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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今天在學(xué)校里發(fā)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日足是早就知道了還是根本不感興趣,他并沒有多問慕寧次只是囑咐了一番關(guān)于他修煉上的事情后便不了了之。而慕寧次在逃離了花火的魔爪后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獨自一人走向了日向駐地的街道。
日向駐地非常大,除去族人居住的地方大概有著四五條街道的大小,不過和前世不同的是這里的街道沒有來往疾馳的汽車,因此一個人走在街道中央完全沒有任何壓力,望著過路兩旁來來往往的以及三三兩兩湊在一起談笑日向族人,慕寧次不由得有些疑惑。
雖然早就知道日向一族有宗家和分家這么一說,但是就他而言,長這么大除了剛才花火所帶來的那些人之外,他還真沒見過有哪些日向族人如那些分家人一般對他人恭敬,他可以肯定自己所住的這片區(qū)域大概就是宗家人所活動的范圍,至于分家人到底在哪里就是他想要尋找的。
“嘁,該死的油女狛枝!都是他堅持要去這次任務(wù),否則的話我怎么可能會受傷嗎!最后竟然還假惺惺的用他那惡心的蟲子救我……不,他分明是在羞辱我!可惡!”
正在思考間,路邊一陣憤恨的聲音忽然透過重重嘈雜的交談傳入了慕寧次耳中。他應(yīng)聲望去,只見在一家雜貨店前,幾名日向族人正湊在一起交談著什么,而剛才那個聲音正是從其中一個胳膊上纏著滿是繃帶的男人口中說出來的。
“嘛,油女一族的那群家伙都是這個樣子,完全不講道理的?!币粋€抱著雙臂的日向族人嘲笑道:“任務(wù)這種東西適可而止就好了,偏偏要選擇那些危險的任務(wù),真是不知道這群人的腦子是不是養(yǎng)蟲子養(yǎng)糊涂了?!?p> “哼,自己想死還偏偏要拉上我們這些隊友,真想找個機(jī)會干掉他!”
繃帶男人略顯惡毒的恨道,而聽了他的話,最左邊那個一直沒出聲的男人似乎忽然冷笑一聲道:“說起來,那個油女狛枝只是個普通的下忍吧,我記得他可不比你強到哪里去,不如我們干脆……”
后面的話語那個男人似乎在防備著什么刻意放低了聲音,不過就算如此,慕寧次也基本能夠猜到他們的目的無非就是給那個油女族人嘗點苦頭罷了,原本他只是搖了搖頭不打算在繼續(xù)偷聽下去,可是接下來從他們話語中透露出來的幾個關(guān)鍵字眼卻立刻讓他皺起了眉頭。
“殺了他!”
慕寧次有些驚訝的微微側(cè)目,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戾氣如此之重的日向族人,說起來曾經(jīng)他因為修煉和研究八卦很少會像今天這般悠閑的逛在日向一的駐地里,可今天這么一看,日向一族似乎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和善!
那幾個男人陰冷的笑容讓慕寧次心中暗自吃驚,僅僅是因為一次任務(wù)上的受傷就要殺了別人,而且看樣在對方還是這個日向族人的隊友,如此殘害自己的伙伴……
想到這,慕寧次眉頭緊皺,他雖然不是什么圣母,如果在大街上遇到這樣的事情他頂多當(dāng)個笑話看過去就算了,可是這幾個人明顯是日向一族的宗家之人,一旦真的他們要去殺害油女一族的人,那么這就很有可能會挑起家族的爭端。
慕寧次不覺得自己能夠勸解對方做出什么事,而且他也不是能夠勸說別人的那種人,這種上升到家族與家族之間爭端他有必要直接告訴日足,來讓他定奪此事。
此時他也沒有心情在逛下去了,見那幾個男人似乎要開始行動慕寧次果斷遠(yuǎn)離返回前往宗家的御事宅。
“家主和長老們目前正在內(nèi)部議事!無關(guān)人等誤入!”
就在御事宅的大門口,一個日向的忍者二話不說就攔住了慕寧次前進(jìn)的腳步,而看他那高高在上的模樣,慕寧次心里頓時一陣古怪。他前腳才從御事宅立刻,日足后腳就召集長老開會,這算什么事?而且相比起這個,要知道他從小就是在日足身邊長大,而日足所居住的御事宅就和他自己家沒什么兩樣,雖然以往經(jīng)常會有日足和長老開會的事情發(fā)生,可那些時候他大多都是在御事宅內(nèi)修煉,像今天一樣竟然被人攔在了自家門外的事情絕對從沒發(fā)生過!
盡管心里古怪異常,但是慕寧次還是板著臉對著這個倨傲的日向忍者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日足大人,麻煩您能夠幫我通知一聲!”
“閑人勿入!”
那個忍者頭也不低,僅僅是用眼睛遙遙的俯視了一眼身材矮小的慕寧次,就從鼻腔里輕哼著發(fā)出了這樣幾個字,作為日向長老的宗族護(hù)衛(wèi),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高高在上的感覺,眼前這個他根本就沒見過的小屁孩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竟然亂闖御事宅,如果不是礙于對方額頭上沒有籠中鳥明顯就是宗家的孩子,他估計一腳就要給他踢開。
“可是……”慕寧次還想在爭取一下,他真的覺得這件事很可能不簡單。不過那個日向族人連讓他說可是的機(jī)會都不給,幾乎慕寧次開口的一瞬間,他的面部青筋暴起立刻開啟了白眼,雪白的眼睛中,一個淡淡的輪廓此時正惡狠狠的看著慕寧次。
“小鬼,這里是家主大人的御事宅,不是你玩鬧的地方!立刻離開這里!”
