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露仁看著這個形狀像普通的雕鷹卻頭上長角的異獸,滿腹疑問,可是現(xiàn)在可不能細(xì)想這些,這個異獸可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角色
尹露仁用火鞭將其纏住后,再把異獸甩回水中
冉閔趁著這個空檔,拉著尹露仁就往前跑,在逃跑的過程中,冉閔問道“這次又是什么東西”
“是蠱雕”尹露仁解釋道“水有獸焉,名曰蠱雕,其狀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嬰兒之,是·····食人!”
冉閔聽到最后幾個字,差點被路上的樹枝絆倒,驚訝道“食人!······生吃!為什么會有那么奇怪的癖好·····”‘等等為什么,我要去吐槽一個禽、獸的生活方式啊’
“蠱雕本是生活在鹿吳山上的,不知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而且這里的生活環(huán)境與它不符”尹露仁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兩個人想辦法總比一個人好
“鹿吳山,略有耳聞,澤更水就是從這座山發(fā)源,然后向南流入滂水的。那么好的地方不要,非要跑到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來害人,真是······”話音未落,一坨鳥糞從天而將,幾乎與他擦肩而過,此時的冉閔心情復(fù)雜······
‘這里的一切都很奇怪,從這里的環(huán)境看來,就是空桑山不錯,但是,總覺得有些地方弄錯了’尹露仁在腦海中快速回憶查看著以前看過的《六界奇?zhèn)鳌贰ぁぁぁ?p> 兩條腿究竟是跑不過天上飛的,蠱雕在冉閔身后用爪子奮力一撓
冉閔倒下時用手順勢將蠱雕拉扯下了,甩在一顆桑樹上
兩人一獸警惕對視著,冉閔將尹露仁拉在身后,另一只手拿著匕首,防備的與蠱雕對視
蠱雕也撲扇著翅膀,眼神兇惡的盯著冉閔,似乎想要在下一秒就撲上來將他的心臟抓出來
果然,在對視不到一刻后,蠱雕朝他們撲了上了,想用鋒利的爪子將其斃命
冉閔用匕首將其驅(qū)趕開,可是蠱雕看到食物怎能那么容易放走呢,蠱雕用它那鋒利的爪子與尖銳的喙死纏爛打地攻擊著冉閔
尹露仁也沒閑著,在旁邊用鬼術(shù)輔助著冉閔,因為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尹露仁只能使用一些簡單的鬼術(shù)
在兩人堅持不懈的合力攻擊下,蠱雕落了下風(fēng)。一個不注意便被尹露仁的鬼術(shù)擊中,冉閔便趁機用匕首扎中蠱雕的翅膀,將它釘在地上。隨后尹露仁用鬼術(shù)將蠱雕網(wǎng)在地上,冉閔抽回自己的匕首,看著地上的蠱雕憤怒掙扎,翅膀的鮮血快速的涌了出來,蠱雕大吼著,發(fā)出了嬰兒的啼哭聲
“看來,它這一時半會也起不來了,我們還是快走吧,鬼知道一會還會有什么跳出來”冉閔將自己的匕首收好,與尹露仁道
尹露仁點了點頭
兩人再次開啟狂奔模式,誰也不知道該往哪里走,總之先跑出這林子再說
跑了一段路程后,一個黑影從草灌中竄了出來,攔住兩人的去路
這回尹露仁是真的驚訝了,看著眼前這個外貌像老虎又像牛,長有一雙翅膀和刺猬的毛發(fā)的異獸,尹露仁驚訝道“窮奇!”
“什么!窮奇?”冉閔也聽說過窮奇這種著名的異獸,仔細(xì)看會還真與描述里有幾分相像,可是·····“窮奇不是在邽山”
尹露仁有些混亂,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山精妖怪、異獸后,她推翻了之前對這座山的全部猜測
‘不對,這不是真的空桑山····既然這樣那有什么,是可以把一座山和其他異獸運放在一起的呢?····’
在尹露仁思考的間隙,窮奇已經(jīng)向他們發(fā)起攻擊
與蠱雕相比窮奇的力氣大的驚人,攻擊時會像牛一般的沖過來,往人的身上直撞,而且最是喜歡用歷齒撕咬人的頭部,不過速度沒有蠱雕快。而冉閔身手靈活,身上雖有些掛彩,但也沒受什么傷
冉閔被窮奇震退了幾步,剛穩(wěn)住身形,窮奇突然一躍,沖著冉閔的頭部攻了過去。在即將觸碰到冉閔之前就被尹露仁用鬼術(shù)擊中眼睛,以至于窮奇?zhèn)攘松碜?,冉閔趁機翻地躲開
攻擊落空的窮奇,憤怒的看著站在樹枝上施法的尹露仁,繼而沖向了尹露仁所站的那棵,用力撞了上去
重心不穩(wěn)的尹露仁從樹枝上摔了下來
眼疾手快的冉閔跑上前去,一腳踏在窮奇的身上,借力躍上去,接住了尹露仁
冉閔放下尹露仁,再次拉著尹露仁的手奮力往前沖,身后是窮奇憤怒的吼叫聲
跑了沒幾步后,兩人猛地停下來,道路又一次被阻擋住,而這一次卻是一個形狀像老虎卻長著牛的尾巴,表情兇狠的異獸
尹露仁蹙眉道“浮玉之山,有獸焉,其狀如虎而牛尾,其音如吠犬,其名曰彘”
“又來!沒完沒了了!看我不把它打飛!”冉閔挽起衣袖打算與擋在面前的異獸大打一架
“它食人”
尹露仁輕輕扔下一句話,便讓冉閔停住了腳步
冉閔看了一眼面前的彘,然后以驚人的速度拉著尹露仁往側(cè)邊跑,并喊道“那我們還是快跑吧!”
“該死,怎么盡是些食人的禽。獸啊!下次投胎一定不要投成人”冉閔邊拉著尹露仁奔跑邊抱怨天意弄人
尹露仁聽了噗嗤一笑,調(diào)笑道“那畜生道、修羅道與餓鬼道,阿閔你要選哪個啊”
“呃·····不是說有六道輪回的嗎,其他兩道呢”
尹露仁眼神微黯,道“地獄與天庭!”
正在狂奔的冉閔,回頭看著神色暗澀的尹露仁,內(nèi)心反復(fù)詢問自己‘是不是我問錯了什么,還是說我不該問····’思來想去也不知所謂何事,只能干澀的說一些調(diào)笑的話來緩解氣氛“露仁了解的真清楚,難不成是在地下當(dāng)過差,哈哈····”
尹露仁聽后一怔,過后便微笑卻又帶著幾分調(diào)笑道“恩,是啊,我可是尹露仁?。ㄒ啡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