,并且每個人都聲稱自己和城主夫人都是真心的魚水交歡,水乳交容,屬于天下最純結(jié)愛情的標(biāo)桿。
聽了一會兒,羅小虎就覺得這幫子己經(jīng)是沒救了,聽這些人說的事,羅小虎不由的回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吻,心中一個奇怪的念頭涌了起來,以自己的經(jīng)驗來判斷,覺得自己吻的女人很可能是個雛兒。
想到了這個,羅小虎回過了神來,不由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欸!再這么想下去,我看用不了多久,我就跟這些貨一樣有病了,怎么可能!她要是雛兒,老子純潔的就跟白紙似的”。
說著羅小虎就把這個念頭收了回去,躺回到了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