很顯然,這個忍者是不可能放慕寧次進(jìn)自己家門了,雖然對方?jīng)]有對自己釋放任何氣勢和殺意,但是僅僅是用白眼看著自己,慕寧次也能深深的感受帶一股強者的氣勢,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來看,眼前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一名上忍,而且還是實力不弱的上忍。
慕寧次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說御事宅是自己住的地方,對方會信嗎?此時此刻,慕寧次才感覺到自己身份所帶來的麻煩,既然住在家主的御事宅,那自己又算是日向日足的什么人?這樣一個沒名沒分的孩子住在家主的御事宅內(nèi)什么的,果然還是太牽強了。
慕寧次搖了搖頭,既然事不可為那就算了,雖然他把自己當(dāng)做日向族人,但是面對眼下這種可能上升到外交事故的意外,他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罷了,反正自己嘗試過了,如果不行那就算了?!?p> 想到這里,慕寧次心中暗嘆一聲,他不是很了解日向一族目前在木葉的情況,而且油女一族也不是什么小家族,如此明目張膽的碰撞讓他這個前世謹(jǐn)慎了三十年的家伙多少有些擔(dān)心。
‘誒……我什么時候也這么有家族榮譽感了?’
盡管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慕寧次心中卻忽然為自己這多余的擔(dān)心感到好笑了起來,就在他轉(zhuǎn)過身去打算離開這里的時候,他身后的御事宅大門忽然咯吱一聲打了開來。
“日向慕寧次,家主大人有請!”
慕寧次回頭一看,一名戎裝打扮的日向忍者從御事宅內(nèi)走了出來,雖然他的臉上依然是那副不茍言笑的態(tài)度,不過很顯然比起看門忍者的那股高傲,卻更多了幾分鄭重。而那個看門忍者在他出現(xiàn)后則是立刻躬下了身子,要多尊敬就有多尊敬。
“……”
雖然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既然對方這么說,那么就大概是日足察覺到了自己的到來。心中也懶得思索,慕寧次索性掉頭就向著御事宅內(nèi)走去。
相比起外面日向駐地的街道,御事宅才是慕寧次更熟悉的地方,也不需要那個忍者的帶領(lǐng),他輕車熟路的走向宅內(nèi)代表著御事廷的房間,而他這如此熟練的行動也沒讓后面那個跟著的忍者疑惑,和外面的那個鼻子都快仰上天的分家護(hù)衛(wèi)不一樣,他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宗家人,直屬于家主日足的他對于日足身邊有一個奇怪的小孩子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雖然從沒有正面接觸過,但僅僅是偶爾的遙遙一望就足夠讓他記住對方了。
暫且不說這個忍者的心中在想些什么,單說慕寧次在來到御事廷門前后就直接站定,雖然不止一次看到日向日足和長老們開會的事情,但是要說真正親臨他們開會的現(xiàn)場,這么多年來慕寧次可是一次也沒有,被稱為‘小日足’的慕寧次在如此重要的場合怎么可能失了禮儀?他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見沒有任何不妥,就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候那個人這前去通報。
慕寧次的各種小動作怎么可能逃得過宗家忍者的眼睛?見到他小小年紀(jì)就如此識大體心中暗嘆了一聲不愧是家主大人教導(dǎo)出的孩子,同時他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嚴(yán)肅,越過慕寧次,他站在御事廷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家主大人,日向慕寧次帶到了?!?p> “恩,進(jìn)來吧。”
日足甕聲甕氣的聲音從房間內(nèi)傳了出來,緊接著,那個宗家忍者抬起手結(jié)了個印,一陣金光閃過,御事廷門前忽然浮現(xiàn)出一道道奇妙的符字,那符字的光芒一閃而過,緊接著立刻消失不見。而做完了這一切,那個宗家忍者忽然低下頭對著慕寧次笑了笑,直接拉開了門。
“嘩啦——”
木門被緩緩拉開,而一股熟悉的熏香頓時從房間向外溢了出來,慕寧次記得這個熏香是日足房間內(nèi)經(jīng)常使用的,每每去日足房間都會嗅到這個熏香。而在這嚴(yán)肅的場合突然聞到了這個熟悉的味道,這讓心中原本略有些緊張的慕寧次忽然放松了下來。
心中沒有那么緊張的慕寧次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那個笑著的宗家忍者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了他的友善,緊接著便抬起腳步邁了進(jìn)去。
御事廷雖然名字起得頗為霸氣,但是實際上這個房間除了寬敞卻并沒有太多的不同,只見房間內(nèi)中間為了一圈坐墊蒲團(tuán),大概有九個人整整齊齊的跪坐在蒲團(tuán)之上,而在這由他們九個人所圍成的橢圓形中央,一個棕黃色的小爐子正緩緩的飄散著熏香。
那個忍者在慕寧次進(jìn)入房間后,就嘩啦一聲把門重新關(guān)上,這時,整個房間內(nèi)也只剩下包括他在內(nèi)的十個人。
日向日足身上穿著往日的那身白色和服外面披著一件黑色長袍,此時他正身板筆直的坐在正中央的那個蒲團(tuán)之上,而在他下手周圍八個人同樣穿著白色和服,與之不同的是外面披著一件白底黑邊的長袍,這八件白色長袍一模一樣都在后背上印著日向一族的團(tuán)火標(biāo)志,毫無疑問,這八個穿著長老服的人,就是日向一族的長老們!
“見過家主大人,諸位長老!”
