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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為上:沐少,領證吧

第4章 暗路遇險,小三上門

嬌妻為上:沐少,領證吧 熒草 2049 2016-09-21 12:00:00

  她要怎么說?

  這個人不是一時沖動?

  這個人對她沒有多少感情?

  這個人是早有蓄謀?這個人會害死她們?

  腦袋里瘋狂的刷過長篇大論的反駁,卻都不能出口。

  李曦言不明白待她一向珍之又重的父母,為什么是這個態(tài)度。

  對著父母的勸誡,此時的她只覺得張嘴的動作都要耗盡全身力氣。

  然后,她聽見自己的聲音說:“我會考慮的?!?p>  天黑了,昏暗的小路上零星幾盞路燈晃出幾個虛虛長長的影子。

  李曦言出了父母家,漫無目的的順著馬路往前走,腦袋里各種念頭掙扎著往外冒頭。

  眼前一會兒浮現婚后的甜蜜,一會兒又想到臨死前的血肉模糊,還有剛剛父母殷殷勸說的面孔。

  “啊!——”李曦言煩躁的猛抓下腦袋大喊了一聲。

  當突然伸出的手猛地捂住她的嘴是,她更想這么叫了。

  到這時李曦言才發(fā)現早已經脫離了大路,走進了燈光寥寥的小巷。

  一只屬于男人的大手緊緊捂著她的嘴,另一只手臂圈著她,將她拖到一堆舊家具后面。

  李曦言驚恐的向后瞥,黑暗里只能看到男人的衣角。

  “別出聲!”這個男人喘著粗氣將她按在懷里,火熱的胸膛就抵著她的后背。

  李曦言發(fā)著抖使勁點頭。

  天吶!這一定是她人生里最悲慘的一天了!

  這個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劫財?劫色?

  她不斷想起一年來各種失聯、搶劫、被害的各種新聞,大顆大顆的淚水滾落下來。

  剛剛“死里逃生”,馬上又要再死一次嗎?

  她這么怕痛的人,短短的時間就要經歷兩次這么痛苦的體驗?

  老天這么安排只是想讓她得知引狼入室的真相,下地獄下的安心嗎?

  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滾,覆在臉上的大手一僵,背后的男人似乎無奈的輕呼口氣,打在耳朵上癢癢的。

  “你……先別動!”

  男人正想說什么,小巷已經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李曦言被捂的更緊了,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靠墻低低的蹲著。

  他們藏的地方不知識巧合還是什么,正好在背光面,卻可以清晰的看見巷子里的情況。

  只見幾個黑西裝的人默契的來回檢視了一遍,對視一眼,就朝著更遠的地方走去。

  李曦言松了口氣,背后緊貼的肉墻卻一點沒有松下來的跡象。

  到現在她大概明白身后的男人好像在躲避什么人,她不是真的會有之前想象的狀況。

  情緒放松下來,她才感到背后濕冷的一片。

  大概,不是汗水……

  李曦言不自在的扭扭身子,想說什么。

  男人更用力的將她往身邊圈了圈,幾乎貼著耳朵輕聲說:“別說話?!?p>  磁性的聲音順著溫熱的氣流染紅了她的耳朵。

  李曦言忍不住自我唾棄,這種情況下第一反映居然是聲音真好聽,真是太丟人了。

  “頭,沒有,我們走吧?!?p>  陌生的聲音猛然打散了李曦言紛亂的思維,看到巷子里不知何時去而復返的兩個西裝男,李曦言一陣后怕。

  她猛地低下頭往后靠了靠。

  身后的男人手抖了下,傳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李曦言知道一定是撞到了他的傷口,心虛的縮了縮身子,再也不敢亂動。

  又安靜地等了大概十多分鐘,李曦言才恢復了自由。

  男人一放手,李曦言就幾步跑了出去,腿一麻,摔倒在地上。

  那男人靠在墻角陰影里,也是一身黑西服,身上的傷勢應該讓他顯得脆弱無力,然而這個人像一只休憩中隨時準備伺機而動的黑豹,顯得優(yōu)雅又危險。

  他的胸腹間一片暗紅觸目驚心,白襯衫被冷汗緊緊黏在身上。

  一晃眼,李曦言忍不住想起當時被鋼鐵穿胸而過的自己,痛苦,絕望,又無助。

  心,一下軟了。

  “這,這,這位先生,你的傷勢很重,我送,送你去醫(yī)院吧?”

  李曦言小心翼翼的走近兩步,想看清他的表情。

  那男人抬起頭,看見他顯得格外兇悍的絡腮胡子,嚇得李曦言倒抽了一口氣。

  男人凌厲的眼神透過碎發(fā)審視著她,看清她的面孔時瞳孔猛地緊縮了下。

  “是你?!”

  “???”

  對上那雙眼睛的那一剎那,她整個人所有肌肉都緊繃起來,每個器官都在叫囂著危險。

  然而下一秒,那雙眼睛笑了起來,雖然因為那覆蓋了半張臉的絡腮胡子看不清表情,但奇怪的是她清楚的知道那男人在笑。

  眉眼,倒是很好看。

  ??!都在想什么!

  那男人低笑一聲“沒什么,只是你一向都是對企圖傷害你的人這么好么?”

  “還是?你看上我了?”

  李曦言無語的站在微波爐前,不太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把這個自戀的大胡子男帶回自己的畫室,并且無微不至的給他上藥熱粥。

  最重要的是這男人一臉理所當然,一點感謝的意思也沒有。

  隨著微波爐叮的一聲響,李曦言憤憤的打開微波伸手……

  “噢??!燙燙!哎!冰塊冰塊!”

  男人看看眼前熱氣騰騰的一碗白粥,又瞥了眼氣鼓鼓往自己指頭上抹醬油的女人,眼里不禁劃過笑意。

  “看來,你是個勤勞的女人。哈!”

  李曦言無奈的翻個白眼,最后的懼怕也被想揍這個男人一頓的念頭替換了。

  齜牙一笑“讓你去醫(yī)院你不去,只能好好享受我的勤勞了!”

  李曦言不明白,剛剛怎么會被這個吃兩口笑一聲笑點超低的男人給嚇到,扯過一側的枕頭抱在懷里。

  “行啦,您吃完就睡吧!說好的明早就走,我呢先去客房湊合一晚,不指望您大爺挪地方了!”

  男人悶笑著舉了舉手里的勺子“晚安,勤勞的女人?!?p>  李曦言氣結,長這么兇,聲音這么好聽干什么,一個大熊配磁性男中音?

  不不不,因該注意的問題不是他嘲諷的對著一個手指燙傷的女人說勤勞嗎?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經常做家務的女人也一樣會燙傷的好嗎?

  男人看著她碎碎念著什么抱著枕頭離開,摸了摸胸腹間繞的厚厚實實的繃帶,拿起床頭上的結婚照。

  “果然是。李叔?幫我查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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