看到這一幕,慕寧次一鞠躬,索性也不叫日足大人直接稱呼起了家主,而他這很懂禮儀的表現(xiàn)也讓在場諸位年齡不已的長老微微點了點頭,其中坐在日足下手左邊的一名須發(fā)皆白的長老笑著開口道:“這位就是日足大人親自教導(dǎo)出的弟子嗎?果然很不錯,是個天才呢?!?p> “見笑了。”日足不茍言笑的推辭了一句,隨即看向慕寧次沉聲道:“你來這里有什么事情嗎?!?p> 突然被八道強大而又陌生的視線注視這讓慕寧次心中十分不適,但好歹也是個心理年齡三十多歲的人,他平復(fù)了一下心神,竭力讓自己能夠做到不卑不亢道:“啟稟家主、長老,在下于駐地內(nèi)恰巧聽到了一個消息……”
慕寧次將自己在駐地內(nèi)聽見的那個日向族人針對油女一族的事情娓娓道來,事末了,他還補充道:“我覺得如果這件事真的發(fā)生了,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我日向一族與油女一族的關(guān)系,甚至有可能上升到在木葉內(nèi)我日向一族的聲譽,所以才在諸位長老與家主的議會中打擾,還請家主與長老定奪!”
說完這一番話后,慕寧次就直接閉嘴不在言語,而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場的諸位聽了他的話后卻突然陷入了沉默,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御事廷內(nèi)靜的仿佛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到。
“哼,日足大人還真是有一個好徒弟呢。”
過了足足有半晌,一陣略顯刺耳的低沉男聲突然想起打破了屋子內(nèi)的寂靜,慕寧次應(yīng)聲望去,只見說話的是坐在右手邊最末尾的一個中年男子,他的臉上不屑的笑容,白眼之中也閃過絲絲譏諷道:“聲譽?我日向一族在木葉中還有聲譽可言嗎?”
中年長老的話似乎是打開了什么禁忌之門,只見在場的所有長老原本前一刻還面無表情的面孔下一刻就立刻精彩了起來,有的是唉聲嘆氣,有的是義憤填膺,也有的是陰森冷然,總之除了面無表情的日向日足,每一位長老都在臉上表達(dá)了自己不同的立場。
“家主大人,這件事我認(rèn)為完全沒有阻止的必要?!闭f話的是那個中年男人身邊的長老,看年齡約莫五十多歲,他咄咄的盯著日向日足:“油女一族不僅僅是在日常的任務(wù)中對我們?nèi)障蛞蛔迨菇O,而根據(jù)暗部里族人的消息,油女一族最近頻繁向火影以無中生有的理由參我日向一族。這次的事情只是我們族人的私自行動,完全可以當(dāng)做是給他們的一個小教訓(xùn)!”
“本寧長老!這種話語豈能從一名長老口中說出!”
還沒等日足表態(tài),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大喝一聲打斷了他后面的話,只見一名老者嚴(yán)厲的盯著那個被稱為本寧的長老道:“現(xiàn)在的日向一族已經(jīng)在木葉諸多家族中足夠危機(jī)了,你如此做法難道是要讓本能危機(jī)的日向一族雪上加霜嗎!”
“南斗長老此言差矣,我日向一族立足木葉三百余年何曾被如此羞辱?油女一族頻繁觸碰我日向的底線與禁忌已是不可饒恕,其更是在火影面前惡人先告狀,身為日向族人豈能任由對方撒野!”
“我支持颯人長老的意見,而且針對這次油女一族的報復(fù)我覺得太過于小打小鬧!我提議出動分家的忍者在木葉之外狩獵參加任務(wù)的油女一族!只有如此才能讓他們知道什么日向一族的威言不可侵犯!”
“放肆!你知道你們在做什么嗎!日向一族已經(jīng)是風(fēng)雨飄搖,如今在生事端如何讓我日向一族在與木葉中生存下去!”
“難道蒼斗長老對于我日向一族的尊嚴(yán)毫無顧忌嗎!我日向一族淪落到任人宰割的命運時你們才會放心嗎!我日向一族是木葉的創(chuàng)始家族之一!你究竟居心何在?。俊?p> “放肆,放肆,放肆!我日向蒼斗一生為日向一族奉獻(xiàn)一切,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居心!反倒是你們這些無知后輩空有實力卻沒有頭腦!我日向一族遲早會毀在你們手里!”
長老們的討論很快就升級爭吵,而眼前日向一族的長老們竟然毫無風(fēng)度的破口大鬧這不由得讓身為事起人的慕寧次有些驚訝,而從他們的話語中,慕寧次似乎也隱隱約約知道了一些什么東西。就在這群長老們的爭吵進(jìn)入了白熱化眼看就要擼袖子大干一架之時,一陣低沉卻又強而有力的聲音突然在這嘈雜的吵鬧聲中響起,而前一刻幾乎鬧翻了天的御事廷在下一秒瞬間安靜了下來。
慕寧次直勾勾的看著坐在最中央面色沉靜的日向日足,要知道對方剛才的一聲低喝似乎憑空產(chǎn)生了一陣氣流,如果要用前世的話來形容,那就是:好大的口氣!
暫且不理會慕寧次心中那無厘頭的腹誹,單說日足在喝止了幾乎亂成一套的場面后終于松了口氣,他一一掃過在場的眾多長老,將所有人的表情記在了心中。
“我日向一族是木葉豪族,面對新興小族的挑釁也要維持豪族風(fēng)范,如此斤斤計較豈能稱之為豪族?大族?”
日向日足的話算是為這次的小風(fēng)波定了性,見到似乎還有長老有話說,日足一伸手立刻打斷了對方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
“雖然說為了維持豪族風(fēng)范,我日向一族不會做那些事情,但是日向的尊嚴(yán)也是不能侵犯的!這件事我會親自與油女一族交涉,如果事件的背景屬實,我會向火影大人提出抗議。”
“可是日足大人,上一次秋道家族的事件最后不也是不了了之嗎?!?p> 不等日足繼續(xù)說話,那個叫做颯人的長老忽然厲聲道:“七代目火影與諸多家族有交情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但是他好歹也是取了我日向一族的雛田大小姐,難道在親情的遠(yuǎn)近方面,七代目如此分不清嗎!”
這個叫颯人的長老看樣子約莫六十來歲,黝黑的面龐上滿是深一道淺一道的溝洫,穿著白底黑邊的長老袍,他的白眼閃爍著精芒看著日足道:“七代目辜負(fù)了日足大人的信任,辜負(fù)了我日向一族的信任,單單從秋道一族的事件上就能看得出七代目已經(jīng)忘記了我們兩家的淵源了!”
“這樣的七代目,難道日足大人還天真的意味能夠單純的依靠交涉就能博回我日向一族的顏面嗎!”
日向颯人的一連串話語說的十分銳利,雖然表面上說的全都是七代目的問題,但實際上的矛頭卻無一不是指向日向日足,而對他的話,日向日足卻只能低頭沉默不語。
“哼?!比障蝻S人冷哼一聲,將視線轉(zhuǎn)向站在門口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的慕寧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微微點頭,口中冷笑道:“或許,這孩子能夠讓七代目回心轉(zhuǎn)意也說不定呢……”
“颯人!”
幾乎是在日向颯人話音一落的瞬間,原本沉默無言的日足豁然抬起頭來,只見他面部青筋凸起,白眼死死的瞪著日向颯人,一股強大的氣勢頓時鋪天蓋地的朝著日向颯人壓去,而颯人也不甘示弱,在氣勢壓下來之際,他也瞬間開啟白眼,一股絲毫不弱于日足的磅礴之勢頓時與日足的氣勢抗衡了起來。
“難道日足大人你要讓我日向一族在你手中葬送嗎!”
兩股磅礴的氣勢對撞擠壓,而它們所造成的影響就是讓整個御事廷內(nèi)憑空刮起了一陣颶風(fēng),數(shù)名長老對此似乎早已見怪不怪,盡管被吹得衣衫飄揚但它們依舊沉默的坐在蒲團(tuán)上,只有站在門口的慕寧次對這純粹的氣勢對決感到有些目瞪口呆。
雖然他早就能夠感到氣勢這個東西,不過那也完全是在別人身上感受到的,他一個六歲大的小孩怎么可能會有氣勢的存在?但是眼下這種單純的氣勢對轟可是他完全沒見過的!根據(jù)花火偶爾透露出的消息,日足如今的實力已經(jīng)到達(dá)了傳說中的影級實力——當(dāng)然,這個影級只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影級,絕對不是以現(xiàn)如今的七代目火影為單位所劃分的影級。而僅僅是一個中忍都能讓慕寧次感覺到無盡的壓力,更何況是影級?
颯人顯然擁有著不下日足的實力,兩個影級強者的氣勢對決所產(chǎn)生的的余波深深的震撼著慕寧次,他們的氣勢根本就沒有針對慕寧次一丁點,但是僅僅是余波就能讓慕寧次感覺自己仿佛身處無盡的凜冬一般寒冷,雖然耳中時常聽說影級強者如何如何,但是真正感受到這樣強大的存在,這還是讓慕寧次心中有些熱血沸騰。
早就感受過七代目氣勢的慕寧次曾經(jīng)并沒有如此激動過,因為七代目的氣勢太深奧,太強大,強大到幾乎讓慕寧次感覺自己距離那個層次太太太遙遠(yuǎn),似乎也只有做夢才能到達(dá)那個層次。然而眼前兩個影級強者的對撞卻讓慕寧次在震撼之余更有著一絲興奮,那大概是一絲自己所能夠到達(dá)、所能夠觸摸到的興奮!
畢竟,相比起遠(yuǎn)在宇宙中的太空戰(zhàn)艦,近在眼前的小汽車才是最好的選擇吧?
慕寧次本來還想在這股氣勢中體會來自影級強者的‘勢’是什么,但是日足和颯人的對撞僅僅持續(xù)了不過幾秒,便雙雙微弱了下來。
“日足大人,你似乎……弱了呢?!?p> 颯人的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看著臉色略顯蒼白的日足,而后者聽了這句話則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盡管你變強了,但是我依然是家主,颯人,不要企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
勉強壓下了蒼白的臉色,日向日足不顧颯人的嘲諷看著慕寧次道:“慕寧次,你先出去?!?p> “……是,日足大人?!?p> 很顯然,在剛才的對決里日足似乎落入了下風(fēng),慕寧次也不是笨蛋,他知道自己的身上很可能有著這群長老們所在意的東西,因此他很利落的鞠了一躬,轉(zhuǎn)過身去就離開了御事廷。
“還真是很令人無奈的,大人們又吵起來了?!?p> 走出了御事廷,門口依然是之前那個領(lǐng)路的宗家上忍,他輕輕的將木門拉上,隨手結(jié)了個印,一道金光閃過,他轉(zhuǎn)過頭對著慕寧次笑了笑。
從一開始看她那嚴(yán)肅的神色,慕寧次還以為他一定也和日足一樣是一名嚴(yán)肅不茍言笑的人,不過此刻見他對自己笑的如此真誠,而且看樣子還有和自己搭話的意思,慕寧次也不由略微放松,對著他點了點頭問道:“難道長老大人們經(jīng)常爭吵嗎?”
“這個我其實不是很清楚?!弊诩疑先虩o奈的攤開了手:“其實雖然我守在門外,但實際因為有著術(shù)式的存在,我也不知道里面在說些什么,不過每次有些意外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會看到里面吵成一團(tuán)的樣子呢?!?p> 這個人對自己出乎意料的友善讓慕寧次突然有些無所適從,因此他只是如往常一般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這次事件他已經(jīng)告訴了日足,到底該怎么辦就由他們自己去決定,現(xiàn)在的他任務(wù)完成原本打算回去修煉,但是剛抬起腳步,慕寧次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他連忙轉(zhuǎn)過身對這個那個宗家上忍問道:“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日向蒼介,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叫我蒼介大哥就可以了?!?p> 蒼介笑的很燦爛,全然不是一開始那個陰沉的男子,而看著他的臉,慕寧次忽然有一種錯覺,似乎眼前這個叫蒼介的男子本來就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之前的不茍言笑和所謂的陰沉就仿佛是一種偽裝?
慕寧次連忙壓下了腦海里的思緒,對方到底是怎么樣的他不是很清楚,而且也沒有關(guān)注這個必要,他只是對著蒼介點了點頭道:“蒼介大叔,我想問一下日向分家住在哪里?”
“大……大叔……?”
被慕寧次的話噎了個正著,日向蒼介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個咳嗽連連,咳嗽了小半天,他這才無奈的抬起頭笑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會覺得我是個大叔,不過你問這個干什么?”
說著說著,蒼介似乎懂了什么,他臉上的表情一變,忽然頗有些‘男人都懂得’的味道:“難道你這么小就已經(jīng)對那個感興趣了?”
慕寧次根本不懂他在說什么,因此搖了搖頭繼續(xù)道:“不是的,我只是有些事情很好奇,想要去求證一下?!?p> “啊,是這樣嗎。”
蒼介臉上那不正經(jīng)的神色逐漸收斂,他看著慕寧次那一本正經(jīng)的白眼,微微一笑道:“那個地方,現(xiàn)在的你還是不要去為好……對了,你已經(jīng)開始上學(xué)了嗎?”
“是的,明天入學(xué)。”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蒼介會問這個,但是慕寧次還是中規(guī)中矩的回答。
“原來是這樣啊……”蒼介摩擦著下巴,忽然道:“如果你真的對分家的事情好奇,那不如就讓我妹妹告訴你吧。”
一邊說著,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憶,臉上的微笑也逐漸柔和了起來:“她也算是你的前輩了呢?!?p> “前輩?”
慕寧次不知道蒼介所說的這個‘妹妹’到底是誰,而且蒼介似乎也沒有繼續(xù)解答他的意思,在含糊的告訴了他明天會有人找他的時候,就直接把慕寧次送出了御事宅,而被送到了門口的慕寧次則是一怔,這里不是我家嗎?我怎么還會被送出自己家門口?
整整一下午,慕寧次都在日向外的共用修煉道場修煉了一下午,說起了慕寧次的修煉其實很簡單,柔拳與體術(shù)是首要修煉目標(biāo),其次就是完善自己所領(lǐng)悟出的九宮體系,因為沒有八門遁甲,關(guān)于九宮掌他所能使用的也只有橫掌立掌等這種普通套路掌法,要說威力比起柔拳也強不了哪去最多只是多了一些額外效果而已。而關(guān)于其他的訓(xùn)練,慕寧次做的并不是很多。日向一族是不能使用忍術(shù)的,其獨特的查克拉屬性無法和任何術(shù)所兼容,因此例如其他的少年忍者那般利用爬樹踩水這種方式來鍛煉查克拉控制對于日向一族毫無意義,慕寧次也僅僅是在花火的監(jiān)督下訓(xùn)練到能夠穩(wěn)穩(wěn)的站在水面后就不在繼續(xù),而關(guān)于關(guān)于爬樹,目前慕寧次只能做到垂直站立,可是一旦倒吊就會失敗。
至于其他的體術(shù)訓(xùn)練……雖然他也曾想過在用如以前的李洛克那般在身上綁沙袋的方法來修煉,但是日向一族的體術(shù)并不是以速度為側(cè)重,甚至也不是以威力側(cè)重,而是以精度側(cè)重!所以在身上捆綁沙袋這種方法固然有可能會使速度更快,但是這與柔拳的理念完全不同,太快的柔拳有時不僅無法傷害敵人,傷害到自己甚至也是有可能的,因此,速度這個東西也注定不是慕寧次所重視的。
因為對太極的了解太過于片面,現(xiàn)如今對于這方面慕寧次領(lǐng)悟除了極意的理論后就基本不再研究他,或許是兩世為人所帶來的優(yōu)勢,又或許是這個血脈的身體是個天才,此世的慕寧次頭腦十分清晰,許多事情幾乎是一想就透,這也是為什么他能夠在小小年紀(jì)就能夠從日向一族的奇門遁甲里領(lǐng)悟如此之多理論的原因。
暫且不談這一天慕寧次在到廠里做的種種研究,單說第二天一早,花火出于對昨天事情的不放心,就堅持要送慕寧次上學(xué),而這一次她全副武裝身上穿著日向一族獨特的忍者戰(zhàn)術(shù)革甲,梳著低馬尾,跟昨天那副嚴(yán)陣以待的樣子一般牽著慕寧次走向?qū)W校,不知道的路人家長還以為這是要帶著孩子去學(xué)校打架呢。
“誒?那就是日向一族的慕寧次嗎?真的好酷誒!”
“他就是昨天那個打敗了中忍的慕寧次嗎!沒想到氣場竟然這么十足!”
“長得又酷,實力還那么強……果然日向一族的都是這么厲害的人呀!”
剛一到學(xué)校,慕寧次就感受到了從四面八方所傳來的視線,而這些視線大多是一些嘰嘰喳喳湊在一起的小女生,她們時不時偷看慕寧次一眼,在見到慕寧次的視線轉(zhuǎn)向她們時,就立刻害羞的躲開。而感受到這一幕,許多男孩子卻不爽了起來,他們不善的看著慕寧次,一時之間,慕寧次壓力倍增。
“噗嗤……原來我們家慕寧次這么受歡迎呀?”
花火看著周圍的小孩子集結(jié)在自己慕寧次身上的視線,原本嚴(yán)陣以待的心思早就飛的無影無蹤,她嬌笑著低下頭看著臉上略顯維納你的慕寧次道:“那,既然這么受歡迎姐姐我就放心了。不過今天的入學(xué)儀式可是需要家長參加的哦,不要妄想趕我走!”
“隨你便吧花火阿姨?!?p> 天空蔚藍(lán),萬里無云,相比起昨天稍涼的空氣,今天的氣溫還算適中,沒有了云層的遮擋,陽光毫無留情的照耀著大地,無數(shù)個五六歲大小的孩子列隊站在一起躲在一處大樓所遮擋的陰影下,而距離這些孩子不遠(yuǎn)處,則就是同樣成群結(jié)隊的家長們。
“入學(xué)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學(xué)生們列隊站好!家長們請向后退!”
從學(xué)校大樓里走出來兩個穿著上忍馬甲的忍者,他們拍了拍手示意孩子們走向他這里,而之前還擁擠成一團(tuán)的小孩們立刻在忍者的指引下來到了校園里中央的位置,其他的忍者家長也頗有秩序的退到了最后面站成了一排。
在場的諸人之所以如此配合,原因沒有別的,那就是每年的入學(xué)儀式都是由火影來發(fā)表開學(xué)致辭,今年也不會例外!
在孩子群里,慕寧次站在稍稍靠左邊的位置,其實在一開始他就在人群里尋找自己熟悉的身影,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孩太多的緣故,總之熟悉的人沒找到,小女孩害羞的視線和男孩子敵視的目光倒是找到了不少。
‘沒有來嗎?’
原本以為佐良娜和那個漩渦博人可能會出現(xiàn),但是兩個身影都沒有找到的慕寧次干脆收回了目光,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金光忽然從學(xué)校大樓樓頂閃過,緊接著,一抹身影夾雜著女孩子的尖叫頓時從天而降,結(jié)結(jié)實實的落在了地面上!
在場的孩子無不被這種登場方式所震驚,眼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木葉的七代目漩渦鳴人!不過可笑的是,此刻的他左手夾著一個金發(fā)小男孩,右手抱著一個黑發(fā)小女孩,那個小女孩似乎被這恐怖的降落方式嚇成了圈圈眼,而那個男孩子情況稍好,但目光略有些呆滯,恐怕也是一時之間沒有回過神來。
“佐良娜?漩渦博人?”
看到這兩個身影,慕寧次頓時認(rèn)出了對方的身份,能夠被七代目火影親自帶著登場恐怕也只有這兩個小家伙了?
也不知道之前他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總之在一陣雞飛狗跳之后開學(xué)儀式終于開始了。
“又是新的一年!忍者學(xué)校也迎來了新的一批種子!”
披著火影羽織,鳴人站在高臺之上看著下方的數(shù)個孩子,他臉上帶著那標(biāo)志性的自信笑容,左手掐腰道:“在未來的六年時光中,你們會和自己身邊的同學(xué)形影不離,所以說,一定要珍惜自己的伙伴!”
“……”
“那個……所以,祝大家入學(xué)快樂!”
鳴人說完了這句話后,立刻揚起了自己的大拇指,眼睛笑瞇成了一條縫,似乎是一副在等待別人鼓掌的樣子,不過他這莫名的開學(xué)致辭顯然沒有讓下方的孩子們聽懂,一陣無比令人尷尬的氛圍頓時彌漫了開來。
“笨蛋老爸……真是太丟臉了……”
站在最前排的博人一拍自己的額頭,滿臉不愿見人模樣。好在在場的不僅僅只有七代目一個人,周遭主持的忍者見到如此尷尬的場面連忙苦笑上前解圍道:“感謝七代目火影大人的開學(xué)致辭……所以……”
一般來講,這個時候都應(yīng)該是由火影來主持場面的,但是鳴人作為新上任的火影顯然沒有經(jīng)驗,他就維持這那副揚起大拇指,瞇著眼傻笑的模樣站在高臺上。不得已,那個忍者只能道:“所以……所以木葉忍者學(xué)員新一屆新生入學(xué)儀式到此結(jié)束!”
“啪啪啪啪——”
說完,他自己就立刻帶頭鼓起掌來,而看明白了這一切的那些家長們則是笑著同樣鼓起了掌。雖然不是很明白這個奇怪的火影大人在說些什么,但是既然大家都鼓掌了,孩子們也同樣跟著鼓起了掌。
“啊哈哈哈,既然如此,大家快去上課吧!”
“砰——”
高臺上的鳴人打著哈哈來了這樣一句話,緊接著就砰的一聲化作了一團(tuán)煙霧消失不見,留下了一臉懵逼的學(xué)生們。
就這樣,由七代目大人的影分身所‘主持’的開學(xué)儀式結(jié)束了。
“慕寧次!”
開學(xué)儀式結(jié)束后學(xué)生們就地解散,家長們?nèi)齼蓛傻纳锨皣诟懒俗约业暮⒆雍蟊愀髯噪x去,而花火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對著慕寧次做了個加油的姿勢便離開了。慕寧次原本想跟著學(xué)生的人流進(jìn)入學(xué)校大樓,但是身邊忽然傳來的熟悉聲音使他轉(zhuǎn)過頭去。
“呼……我還以為會趕不上開學(xué)儀式了呢,沒想到鳴人叔叔這么拼?!?p> 佐良娜用手捂著胸口,臉上還帶著一副驚魂未定的神色走到慕寧次身邊,而在她后面,一個枕著雙臂穿著黑色夾克的金發(fā)小男孩一臉不情愿的跟了過來,他正是漩渦博人。
“原來是你們啊。”
慕寧次輕飄飄的話語落在博人的耳中不知為何有些刺耳,他把臉一撇,哼哼道:“待會分班我才不要和你分在一個班呢?!?p> “笨蛋博人!給我住嘴!”
博人話還沒說完,佐良娜立刻黑化一拳砸在了博人頭頂,一個閃亮的大包頓時出現(xiàn)在了博人腦門之上。他欲哭無淚的捂著頭道:“我……我只是隨口說說啦!”
“哼!這種事情怎么可以隨口掛在嘴邊呢!”
本來還想教育博人,可是佐良娜似乎是想起了慕寧次還在身邊,回憶起自己方才那一點也不熟女的模樣被慕寧次發(fā)現(xiàn),她不知道為什么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只見佐良娜俏臉一紅,緊接著毫無征兆的又恢復(fù)了往日那副小女孩的姿態(tài)轉(zhuǎn)過頭來,低垂著眼睛望著慕寧次,不好意思的小聲道:“不好意思慕寧次,讓你見笑了……博人這個笨蛋總是喜歡開一些沒意思的玩笑……”
“不,沒什么?!蹦綄幋螕u了搖頭,見博人一臉不爽的模樣也不想多說,只是轉(zhuǎn)過身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先進(jìn)去吧?!?p> “恩恩!”佐良娜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緊接著在慕寧次轉(zhuǎn)過身去后,她忽然又恢復(fù)了那副可怕的模樣轉(zhuǎn)過臉,伸出一根手指陰森道:“你這個笨蛋不要再說一些奇怪的話,知道嗎!”
“我……我知道了!”看著眼前可怕的佐良娜,博人退縮應(yīng)了一聲,見佐良娜已經(jīng)追了上去,他小聲嘟囔了些什么‘拽什么拽’之類的話語,卻還是跟了上去。
新年級的分班是早就隨機(jī)好了的,站在一樓寬敞的走廊里,一大群孩子竊竊私語著自己的話題,而看著眼前即將分班的這一幕,佐良娜忽然心中感覺有點像即將接受審判一樣緊張,她悄悄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慕寧次,小聲道:“那個……慕寧次,如果我們沒有分在一個班的話……你還會接受我的我對決嗎?”
還沒等慕寧次回答,博人眼睛一瞪,緊接著立刻擠上前去不爽的看著慕寧次道:“喂!你這家伙可是我必須要打倒的人,如果在我之前你被佐良娜打倒……”
“砰——”
博人的話根本就沒說完,一個秀氣的小拳頭直接砸了下去把他的話拳堵在了嘴里,佐良娜紅著臉氣憤道:“笨蛋笨蛋笨蛋!現(xiàn)在可是很關(guān)鍵的時刻啊,你就不能不要再說這些奇怪的話題了嗎!”
看著這兩個小孩子的吵鬧慕寧次感覺頗為有趣,不過就在他剛想回話的時候,前方一陣拍掌聲傳來讓喧鬧的孩子群們立刻安靜了下來。
“好了諸位同學(xué)們,現(xiàn)在開始分班,請我點到的同學(xué)走到相應(yīng)的教室里,里面會有老師給你們安排!”
這一屆新生總共有一百多人,因此總共設(shè)立了四個班,前面的孩子一個一個被點名然后進(jìn)入了自己的班級,不一會的功夫,還在走廊里停留的學(xué)生就只剩下了十幾個。
“一個班,一個班,一個班!”
佐良娜死死的閉著眼睛,兩個小手緊張的捏在一起,似乎是在祈禱著。而與之相法的這是雙手合十,同樣做起到狀的是博人,只見他口中念念有詞道:“不要和臭屁的家伙一個班,不要和臭屁的家伙一個班……”
“奈良鹿代,一年二班!漩渦博人!一年四班!宇智波佐良娜,一年四班!”
頓時,不論是博人還是佐良娜皆是睜開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分班老師的嘴。
“秋道蝶蝶,一年三班!棟,一年二班!巳月,一年四班!日向慕寧次……”
博人和佐良娜的眼睛越瞪越大,若能仔細(xì)看去,甚至能夠看的見兩人額角的一絲冷汗!
“一年四班!”
“太好了!”佐良娜開心笑了起來,而博人則是瞬間垂頭喪氣:“可惡啊!”
看到這兩個人的態(tài)度慕寧次感覺頗為有趣,不過他表面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只是對著兩人微微歪了歪頭示意幾人跟上隨后自己便走向一年四班的教室。佐良娜臉上帶著因為開心而產(chǎn)生的紅暈,她將雙手背在身后跟上前去,而博人則是猶如一只斗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的跟著兩人以及一個皮膚蒼白的男孩子進(jìn)入了一年四班的班級。
“恩……是最后四個人嗎?”
剛進(jìn)教室,就見在講臺一個帶著頭巾式護(hù)額的忍者對著他們笑了笑,然后指向了教室靠窗倒數(shù)第二排的位置道:“真是抱歉的幾位同學(xué),你們四個就坐在那一排的位置吧。”
此時還沒到上課的時間,教室里還是頗為嘈雜。諸多學(xué)生們都興奮的與周圍的同齡小伙伴交頭接耳,慕寧次和佐良娜博人還有那個膚色很蒼白的男孩子一同入座,因為慕寧次走在最前面,所以他坐在靠窗最外邊的過道,而他身邊坐著的是佐良娜,其次是博人,再其次就是那個膚色蒼白的男孩子。
“你們好,從今以后可能就是同桌了呢,那么要做一個自我介紹嗎?”
看起來對方似乎是個十分健談的人,剛剛?cè)胱?,那個膚色蒼白的男孩子便微笑著打開了話題,而隱隱有領(lǐng)頭人氣勢的慕寧次則是點了點頭。
“我的名字叫巳月,今年六歲,喜歡吃炒蛋,討厭帶有鱗片的肉類,夢想什么的還沒到有的時候。”
“這個格式化的自我介紹方式到底有什么意義嗎……”聽到對方說出最后一句,佐良娜不由的吐槽了一句,而博人在聽到自我介紹后則是立刻來了精神,他哼哼一笑,抱起雙臂就道:“我得名字是漩渦博人,今年六歲,喜歡老媽還有小葵,討厭不回家時候的臭老爸,至于夢想……哼哼……”
說到這里,博人忽然賣了個關(guān)子,這讓看似不關(guān)系實則一直仔細(xì)傾聽的佐良娜下意識道:“是什么,說啊?”
“哼,我的夢想只有能達(dá)到的目標(biāo)!而至于目前的目標(biāo)……”博人說著,目光一轉(zhuǎn)直接摔倒了慕寧次的身上,自信道:“我的第一個目標(biāo),就是打敗這個臭屁的家伙!”
“……”
“哇,還真是好厲害的目標(biāo)呢?!彼仍滦χ滟澚艘痪?,佐良娜則是嘴角微抽毫不留情道:“博人真是個笨蛋……”
“哼,所以說這只是短暫的目標(biāo)而已!打敗了這個臭屁的家伙之后,我自然還會有遠(yuǎn)遠(yuǎn)比這個臭屁的家伙遠(yuǎn)大的多的目標(biāo)!”
博人的宣言沒有獲得佐良娜的理解,她無語道:“難道你還想要打敗鳴人叔叔嗎?”
“當(dāng)然了!”聽到佐良娜的話鳴人就仿佛打了雞血立刻握起了拳頭:“遲早有一天我會打敗臭老爸的!”
“那等你能夠打敗我的那一天再說吧?!彼坪跤行┎粷M博人的目標(biāo)里竟然沒有自己,佐良娜傲嬌的扶了扶眼鏡朗聲道:“我的名字叫宇智波佐良娜,生日是三月三十一日,喜歡讀歷史和神秘學(xué)的書,討厭的是番茄,夢想的話……我想要成為火影!”
此話一出,巳月頓時迎合著笑道:“原來你就是未來的第二位女火影嗎?”
“火影有什么好的……”
博人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但是卻依然被佐良娜聽了個正著,她瞬間進(jìn)入黑化狀態(tài),一臉恐怖的看著慕寧次,一字一頓道:“你-說-什-么?”
“呃……沒……沒說什么!”博人連忙舉起雙手擋在自己身前,額頭冷汗津津如撥浪鼓一般不斷搖頭。聽了這句話心中還算滿意的佐良娜這才恢復(fù)了平常的狀態(tài),緊接著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連忙看向慕寧次。
“慕寧次,你還沒有自我介紹呢誒!”
“啊,只是看著你們介紹感覺很有趣,所以就忘了。”慕寧次隨口就道:“我的名字叫日向慕寧次,生日什么的不知道,年齡大概也是六歲,喜歡做一些有趣的事情,討厭一些很奇怪的東西,夢想什么的到目前為止還沒找到?!?p> “……”
佐良娜擦去了額角的冷汗,發(fā)揮優(yōu)良吐槽傳統(tǒng)無奈道:“所以說……到頭來,除了名字之外,根本就是什么也沒有知道嗎?”
“這種自我介紹非常有特點,原來慕寧次君是一名這么有趣的人啊?!彼仍滦α诵Α?p>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看著慕寧次似乎把自己的風(fēng)頭給搶盡了,博人立刻不愿意了,因為隔著佐良娜的緣故,他一下子翻到了課桌上,直接跳到了慕寧次的桌前。
“喂!博人這個笨蛋到底在做什么??!快下來啊!”
因為是最后一排,因此目前還沒有人注意到她們這里,但是看著博人如此放肆的舉動,佐良娜的額頭青筋暴起似乎隨時要教訓(xùn)他一頓。不過往日這百試百靈的一招此時對博人似乎沒有了效果,只見博人一臉不爽的蹲在慕寧次的桌子上,而慕寧次對于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似乎也沒有任何退讓的意思,一雙蔚藍(lán)的眼眸和一雙純白的眼睛僅僅間隔著不到一拳的距離。
他們相互盯著對方,巳月和佐良娜似乎隱約在半空中瞧見了無形的電光與火花正啪啪作響。
“你這個臭屁的家伙,敢不敢現(xiàn)在就和我決斗!”
看著面前幾乎近在咫尺的博人,慕寧次面色不變,他沉靜道:“馬上就要上課了……你是白癡嗎?!?p> “……???”
從來不會說出多余形容詞匯的慕寧次在這一次竟出乎意料的對博人說出了如此惡意的稱呼,暫且不說不了解他的巳月和愣住的佐良娜,就連博人對于他這個稱呼也是突然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不過,當(dāng)他回過神來后,頓時就炸開了鍋,他一把伸出手就想要抓住慕寧次,然而就在這時,也不知道身后是什么突然推了他一下,博人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失去了平衡,緊接著,直接朝前傾去!
“啊,真是抱歉……”坐在前排的山中井陣感覺到自己的頭似乎撞到了什么,他連忙滿懷歉意的轉(zhuǎn)過身去,不過就在看清楚了背后所發(fā)生的一切后,他頓時驚住了,不僅僅是他,就連全班其他發(fā)現(xiàn)了博人蹲在桌子上的同學(xué)在看清了后面的場景后,都驚住了。
前一秒還嘈雜的班級,下一秒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